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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展也没想到,他这位师侄竟然这么优秀,这才多久,成绩跟踩了风火轮一样,在他屁股后面紧追不舍。他要不是有系统加持,不断给他往上涨着智商,说不定早被谭竹韵追赶上,并超过了。

毕竟人家打从他爷爷起,智商的配置上就比他高了不是一个等级。当然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有个躺得很平的爹。不过谭竹韵的爹比他爹忙一点,一直在给他生妹妹,听说原来有七个妹妹的,前段时间又添了一个,现今八个妹妹,岳展怀疑对方想凑齐十二生肖。

他该感谢系统,改良了他这一世的智商。系统对他也是真爱无意了。

自从他将武力值提升上来之后,最近智商值一直在往上涨,带来的结果就是原来看三五遍都不一定能背下来的文章,如今看个一两遍就能张口吟诵出来。往常记得不甚清晰的知识点也在系统的加持下,记得牢固非常。不敢想象,若是智商提到100分该是何等聪明的存在呢!

大家对岳展也只有艳羡的份,要不怎么大家都争相做名师的门生呢。都当他是因为拜得大儒门下,学问才日进千里的。他们可是听说了,岳展跟谭那公子可是师出同门,不过差出了辈分,是叔侄关系。看谭公子前阵子面目狰狞,都顾不得维持他谦谦公子的形象了,不用猜就知道谁叔,谁侄了。

后宫中

贵妃娘娘谭文静在寿康宫给太后娘娘请安后,又与众妃子结伴去景仁宫给皇后娘娘请安。虽然自从先太子去世后,皇后娘娘每日礼佛不会见她们,但是作为妃嫔,该去还是要去。

多年索然无味的后宫生活让谭文静成了一个冷心冷性,冷眼旁观的人。可就有那不长眼的总上赶着给人添堵,这不,贤妃玄淑玉又炫耀她那孝顺的好儿子,顺便阴阳起人来了~

第190章 求学困境只听贤妃挥动着芊芊……

只听贤妃挥动着芊芊玉手,那指上戴着一只颜色绮丽的七宝扳指道,“柏熠这孩子总是搜罗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瞧,这又是他前儿个掏来的,一弄到手就巴巴的送来,我说了我又不是没有,他非得要尽这个孝心。哎呀~还得是亲生的呀,知道心疼娘。”

一句话戳中了谭文静的肺管子,不就是含沙射影说自己这个养子不心疼她,又影射她生不出孩子嘛!

想当年贤淑玉刚进宫的时候,装得跟朵小白花一样,天天贵妃姐姐前,贵妃姐姐后的,嘴甜得跟抹了蜜一样。

多年以后,靠着两个皇子翻了身,挺直了腰杆儿,尤其是先太子去世后,手握两张王牌,秉性才逐渐暴露出来,开始跟她耀武扬威了。

“哦?那一会儿咱们可得在皇后娘娘门前念叨念叨,让皇后娘娘也知晓五阿哥有如此孝心~知道心疼亲娘~此番孝心,若是让皇后娘娘知晓,许会传扬更广。”

玄淑玉听了,伸出的兰花指立时收在袖中,脸色白了三分,语气冷了七分,“这就不劳贵妃娘娘传话了。”

谁都知道那位打几年前失了儿子就不太正常了。这话要是传到皇后耳朵里,那分明就是刺啦她,万一那位疯起来不管不顾责罚了她,皇上体恤皇后失去了儿子,自是不会责罚皇后,她也只有自认倒霉的份。

不过她可不打算这么快认输,只见她眼珠子一转,随即嘴角噙笑,“贵妃姐姐,听说你又当姑姑了,恭喜啊。”谭文静听后一撇嘴,指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果然见谭文静不接话,她又继续道,“你们谭府的四姑娘都十三四岁了吧,还没有定下人家吧!”

“你待如何?”她听后秀眉一挑。

“这不是熠儿后院空落,我准备求了皇上,选皇子妃的时候再给他指几个侍妾。”

这话意思是打算让她侄女儿给五皇子当侍妾了。别的姑娘倒还罢了,四姑娘是她弟弟家嫡出的女儿。虽然他弟弟不争气,但是也是太师的嫡亲孙女,她嫡嫡亲的侄女,让她去当皇子侍妾,她也是真敢想。

“真是个好主意。不过妹妹给皇上提议的时候,姐姐我也要向皇上献言,先镇国将军彭将军爱女乐安县主,秀外慧中,蕙质兰心,当得五皇子妃”。

她话音一落,就见玄淑玉脸色煞白。镇国大将军活着倒是一桩好亲,毕竟军权对他们来说有着致命的诱惑。

可彭将军已然殉国,权柄已经旁落,这破落户的闺女娶来对她儿子有何助益。而且她可是听说了,那县主长相随了她死了的爹,生猛得紧,光从外貌上看,那就是个女版的李逵,还好耍棍弄枪。这等悍妇要是进门,谁给谁立规矩还一不定呢!

但是镇国大将军刚去世没多久,皇上最念旧,一直想补偿一二。若是那谭文静提一嘴,保不齐,这事儿就成了。

所以她手里的帕子搅了又搅,终是败下阵来,即便百般不愿,她还是做了个揖,“是妹妹思虑不周,还请姐姐多包涵,我们哥儿的亲事也不着急,姐姐还是莫费心了。”

一场争锋,以贤妃落败而终结~

储秀阁

给皇后请安回来,谭文静坐在桌前,拿着剪子,亲自修剪起花瓶里的花来。

身旁的张嬷嬷,还在义愤填膺的道,“贵妃娘娘就是好性,那狐媚子现在张扬的不行,次次来给您添堵,您倒是是大人不计小人过了,可她看着可猖狂的哟~”

“让她猖狂去吧,还有人更头疼呢!”不是喜欢小白花、解语花,喜欢让非权势之家的姑娘给他生孩子,以避免外戚干政嘛,现在狐狸尾巴露出来了,那位指定比她还难受呢。

打量她不知道为何这么多年一直无子?还不是忌惮她那权倾朝野的太师爹。他不让她生,她还不想生呢!

在波云诡谲的权力斗争中,连皇后抖护不住自己的儿子,她何德何能,比皇后做得更好。既然这样不生也好,开始就没有这种丧子之痛。她还要感谢皇上。

不过她也没多舒坦,一个养子已经让她身心俱疲,她爹刚给她传信,这些年待如亲子的儿子,现在在查她,怀疑她毒死了他生母。养得再好,还是信不过她,要信别人的挑拨。也许从一开始她就错了,她就不应该听爹的话,抱了这个孩子来。

“咔嚓”一声,她又将一束带着花的枝子剪去,花瓶里少了花团锦簇,仅余几朵花儿点缀其间,反更显得清新雅致了。

“张嬷嬷,你将前几日皇上新赏的那套文房四宝给我找出来。下晌竹韵要来,走时记得给他备上。”

“是,奴婢这就去收拾出来。”她忙不迭就去干,年纪大了,生怕一耽搁就忘了,误了娘娘的差事。

她将花瓶重新摆在花架上,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她的娘家侄儿,那可是未来撑起他们谭家的脊梁。听爹说最近日日学到深夜,倒是学业进步很大,不过为了学业累坏了身体可就不值当了,她得嘱咐他两句。

千味楼包间里

本应该上菜的桌子上,铺陈开很多的书册、卷子。不多不少,刚好摊开满满一桌。

桌旁,陈思远指着书的一处在问岳展问题,对方耐心给他解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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