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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三方联合(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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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饿不饿?”我问她。她点点头,我也饿得狠了,我饿了没关系,总不能让花花头一天到了我的一亩三分地上就挨饿吧?我拉开窑门朝外头叫唤:“你们吃的高兴我咋办呢?我们都还饿着呢。”

那些伙计们别看平时在我面前恭恭敬敬,一口一个尕掌柜的,可是,有了红烧肉就顾不上我这个尕掌柜了,我喊了几声居然没人理会我。我只好从“洞房”里出来,这才发现整个场院简直就成了养猪场。院子的地当腰摆了几口大锅,锅里炖着红烧肉、焖羊肉,每个锅的旁边摆着一个大箩筐,箩筐里是雪白的大馒头,还有许多烧酒坛子摆在院子里,让伙计们随意畅饮。伙计们都像猪吃食一样蹲坐在场院里,疯狂地往肚子里添塞着肉和蒸馍,还有的伙计们端了碗吆喝着划拳喝烧酒,一个个面红耳赤活像关帝庙里的泥胎。想到这是王葫芦设计的宴席场面,我也就不奇怪了,王葫芦也就是管养猪场的水平,靠他来办一场像模像样的婚宴,那是痴心妄想。好在我的这些伙计们也都不是讲究的人,只要有酒有肉哪怕在茅房里他们照样吃得香喝得辣。我就近从箩筐里抓了几个馒头,又从锅里舀了一大碗红烧肉,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乐不可支的李大个子猛然见到我,愣了一愣就喊了起来:“尕掌柜,你不在洞房里陪新娘子跑出来干啥来了?”

我骂道:“你们她妈的吃的快活,我跟新娘子都快饿死了。”

李大个子就开始埋怨卫师爷:“你看你这个怂,我说吃饱了才能进洞房么,你偏说拜完天地就得进洞房,这不,把新郎倌跟新娘子饿日塌了。”

胡小个子也说:“我就觉着今天不对劲,新郎倌咋说也得给宾客们敬一杯酒么,哪有新郎倌把宾客扔下自己钻到洞房里快活的。”

卫师爷替自己辩解:“你们都是胡球说呢,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完了不就是送入洞房么?这是有规矩的,不能乱来。”

王葫芦说:“胡球弄。”

卫师爷也有些发懵,我也不知道这一套程序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应该是我们跟宾客们一起吃饱喝足了再进洞房还是应该像现在这样饿着肚子进了洞房听宾客们吃喝。

李大个子说:“这事得问奶奶,要是不对她咋也不说句话呢。”

奶奶正跟几个伙计划拳划的高兴,这是奶奶的爱好,跟伙计们混在一起喝酒划拳那是她最乐意干的事情之一,这种时候她跟别人都会忘了她是个女人,也会忘了男人和女人都会有的烦恼。李大个子跑过去请示她:“奶奶,你说应该叫新郎倌跟新娘子跟我们一搭里吃饱了再进洞房,还是直接进洞房?”

奶奶愣怔着问他:“咋了?”

胡小个子抢着说:“你没看,把新郎倌饿得跑出来抢馍馍吃呢。”

奶奶看到我捏了馒头端了碗站在院子里,恍然大悟地在自己的脑门子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说:“她娘的,我咋就忘了呢,你们应该给宾客们敬酒么,吃饱了才进洞房呢么。狗日的卫师爷,你是个啥司礼么,我忘了你咋也忘了呢?”骂完了卫师爷奶奶又对我说:“你刚好来了,快给伙计们敬酒,今天是你的大喜你跑了咋成呢?”

我提醒她:“花花还饿着呢。”

奶奶捡了两个馒头又舀了一碗肉菜说:“你跟伙计们喝酒,我给花花送吃的去。”

等我回到洞房的时候,已经被伙计们灌得有些辨不清东南西北了,花花已经睡下了,我摸摸索索地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把花花楼到了怀里,花花惊惶地问我:“你干啥哩……”我说我要给你当男人呢。我摸到了花花瓷实的奶奶,花花的奶奶跟二娘的不一样,小一些,却坚实的像石头蛋蛋,光滑得像蓝田玉石。花花又惊慌的问我:“你干啥呢……”我说我给你揉奶奶呢。接下来我就开始做每一个正常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要做的那种事情,这对我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的活儿了,可是花花却吓坏了,活像一只落到恶狼嘴里的小兔子,躲闪着、推拒着,惊恐不安地反复问我:“你干啥呢?你干啥呢?你这是要干啥呢……”当我完成最后的冲刺的时候,她叫了起来,然后就哭了,我在半醉半醒间哪里顾得上管她的感受,伴随着她的哭叫声,我听到奶奶在外头呵斥那些听墙根的伙计:“滚,都滚,谁再不滚我把谁骟了呢。”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的时候花花已经不见了,我忽然发现炕上留着斑斑点点殷红的血,不由大吃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浑身上下搜寻了一遍,没有发现自己有伤口,那么,这血就是花花的。她啥地方弄破了以至于流了这么多血呢?我开始紧张,以我当时的性知识水平不可能知道这些血是怎么回事儿。我匆匆忙忙穿上衣裳跑到外头找她,一出门就看到了奶奶。奶奶把我拽到一旁,小声地骂我:“你个狗日的东西,你以为花花是你那些烂骚戏子呢?人家是个黄花大姑娘,你就不知道轻些、慢些?看把人家娃娃吓成啥了。”

我问她:“花花呢?她跑到哪去了?”

奶奶说:“在我窑里呢,把娃娃吓坏了,快进去哄一哄。”

花花半躺着倚在奶奶的被垛上头,脸白白的,头发也有些散乱,见到我她惊惶地退缩着,可惜土炕的空间有限,她再退缩也退不到哪儿去,被垛让她给挤倒了,她便成了躺着的姿势。

“你要干啥呢?”她赶紧又爬了起来,直愣愣地跪在炕上。

我说:“不干啥,起来见你没了过来看看你。”

花花说:“你这个人坏得很,今后我不跟你睡一个炕了,我跟奶奶睡,你自己睡。”

我说:“那你咋给我当媳妇呢?我又咋给你当男人呢?”

花花愣了,问我:“媳妇就得跟男人睡一个炕吗?”

我哭笑不得,告诉她:“我们不睡一个炕今后咋生娃娃呢?你咋这么傻?”

花花想了一阵给我提出了一个条件:“那成呢,我还是跟你睡一个炕,可是你不准再欺负我,不准再碰我,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我正想进一步给她讲讲男女之道,奶奶却端了一碗荷包蛋进来了,奶奶对我说:“你快回去,叫花花在我窑里住两天,过两天再过去。”

我告诉奶奶:“我们炕上有血呢,我看了一下我好着呢,是不是花花啥地方破了?要不要上些药?”

奶奶哈哈大笑起来,碗里的汤汤水水溅了出来,她赶紧把碗放到炕桌上,甩着被烫疼了的手说:“好我的娃儿呢,笑死我了,花花不懂有情可原,你咋也是啥球不懂?对了,你相好的戏子哪里会给你落红呢,那是落红,女人头一次都要那样子,花花人家是原封闺女,你这一辈子可要对人家好好的,你要是对不起人家我就把你……”把我怎么样奶奶没有说下去,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一连两晚上花花没有回我的窑洞,一直到第三天她才被奶奶送了回来,奶奶对我说:“一个茶壶一个盖儿,自己的媳妇自己爱。女人是花骨笃儿,要小心爱惜才成,你以为花花是你二娘跟县城里那个老戏子?可不敢再把娃娃弄伤了。”

那天晚上花花挺顺从,我估计奶奶对她进行了性教育,后来我们的夫妻就做得越来越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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