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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她说的揉一揉真的就是隔着衣服揉了一下,甚至还因为谢怀雪动作太轻太慢而不满地轻哼了一声。
nbsp;nbsp;nbsp;nbsp;在招待过谢怀雪以后,黎烬安立马反客为主扣住谢怀雪的手,将人按在身下,顷刻间便落下密密麻麻的细吻。
nbsp;nbsp;nbsp;nbsp;嘴唇、耳垂、脖子……一路向下。
nbsp;nbsp;nbsp;nbsp;她急促地亲着,恨不得将谢怀雪揉入自己的骨血中,再将自己重塑,构建出一个崭新的黎烬安。
nbsp;nbsp;nbsp;nbsp;黎烬安从来都不是温吞的人,她的吻和她这个人一样色彩鲜明,霸道强势,不留一丝空隙地掠夺走谢怀雪所有的呼吸,不给谢怀雪挣扎的余地,只能被动承受她的吻。
nbsp;nbsp;nbsp;nbsp;换气的空隙,黎烬安在谢怀雪耳边笑着说道:“礼尚往来,该换仙尊招待本尊了,想来仙尊不会不认账,那本尊就不客气了。”
nbsp;nbsp;nbsp;nbsp;她根本没有给谢怀雪说话的时间,就又亲了过去。
nbsp;nbsp;nbsp;nbsp;灵活的指尖已经拨开了谢怀雪的白袍,向纯白里衣探去。
nbsp;nbsp;nbsp;nbsp;“唔……”谢怀雪带着水汽雾蒙蒙的眼神落在黎烬安的发顶,回应的声音,像是拒绝又似是答应。
nbsp;nbsp;nbsp;nbsp;黎烬安满意地咬了咬谢怀雪的唇,做了刚才谢怀雪对她做的事情。
nbsp;nbsp;nbsp;nbsp;手指触碰到软绵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手感,她下意识地揉捏一下。
nbsp;nbsp;nbsp;nbsp;身下的谢怀雪嘴角克制不住地溢出一丝呻吟,难耐地偏过头去,不去看身上发愣的道侣。
nbsp;nbsp;nbsp;nbsp;铺天盖地的快感和极致的欢愉向黎烬安袭来,她的神魂在剧烈颤抖,她咬紧牙关,长长地舒了口气,才忍下那种让她灵魂出窍的战栗。
nbsp;nbsp;nbsp;nbsp;作为剑修,黎烬安最擅长的就是坦诚地面对自己的欲望,从前她的欲望是赢过谢怀雪,为此她可以千年如一日地追在谢怀雪身后跑,晨兴夜寐地苦修练剑,一次次的失败并没有打压她的信心和积极性,只是这股欲望愈发浓重,积压在心底,不得释放。
nbsp;nbsp;nbsp;nbsp;而在互通心意过后,这股蓬勃的欲望没有消散,却是快速朝着另一个方向转变。
nbsp;nbsp;nbsp;nbsp;——她馋谢怀雪。
nbsp;nbsp;nbsp;nbsp;可是三界山亲了那么多次,黎烬安还是不满足,总觉得怎么都亲不够,明明上一秒才离开谢怀雪的嘴唇,下一秒看见谢怀雪的眼睛时又想凑过去了。
nbsp;nbsp;nbsp;nbsp;时不时的咬人也不过是这股欲望没有得到很好疏解的副作用。
nbsp;nbsp;nbsp;nbsp;她像个病入膏肓的病人渴求着自己专属的救命良药,恨不得时时刻刻贴在谢怀雪身上。
nbsp;nbsp;nbsp;nbsp;可现在她心中关押欲望的牢笼打开了一个口子,满得要溢出来的欲望流了出去,心里为之一轻,而后这股轻松又化作为自己疏解欲望的急迫。
nbsp;nbsp;nbsp;nbsp;看到双手已经攀附到自己脖子上的谢怀雪,黎烬安无师自通地想到了更好治病的法子。
nbsp;nbsp;nbsp;nbsp;“姐姐,要亲亲吗?”黎烬安居高临下地把这句话还给了谢怀雪,又自问自答地说道,“我知道姐姐肯定想烬安亲亲你的。”
nbsp;nbsp;nbsp;nbsp;她低头,虔诚地对着那处软绵亲了上去,还满含笑意地抬眸看了一眼谢怀雪。
nbsp;nbsp;nbsp;nbsp;不管亲什么,黎烬安都是那老一套。
nbsp;nbsp;nbsp;nbsp;先衔在嘴里,轻轻地咬一咬、舔一舔,慢悠悠地碾磨着,像是幼童好容易吃到饴糖一样仔细品尝,等谢怀雪适应了这个节奏,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凶狠地吻过去,由外到里,一次吃个够本才行。
nbsp;nbsp;nbsp;nbsp;“……黎烬安!”
nbsp;nbsp;nbsp;nbsp;黎烬安抬头,咧着亮晶晶的嘴巴笑了笑,若无其事地看着自家道侣,无辜问道:怎么了姐姐,是烬安把你吃痛了吗?”
nbsp;nbsp;nbsp;nbsp;“……你莫要说话了。”谢怀雪闭上羞恼的眸子,选择不搭理这人,却忘记了她此刻衣衫半褪,以及满是情态的脸。
nbsp;nbsp;nbsp;nbsp;丝毫没有威慑力,倒像是情缘间带着撒娇意味的呢喃低语。
nbsp;nbsp;nbsp;nbsp;看着这样的谢怀雪,黎烬安心中成就感达到了顶峰,眨了眨眼睛,恍惚间有所明悟,极烬剑尊终究还是战胜了清霄仙尊,不过这种胜利的乐趣不足为外人道也。
nbsp;nbsp;nbsp;nbsp;千年老二又如何,在千年第一这里照样可以翻身成为人上人!
nbsp;nbsp;nbsp;nbsp;黎烬安快乐且骄傲地扬了扬头,欢呼一声,拿脸使劲去蹭谢怀雪,更像是个标记地点的大猫了。
nbsp;nbsp;nbsp;nbsp;她很听话,不让说话就不说话,专注地吃着她的饴糖。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师傅勤勤恳恳的同时,徒弟也没闲着,在演武场上拼命挥洒汗水,不是在揍人就是在挨揍的路上,喘口气的时候还得回古生峰看守兰慈和宁烛风,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充实忙碌且生无可恋,没有奔头。
nbsp;nbsp;nbsp;nbsp;直到戚岭子三人和另外二十五人摆列组合都打过了一场,这两人还未苏醒,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倒是不说梦话不挣扎了,睡得十分安详,非常让人怀疑是不是尹长老医术过于的高超,以至于把她俩给治死了。
nbsp;nbsp;nbsp;nbsp;看得谭宴衣恶向胆边生,想做点不道德的事情,可惜被心里还有那么点医德的尹长老制止了。
nbsp;nbsp;nbsp;nbsp;作为一名医修,尹长老能做的也就是不把自己的古生峰变成战场,当然了,如果戚岭子三人愿意把兰慈和宁烛风抬走的话,她还是很乐意的。
nbsp;nbsp;nbsp;nbsp;那样的话,出了古生峰会发生什么事情就不在她的管辖范围之内,也不需要为之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