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我原谅筝儿了(第1页)
楚侯爷震惊的看着南初筝,“什么意思?”南初筝整理好衣袖,“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此事并不是她做的。而是周明珠的夫家流放边疆时,立下大功,按律功过相抵,刻意从边疆回来了。这件事在她重生回来之前就发生了,到现在,等南初筝想起,周明珠等人只怕已经走到了半路上。楚侯爷脸上的神情,有着片刻的怔忪。他久居帝都城二十年,也已经快要二十年的时间,没见到周明珠了。年少的情深似海退却,到现在,比不过他对权势的渴望。楚侯爷很快回过神,他皱眉,“那也是你的姨母,你言语间不能这般不尊敬她。”“跟我有什么关系?”南初筝面无表情,“你替她费心抚养女儿十几年,如今她要回来了,你也可以交差。”南初筝说着,目光落在楚侯爷的身后。周氏不知道什么时候,由身边的嬷嬷扶着,身形枯槁的站在楚家门口。她原本死气沉沉的脸上,露出一抹深切的痛恨,“她要回来了?”周氏咬着牙,喃喃道:“她为什么会回来?”“她都被流放了二十年,为什么还能回来?”这个消息,让周氏完全接受不了。她跌跌撞撞的扑过去,用着那双干涸的,充满了期盼的眼睛看着南初筝,“你可以阻止的。”“初筝,阿娘求你,你别让她回来”楚侯爷皱眉,沉声一喝,“周氏!”周氏一扬手,怒声道:“你闭嘴,你当年为了那个贱人,害了自己的亲女儿还不够,你现在还盼望那个贱人回来做什么?”他们夫妻,站在了对立面上。周氏劈头盖脸的,也冲着楚侯爷打了起来。楚侯爷如今是里外不是人,他呵斥周氏,“这些都是后话,现在不要说这些。”当务之急,是把初筝劝回楚家。周氏现在跑出来跟他纠结周明珠的事,那是本末倒置。如果不能把南初筝劝回楚家,就不能让南初筝嫁给太子做侧妃。皇后的任务就完不成。楚家的爵位,和楚世情就都不会回来。楚侯爷的嘴里,都急的起了一层燎泡。周氏却已经失去了理智。她只要一听到周明珠这个名字,就全然顾不得其他。见楚侯爷阻拦她,周氏奋起,对着楚侯爷一阵劈头盖脸的打。楚侯爷刚刚被南初筝打过一次,现在又被周氏打。他早已经鼻青脸肿,跟南初筝想聊点儿什么正事,都聊不下去。楚侯爷一边往楚家躲,一边大喊,“周氏,你疯了不成?”“我好歹是一家之主”周氏冲回去,见打不着楚侯爷,她见什么砸什么,花瓶、字画、花木等等。但凡能够碰着的,周氏全都发了疯一般的打砸掉。她明明是个已经病入膏肓的人,如今却是斗志昂扬,就算是把楚家砸个稀烂。她都不会便宜了周明珠。楚侯爷头被周氏砸破,一边流着血,一边大喊,“关起来,关起来,把这个疯婆子关起来。”他的话刚落音,一个转身,曹氏从她的院子里哭哭笑笑冲出来,“侯爷,哈哈哈,侯爷,我们的儿子呢?”“哈哈哈。”一个稀烂的楚家,一个想要振作,却无力振作的破败地。楚侯爷晃晃悠悠的脸上挂着血,昂天叹了口气。楚家又热闹起来,砰砰乓乓的声音,传到了隔壁的南宅和冯家。南初筝和南辰桡在饭厅中,一边用膳,一边听着楚家闹腾。墙头趴着看热闹的小铁,过了一会儿,小铁高兴的惊呼,“周氏把佛堂点燃了。”南初筝面容冷淡,碗里突然多了一筷子的菜。她淡淡的看向南辰桡,“她每日求神拜佛,为的就是让佛祖保佑,不让周明珠回来。”“佛祖辜负了她的香火,她的疯狂才刚刚开始。”南辰桡一双点漆般的眼眸看着她,“难过吗?”别人他不关心,只怕筝儿心中难过。他还记得当初她是如何与他闹,一定要回到楚家,寻找一份正常的亲情。不掺杂任何杂质的亲情。当初因为筝儿太过于期待,南辰桡让了步。他让她走。所以如今,当这份亲情配不上筝儿的期待时,南辰桡很担心,筝儿心中会很难受。南初筝放下手里的筷子,单手撑着脸颊,“家主,楚家的人不值得。”她的眼神中,透着一抹清澈的真诚,“筝儿的亲人,就只有你,只有南家的人。”上辈子得知周明珠回来,周氏找到了南初筝,让她阻止周明珠回帝都城。南初筝照着做了,后来楚净月哭哭啼啼的找到秦朗,说南初筝心思恶毒,手段残忍。秦朗大骂南初筝心硬如铁,还是想办法帮着楚净月,把周明珠接回了帝都城。,!周氏怪南初筝办事不力,秦朗怪南初筝不做人事。南初筝被陷入这团乱麻里,左右不是人。这辈子,呵呵,随便吧,谁爱管谁管。反正南初筝不插手周明珠的事儿。南辰桡并不相信南初筝的鬼话,“你惯常会哄我开心的。”“当初为了楚家,你跟我闹成那样,还说我是个怪物”他的话还没说完,南初筝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她的心中愧疚宛若滔滔江水翻滚,眼中带着抱歉,“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这样说你。”“实在是因为当初太害怕了。”南辰桡的唇动了动,就在南初筝的手心下,痒痒的。他的眼神有点儿哀怨。有什么好害怕的?南辰桡又不是第一天突然向筝儿展露自己的心思。她应该从小就知道,将来长大后,会面对的是什么。南初筝收回手,看向南辰桡。他并不是普通的男人,他的武功深不可测。可他完全分不清,亲人跟情人之间有什么分别。南初筝叹了口气,“是筝儿矫情了,不应该骂家主。”现在跟南辰桡说,她对他的感情是亲情,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南辰桡抬起手指,指腹轻轻的抚过筝儿的唇,“我原谅筝儿了。”只要她回到他的身边,以前她如何抗拒他,骂他,他都不介意。:()被偏执家主独宠,全帝都城都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