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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成气候的死的死封的封,不成气候的一直都成不了气候,岩之执政已经没有争议。
nbsp;nbsp;nbsp;nbsp;我可以更松弛的跟若陀讨论怎么死的问题,不过这次,是出馊主意馊得若陀都看不下去,准备久违投个反对票——
nbsp;nbsp;nbsp;nbsp;我睡着了。
nbsp;nbsp;nbsp;nbsp;第56章第56章无法测量
nbsp;nbsp;nbsp;nbsp;时间对这种诅咒不具备任何意义,在我的认知中,我正常的睡着,再醒来便是璃月,岩之执政的争夺已经尘埃落定。
nbsp;nbsp;nbsp;nbsp;我不曾见到若陀的最后一面。
nbsp;nbsp;nbsp;nbsp;亦不曾见到许多人的终局。
nbsp;nbsp;nbsp;nbsp;璃月这边做的最差的心理准备是我一睡不起,是我此次便是最后一次发作。
nbsp;nbsp;nbsp;nbsp;“那我的葬仪准备到了哪一步了?”我开玩笑道。
nbsp;nbsp;nbsp;nbsp;睡得太长久醒过来倒是恍如隔世,一身骨头感觉动一下都咯吱响,摩拉克斯为了让我更好的适应,从百忙之中抽出来一些时间陪我出来走走,透透气,见见现今的璃月。
nbsp;nbsp;nbsp;nbsp;除了人的面孔之外,其他的称不上陌生。
nbsp;nbsp;nbsp;nbsp;“从未开始。”
nbsp;nbsp;nbsp;nbsp;他答得郑重
nbsp;nbsp;nbsp;nbsp;,“你的寿数未尽。”
nbsp;nbsp;nbsp;nbsp;人在可以生后会忧虑死,为此早早做些准备,是人之常情,葬仪的布置有些人不是死后才开始,而是生前就开始准备。
nbsp;nbsp;nbsp;nbsp;人生大事,不过生死。
nbsp;nbsp;nbsp;nbsp;璃月有往生堂专司葬仪,主人死后之事,我昏睡的那些时日,要是有人心思活络些,我指不定会得到一个看着就舒服的棺材。
nbsp;nbsp;nbsp;nbsp;不过此次醒来,也只是醒来,所有人都留下了那日的光阴,拖拽着我这个被光阴抛弃的诅咒之人,替我记着我睡着之前想要做到的事。
nbsp;nbsp;nbsp;nbsp;我醒来所见到的,不过是旧友笃定又安然的神色,仿佛我睡得是平常一日,醒来便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nbsp;nbsp;nbsp;nbsp;记性最好的一位,掌管厨房的那一位,喜欢机关之术的那一位,将我不在的光阴放在了我的手里,虽未明说,但意思已经传达到了。
nbsp;nbsp;nbsp;nbsp;——不需要费心去接受如今的璃月,它一直都是我记忆中的那片归离原,自然而然便好。
nbsp;nbsp;nbsp;nbsp;跟记性最好的这位出来走走,亦不只是看看风景,千里沃土万里人家的盛景,我日日可看——席间曾试图笑谈万一,被席间诸位以防止一语成谶的理由止住了——唯有南天门里尚且有些许能够移动的善念的若陀,见一次少一次。
nbsp;nbsp;nbsp;nbsp;自我昏睡不醒后,若陀龙王的磨损一日日加重,先是自封层岩巨渊,后又发狂,用最后清醒一念,让摩拉克斯封印于南天门。
nbsp;nbsp;nbsp;nbsp;“摩拉克斯,你受伤了吗?”
nbsp;nbsp;nbsp;nbsp;“并无,若陀最后善意仍存。”
nbsp;nbsp;nbsp;nbsp;“但以你的性格,省略了绝大多数波折亦是真的。”
nbsp;nbsp;nbsp;nbsp;过程在摩拉克斯口中,是若陀善念遏制了自己的恶念,阻止了更大的祸事,平淡稳定,是史书上的一笔。
nbsp;nbsp;nbsp;nbsp;事实可能没有这么顺遂,但已经过去的事,已经成了定局的事,他不欲多谈自己在这件事里的作用,只作一个协助封印的人,那便随他吧。
nbsp;nbsp;nbsp;nbsp;我只是好奇心作祟,习惯性的想要探究一点事情真相,最好可以身临其境。
nbsp;nbsp;nbsp;nbsp;等到了封印之处,一株很显眼的树就出现在我的眼前,那是若陀的一截尾巴所化,我比划了一下,再看身边的魔神时,眼神有几分古怪:“他真身是被你丢了个倒栽葱,直接封印的?”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他凝神去看那尾巴所显化的树,看到了自己旧友的影子,才道,“这只是若陀所做的标识,并非就是如此封印。”
nbsp;nbsp;nbsp;nbsp;树下还有碑,让看到的人有个提防。
nbsp;nbsp;nbsp;nbsp;旧友的影子就在那棵树之下,透明虚化,五官和装束却可以看得出来他是昔日的若陀龙王。
nbsp;nbsp;nbsp;nbsp;“倒栽葱虽然不甚雅观,但若是你可以见一次就笑一次,我亦可做些调整。”
nbsp;nbsp;nbsp;nbsp;见面第一句就是开玩笑,第二句才是,“好久不见。”
nbsp;nbsp;nbsp;nbsp;“确实好久不见,一觉醒来你的磨损就到了需要被封印的程度。”
nbsp;nbsp;nbsp;nbsp;摩拉克斯颔首:“好久不见,我刚在路途之中看到一些特殊的石头,我有些在意,先去看看。”
nbsp;nbsp;nbsp;nbsp;他用着这个借口走了,伏龙树之下只剩我和若陀的善念,风吹不掉它的枝叶,却可以吹动善念。
nbsp;nbsp;nbsp;nbsp;他扶额叹了声气:“让你见到这种场面,是我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