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我也会难过(第1页)
老板继续磨磨蹭蹭修手机,去里面的台案上搬东西,看到电脑变黑屏了,“嘿,这电脑怎么回事?”沈满知从躺椅上起身走过去扫了一眼。被网络攻击得系统崩溃。电脑太旧,性能不好,被对方找到只是时间问题。至少能力还不错。她俯身把键盘敲得噼里啪啦,老板紧紧地皱起眉头,“你会不会搞哦,别给我弄坏了,好多钱的……”回车运行,沈满知收手打了个响指,“行了。”老板抱着电脑显示屏看了又看,“还真好了!”沈满知重新坐回了躺椅上,半睁着眼消磨时间。突然,她往电脑那边看了一眼。她自认为这趟行程万无一失,没有暴露的可能性。秦宴风能找到她,只有通过这个途径。而对方又是国安安排负责和她对接的人。所以秦宴风是国安的人?听起来不太可能,但好像也只有这样才能讲得通。沈满知心里憋着火,直接将老板正卡着的任务游戏通关了。备用机删除了所有信息,也不方便查,不知道西图那群人走了没有。日落西山,她等得有些不耐烦,走上前敲了敲柜台,“能不能行啊老板?”老板戴着个眼睛抬眼睨她,低头捣鼓了半分钟,将手机扔给她,“给钱。”沈满知顺利开机,将在市中心兑换过的票子给他,“谢了。”她没有多留,出门左转,往之前西图白天停留的那家饭店去了。手机快速安装上跟踪器软件,输入了型号代码,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简易地图。另一条蓝线顺着黄线的轨迹接踵而至,最终重合在一点上,直指那家饭店。是贴在勋爷那辆越野车上的跟踪器。勋爷来了?看跟踪器配对的软件记录,勋爷应该是刚到不久。沈满知加快了速度,临近饭店附近找了家露天的小餐馆。可能是下午吃了零食的缘故,也可能是这家餐馆不好吃,她只吃了几口,视线一直放在那家饭店门口。没一会儿,那边有了动静,一群人急匆匆从里面出来,往路边停着的几辆车边候着。随后,披着长衣的勋爷才出来,身后跟着西图,两人在门口交谈了几分钟,聊得应该不是很好,勋爷有些斥责,西图低头的表情有些阴冷。结束话题沉默了一会儿便各自上了车,驶离了饭店。离得太远,沈满知无法得知他们交流的内容。勋爷让西图先行回寨,但西图显然是在这里等着勋爷一起回去。两人的关系看起来也不像表面上那样尊卑有序。按照她和白虎的分析,西图明显更关注勋爷的一举一动,像是监视。西图今天迟迟不动身回大本营,是不想让勋爷单独回去?难道是金豹集团内部利益竞争者之间的纠葛?沈满知看着手机软件地图上的两根亮线的行踪轨迹,很明显这次是朝着大本营的方向而去。她也应该动身出发了。离开了这片街区中心,往简陋的的居民楼里钻,巷子里有微弱的光,角落堆积厨余垃圾,偶尔有四处逃窜的老鼠。很多商铺后门有着简易的洗水池,沈满知拉开一扇破旧的木门,找到了一处水龙头。前往下一个目的地,为了防止露馅,自然要变换妆容。她脱下外套系在腰上,摘下假发套,额前的刘海被压得扁实,洗脸的时候一并打湿,重新顺了一下头发。水流顺着下水道发出咕咕咕的声响,沈满知拂干脸上的水渍,耳尖微动。寂静的夜里,伴随着水流声的还有一阵轻微的脚步。她转身的同时一个狠戾的侧腿往门外踢去,那道人影像是预判她的动作,只稍稍侧身便躲开了。“是我。”那人出声,沈满知才停下要继续的动作。她抿唇不语,重新俯下身洗脸。秦宴风站在门口,月亮挂在居民楼上方,银灰色月光斜射入狭小的洗水房,刚好截断在沈满知的细腰上。沈满知掀起腰上的衣服擦了擦脸转过身来。她在阴影里,秦宴风在月光下。破旧的水房顶漏了口,一缕光落在她脸上。“怎么找到我的?”秦宴风声音有些低哑,“这座小镇并不大。”只要有心,总能找到。沈满知将还在滴水的刘海往后按去,双手撑在身后的水泥台面上。“我是说,在市中心的时候,我没有以真面目出现过。”秦宴风似乎笑了笑,他微抬下颚,月光在长睫上洒下一层柔光。“如果我说,是因为日思夜想过无数次,你信不信?”沈满知最招架不住他的情话,撑在台面上的手微微收紧,脸上的神色却依旧淡定。“能不能说点正经话?”秦宴风收敛了笑意,站了会儿,才抬步走近水房,甚至与她脚尖想触的距离。“你来这里是为司佲做事吗?”,!沈满知抬眸,“很重要吗?”“很重要。”她沉默半响,“是。”他垂眸,了然,“那你应该已经猜到我为什么来这里了。你做得很好,只是我对你太熟悉了……那句话也是真的。”摊开来说了,秦宴风是国安那边安排和粼江,也就是她,对接解救人质的一方。所以她的位置也是秦宴风身边的人锁定的,才能在手机维修店找到她。日思夜想也是真的,才能在她易容的情况下,也能轻易认出。沈满知往后靠了靠,“我有点不懂你现在什么意思。帮我又不想让我知道是你,你要瞒就好好瞒着,下午又来我面前晃悠做什么?”秦宴风俯身撑在她身侧,不答反问,“你昨天给我打过一通电话是吗?”沈满知喉结滚动,撑在台面上的手因用力过猛,指尖开始泛白。他继续道,“担心我一个人来这种地方,所以下午才跟出来对吗?”两个问句,让沈满知的心思在他面前无处遁形。她不回答,沉默良久。秦宴风便低头碰了碰她的唇。“结束是我提的,不再找你也是我说的。”秦宴风看着她眼睛,“但是我试过了,做不到。”沈满知偏头避开他的眼神,“做不到就不要说。”他唇角轻勾,却仍旧落寞,“我很想见你,也会担心你因为不:()她是玫瑰最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