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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物(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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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直勾得李惇心底发痒。也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拉着勾人心弦的美人就往巷子深处走。

柳云蝉没有反抗,很是顺从乖巧任由他拉拉扯扯。直到看不到其他人,李惇一下扑到柳云蝉身前,搂住细腰。

他刚刚就看这美人眉眼含情,对他目送秋波,唇齿张张合合。

郎情妾意,此处无人,不正是行乐的好时机吗?

“小美人貌美如花,没人疼爱倒是可怜可惜。不若让小爷好生疼爱,享受极乐。”

李惇落在柳蝉腰间的手开始不安分地上下游走。急不可耐地用另只手撕扯柳云蝉的衣领,露出半边白皙的肩头。

本还想凑近点讨个吻,却被柳云蝉虚扣住手腕,带着点调笑意味娇嗔:

“爷别着急嘛,不如让我来服侍,定会让您更得趣。”

柳云蝉左手悄然缩回袖中,摸了摸贴藏在内臂皮肤上的一条通体翠青的蛇。

随后轻盈地退后几步。

下个刹那,袖中青蛇猛然窜出。死死缠住李惇的脖颈,一点点绞紧。李惇几乎被缠得透不过气来,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

“呃啊。”

“你这蛊纹是从何而来?从实招来可饶你一条小命。”

柳云蝉问道,青蛇松开李惇已经青紫的脖颈。无所事事地甩动蛇尾,一下一下抽在李惇背上,似在催促他回答。

脖颈被放开,李惇狼吞虎咽地张开口吸入新鲜空气,整个后背却被蛇尾抽得火辣辣疼。他平日放纵惯了,如今竟有人敢来威胁他,欺辱他,整个人又惊又怒。

“贱蹄子,竟敢这样对小爷我,不要命了是吧。不想死就让这畜生赶紧从爷脖子上滚下去!”

柳云蝉蹙眉冷笑:“禁酒不吃吃罚酒,看来是好脸色给多了蹬皮子上脸。再不交代,有你好果子吃。”

看李惇一副死不悔改、你能耐我何的模样,柳云蝉心下最后一点犹豫消失跆尽。她一向是个有耐心的人,但良言难劝该死鬼。

给过他反省机会,却抓不住。那就别怪她下手不知轻重。

柳云蝉抬起右边脚尖,狠狠朝李惇裆部踹去。又扬起手臂,左右开弓,猛猛痛快地抽了几个响亮的巴掌。

“啊!”李惇毫无防备,痛得栽倒在地。蜷缩着身子,冷汗直流。

李惇恨恨骂道:“毒妇。”

柳云蝉轻嗤,日光照在她身上,素净得不染尘埃。垂下乌黑纤长的眼睫,带着凉意的手指掐上李惇颈间,极轻柔地抚过网状蛊纹。

“蚀心蛊,其子蛊寄生于心脉。以心血为食,可滋补母蛊。潜伏期时与常人无异,发作时如万蚁噬心般痛苦。”

其声调柔和,却透出一股彻人心骨的寒。

她顿了顿,看李惇面色惨白,又继续说道:“你身上母蛊精神奕奕,难道没想过那女子会痛不欲生?面对弱女子也能痛下杀手的人,也配评价我为毒妇?”

李惇瞳孔微微收缩,讷讷不敢言。

颈间青蛇冰冷的触感不断刺激他,先前的迷蒙心思如潮水般全数退去,只留下最原始的恐惧。

他浑身打着颤,一时间竟有些站不稳妥。只好哆嗦着应:“姑娘,您大人有大量饶小人一命,我……我什么都告诉你。”

“我不识蛊,是……是一位红衣男子给我的,他说此物可以采补他人精气,为自己所用。我当时气恼,一时鬼迷心窍走了歪路。”

柳云蝉一向平静的眼眸微微漾起波澜,迫切追问:“红衣男子?可知样貌、家世?”

李惇摇了摇头:“那红衣男脸上佩戴恶鬼面具,从不以固定的地点出现……要说有什么特别的话,他只在雨天出没,撑一把油纸伞踱步而来。”

闻言,柳云蝉日有所思地点点头,松开掐住李惇的手,随即从怀中小盒取出一物。待李惇看清,愣是被唬得静立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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