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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就是非要这时候插入回忆中(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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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变成了哑巴?”

冷笑嘲讽脚下自诩为自己“守护者”的白鹰战神,随后花诗自己厉声高调地给企业的行为记定‘罪性’:“作为政策的修订者却知法犯法,甚至试图强暴你的长官!企业,你就不觉得羞愧吗?!”

言之既毕,足下舰娘耳畔嗡嗡震鸣,一时间竟什么也听不见了,仿佛失聪般,但花诗刚刚的言语已经句句烙透了她的耳膜。

知法犯法……

强暴长官……

指挥官怎么能用这种词汇来形容我?

一直以来,企业都是港区里最是恪守职责的自律舰娘,可如今她在指挥官眼里也就只是个知法犯法的强奸犯,甚至受害者还是指挥官本人。

那她昨天对巴尔的摩那些义正言辞的斥责算什么?

那个在会议室里,拍裂桌子要求修订条例的自己算什么?

这样的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斥责巴尔的摩…………

方才她想要做的行为、那副发情公狗般的低贱样子,不是比巴尔的摩还要下流卑鄙一万倍吗?!

你个对指挥官发情,乃至想要强暴她的禽兽!

发自内心对自身行为的懊悔与自责,以及对于指挥官的愧疚达到爆发顶峰,冲垮了企业的心理防线,她直线紧绷的身体也终于在花诗的质问跟玉足践踏下陷入崩溃,连肉棒都一时软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指挥官……”

无法抑制的沙哑哭腔颤抖,像是风暴肆虐后的残叶在风中摇摇欲坠。

“我…我失控了……我是个垃圾……请您……原谅我……”

放弃挣扎辩解的企业卑微躺在美人上司脚下祈求原谅,不过被祈求的一方看着这幕情景脸上笑容倒愈发盛灿,只是在企业看来这般笑容却冷得不能再冷。

“道歉?”

“我可不需要像你这样满嘴正义,股间却硬得要命的下属对我道歉。”

“因为…没有意义。”

说罢花诗又用力狠碾了下企业的脸颊。

“……”

没有意义,指挥官说她的道歉没有意义…………

指挥官刚刚的话几乎等于判了企业死刑,她所有的努力在这位美人上司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且可悲至极,那只玉足依旧踩在她的脸上,漫不经心的挪碾,将她犯下的‘深重罪行’一笔一划刻进其灵魂深处。

身体麻木了,企业如今只剩下来自脸上的羞耻压迫,以及内心无边无际的绝望,然而她的肉棒居然在这样的羞耻绝望中还能奇迹般再次勃硬。

玩味目光投向企业股间顽固勃起的阳具,花诗的声音忽又变回了之前低沉魅惑的媚态,言语里充满暗示:“既然道歉没有意义,那么我的“首席”秘书舰小姐。你觉得你该怎么做……才能弥补你刚才像只发情蠢狗一样,妄想淫侵长官的深重罪行呢?”

言语至此,她踩于企业脸上的黑丝美足换移位置,轻点她颤抖的湿润唇瓣,脚趾微微用力将娇嫩下唇压陷,直至触碰到唇瓣藏着的贝齿。

“嗯——?告诉我,你这只好色的狗狗该怎么做?”

该怎么做?

企业不知道。

她的理智,她的骄傲,她的一切,都已在指挥官的无情碾踩中化为了齑粉。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抓住眼前唯一一根能够将她从绝望深渊中拉出来的浮木,哪怕这根浮木才是推她入渊的罪魁祸首。

“…………我……任凭指挥官处置,只要、只要能弥补我的过失……”

企业从牙缝里艰难挤出来应答话语,语中只有浓浓绝望,而踩在她唇边的丝足闻言立即停止了磨踩动作。

倒不如说花诗等这么久,铺垫这么多,等的可就是企业这句话,也就是她彻底放弃尊严的这一时刻。

“是嘛~~”

她的玉足先是从企业的俊脸离开了不到半秒,脚尖就又一回落下,而这次,那涂着鲜红蔻丹的首趾抵到了企业颤抖的嘴唇缝隙,语气极为淡漠地开口命令道:“那就先用你的嘴来舔干净我的脚吧,毕竟这只脚刚才为了教训某只不听话的坏狗,可是被‘弄脏’了不是吗……”

诶?没听错吧?指挥官在命令我,像条卑微的狗一样去舔她的脚?

尊严抗拒确实直使企业恨不得立马从床上弹起来撞墙而出,逃离此处,可作怪的是她内心深处又对此感到无比欣喜,股间不争气的肉棒倒跟得到奖赏似的,兀自抽弹矗立。

不过无论她在想什么,如今她都移动不了半分,因为花诗的脚还踩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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