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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的孟婵音仍旧在翻滚。
体内的春药,疯狂涌来一波又一波,她无力抵御这般陌生又猛烈的感受,身子已经半塌在床沿边。
她正用纤细的手指压在胸口,沾泪的脸颊通红,启着唇一壁哽咽,一壁喘息。
宽大单薄的裙摆早已经被堆在腰际,而裙摆下未着寸缕地露出一双骨肉匀亭的腿,膝盖交叠相蹭。
她望着他的眼神都带着楚楚动人的求欢。
此时息扶藐缠完最后的纱布,放下手不经意地掀眸睨去,神色冷淡得毫无温情,仿佛在看无关紧要之人。
屋内燃氤氲的合欢香,缭绕的烟雾涣散,香气加重那股淡淡腥甜的气味。
孟婵音的脸越发红,颤着消瘦双肩,哽咽和娇喘融合,从朱红的唇中溢出呻吟,如丝丝细细的蛛网将他的视线与感知笼罩。
绣着大片瑶台玉凤的真丝褥子渐渐被浸湿,粉色加深,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怜极了。
单是这般的摩擦程度,根本不能缓解身体的难受。
想要更多……
她虚弱地仰起头,视线被泪水朦胧得模糊,隐约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朝自己踱步而来。
青年颀长的身形很高大,玄色的长袍于行动间勾勒出男人的健壮有力薄肌,充斥暴戾的慾美。
尤其是顶在袍下的,毫无遮掩地闯入她的视线。
他并不如表面这般不为之所动。
如果……
她目光一顿,一眼不眨地盯着,白艳艳的小脸越发红,现实与幻觉不停交织,有些分辨不出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
当她顺着往上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心跳霎时戛然而止,连身上的渴望都淡了,下意识往后瑟缩。
但又渴望得难受,本人驱使她压在胸口的手松开,紧紧地扣在榻沿,仰倒着抬起沾泪的小脸望着他。
“救我……”
息扶藐立在她的面前并未回应她,而是居高临下地凝望她平坦的小腹,顺着往前落在另外的地方顿住。
漂亮得如同他从昭阳给她带回来的那块纯白海蚌,吞吞吐吐地含着半截细白的手指。
纯洁诱人的画面,香艳而霪靡。
孟婵音虽意识淡薄,但被直白地窥视也会不自在。
她双膝猛然并紧,却被他伸手抵住,瞬间转过身子,由仰在榻边转而双腿耷拉在榻沿。
“呃?”孟婵音扬起脸,眨着雾霭霭的眸,秀美清丽的脸上带着钝感的媚。
他垂下头与她冷静对视,漆黑冷眸中染上一抹慾粉,喉结滚动,什么也没说。
手很凉,像是冰凉的玉,贴在膝上十分舒服。
她忍不住压住他的手,想要冰凉的手离得更近、更紧些。
他就这般波澜不惊地看着,放任她压着他的手做任何的事,冷静得如无欲无求的圣人。
但他终究做不了圣者,冷静的眸中在指尖触及温软时便变了,望向她的眼神压抑着浓雾,一缕细烟围绕着他,模糊了极具侵略性的脸。
在来时他便已经想好了,应该要如何惩罚她,她才会长记性,才会听话。
所以指尖没有任何预兆地压住,惊得孟婵音秀眉猛然颦起,大脑瞬间空白,酸胀的快意从背脊开始发麻,一口气缓冲不过来便是急促的娇吟。
一下得到了满足,她还来不及感受,瞬间又被暴戾地压住。
息扶藐垂着眼睫,摇曳的烛火割裂出一半明一半暗地映照在他的脸上,深邃俊美的面容无端透出几分诡谲的冷艳。
如此色情的行径,他却认真得似在做细致的大事,手段残忍,毫无怜香惜玉的心,带要弄坏她的疯狂。
冲击大脑的快感过密,她不得不用双手抱住他的手臂,摇晃着头,云鬓松散被铺在榻上,越发似月下魅人的妖。
她细腰绷紧,开始发颤,半眯着眸儿,仰着身夹紧他的手,口中断断续续地娇媚呻吟。
身下垫着的汗巾被打湿,她整个人娇得仿佛要去溅湿他乌黑的眼底。
最初还能享受,到了后边他的每一下都朝着她难以承受的地方弄去,她耷拉的眼都爽得翻白,还在不断被推至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