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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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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师打开手中泛黄的画卷,详细画了女男的女阴外肾,不同的部位有不同的称呼,各自的用处也细细解释。

跟随医师来的宫人与屋内的其她人具是一本正经,阿四也逐渐放开,丢开尴尬的情绪,甚至有空暇腹诽:过于写实,尤其是外肾,丑的令人侧目。

医师讲一遍后,又让阿四大致复述了一通,确认都差不多记下了,医师就说起今夜的重头戏:“想来四娘是见识过楚王妊王子,当日苦痛,仅仅旁观也能感同身受。因此,最要紧的一项,就是四娘要记得,务必惜身。十余岁的少年若有孕,死于生产者十之四五。”

阿四忙点头称是:“我记下了,万不敢拿自己开玩笑的。”

医师手指轻点图纸上金沟口处:“且玄圃之内,大多是无甚知觉的。这点从生产上也能得知,若此处敏锐,开指时该何等惨状。宋王送来的人我方才也验看过,已然药绝,但其人年少,或有药物不尽人意之处。且四娘年少,再过十数年至适龄,再入玄圃。”

“谨记医师教诲。”阿四面容严肃,前所未有的认真,就差指天发誓绝不乱来。

医师稍稍放心些,最后说:“少年贪欢也是有的,男色助兴,再以柔软摩挲金沟,兴尽沐浴,也能助眠。”

助眠……

可惜阿四仍旧处于倒头就睡的生长期,完全没有失眠的痛苦。

阿四百无聊赖地应声:“我都记下了,哪天有兴趣的时候我会试试的。”

那就是现在还没兴趣。

“把这些话说在前头是很有必要的,至于其他的,当然是由四娘的心思来。”医师为阿四把脉后,笑容神秘,“再过两天,四娘也要见姅了。”

姅,就是月经。

月经是阿四的老朋友了,因此并不惊讶,只是有些可惜上辈子用过的卫生巾和棉条。

她好奇问:“两天?准准的两天后来么?早上还是晚上?那我得先想想用什么。”

医师眼角的岁月痕迹彰显行医的资历,笑道:“大概吧。四娘好动,用月经衣会方便些。”又交代了清洁方面的问题,然后带着侍从往偏房去检查两个美人的身体。

雪姑从柜中翻出木匣,打开后,里面正是提前准备好的月水帛和草木灰。阿四翻来覆去地看,指着月水帛背面的绣图问:“这是什么?看着像是一个故事。”再打开看其它的月水帛,背面果真都是不同的故事。

一指宽,手掌长,前有一孔,后有两绳,正面有兜用来放草木灰。

雪姑解释:“一般来说,四娘的用具是不必用第二回的,但织物总是多次洗用的更为柔软贴身。既然要留着多用,自然不好太单调。正巧前些日子过年,宗庙里传出几篇鬼神图画,讲述的是一个部族崇拜月经的故事,我们就商量着绣上去了。”

却有一图内的石台上供奉的石像不类人,而是女阴的大致模样。

阿四点点头:“要是明天天气还成,这些就都洗洗晒晒吧……哦对,加点洗净晒干的棉花进去。或者下次的月水帛用棉布试试,棉布粗陋,就不必绣图画了。”

雪姑无有不应的,将东西一并吩咐下去。

医师给两人检查身体后就离开了,丹阳阁内恢复安静。阿四正准备就寝,今日值夜的绣虎悄声凑上来问:“今晚四娘要叫人服侍么?”

“没兴趣。”阿四边摇头边往床上坐:“往日总觉得丹阳阁尽够用的,今日才发觉还是小了些。下回我找个空暇把两人往别处安顿。”

绣虎便笑:“四娘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勉强留下他们?即便是推拒了,宋大王也不会见怪的。”

姬宴平是多精明的人,阿四才不信她没看出来自己目前对男色没兴致。当日提出要送的时机,是在元宵宴会上,阿四刚听了闵玄璧不知所云的一番话,姬宴平是看出阿四懒得和闵玄璧撕破脸,帮着叫人死心来的。

不过,阿四也确实有事想问:“年龄到了就要操心,我们这儿多放个人没什么好推拒的。倒是我有个问题,你们知道闵玄璧对我怀春的事么?”

绣虎憨笑:“这事,我们做奴婢的也只是看着,哪里说得准。”

“这里就我们俩,你只管说吧,别遮遮掩掩的。”

“那我可直说了。”绣虎谨慎地关上窗门,轻声说,“四娘和闵小郎年纪都小,有些事情上云里雾里是常有的。未必是闵小郎真心,或许是身边人多说了几句,闵小郎当真了也未可知。毕竟闵小郎暂居在大公子从前住的承欢殿,西边的几处殿宇近二十年才收拾出来给皇嗣住,从前都是给后妃们居住的。承欢殿距离后宫贵人的住处最近,贵人久居深宫,身边的人不免多嘴多舌,见闵小郎风雨无阻地给四娘送花送礼的,久而久之就有些流言传出来。”

绣虎感慨道:“四娘身份尊贵,想要攀龙附凤的自然不少。闵小郎出身也不错,但比起四娘还是差了许多。这事肯定还有他身边人的鼓动。要我说呀,闵大将军忙于军事,难免忽略了家中小事,闵小郎身边那些个乳母侍从的,都不大安分的模样。当年就有闹出过事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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