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工团苏小婉调职（第9页）

“好。”顾屿深看她一眼，“苏小婉今天走，文工团去下一站演出。”

“嗯。”言颜低头喝粥。

“她要是再来找你，你别理她。”顾屿深说，“直接告诉我，我来处理。”

“嗯。”

吃完饭，顾屿深收拾碗筷，言颜给他准备行李。水壶灌满水，干粮装好，换洗衣服叠整齐，用布包好。又塞了一小瓶维生素片——是她用系统星币兑换的，伪装成“进口营养药”。

“这是什么？”顾屿深看着那个小瓶子。

“维生素，补充营养的。”言颜说，“山里苦，你带着，每天吃一片。”

顾屿深接过，看了看标签，全是英文。他看不懂，但没多问，塞进包里。

“我走了。”他背上包，走到门口，又回头，“三天后回。”

“好。”言颜送他到院门口。

顾屿深走了，步子很大，很快，消失在晨雾中。

言颜站在门口，看了很久，直到他的背影完全看不见，才转身回屋。

收拾碗筷，打扫屋子，喂鸡，浇菜。然后，她锁上门，去服务社上班。

服务社里，王会计和小刘正在说昨晚的演出。

“苏小婉跳得是真好啊，那身段，那眼神，绝了！”

“可惜人品不行，心眼太小。”

“就是，昨晚演出结束，我还看见她堵着小言说话呢，不知道说了啥。”

“还能说啥，肯定没好话。小言脾气好，没跟她计较。”

见言颜进来，两人停了话头，笑着打招呼：“小言来啦？吃了吗？”

“吃了。”言颜放下布包，开始打扫。

一上午，服务社人来人往，都在议论昨晚的演出。苏小婉的舞蹈是焦点，但言颜和顾屿深的关系，也成了话题。不过大家都很有分寸，当着言颜的面不说，背地里怎么议论，就不知道了。

言颜不在乎。她安静地记账，算账，接待顾客，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中午，她去食堂吃饭。打了份白菜炖粉条，两个窝头，坐在角落里吃。正吃着，对面坐下个人。

是李小军。

“嫂子。”李小军压低声音，“团长让我跟您说一声，他出任务去了，三天后回。”

“我知道，他早上说了。”言颜说。

“还有，”李小军声音更低了，“苏干事今天一早就走了，跟文工团一起走的。走之前，她在团部门口等了半天，想见团长，团长没见她。”

言颜夹菜的手顿了顿。

“团长让我转告您，别把她的话放心上。”李小军说，“团长心里只有您，真的。我们都看得出来。”

言颜抬头，看着李小军。小战士脸上带着稚气，但眼神很认真，很诚恳。

“谢谢。”她说。

“不谢不谢。”李小军挠挠头，“那嫂子，您慢慢吃，我走了。”

他站起来，敬了个礼，走了。

言颜继续吃饭。白菜炖粉条有点咸，窝头有点硬，但她吃得很慢，很仔细。

心里那点空，被填上了一些。

下午，服务社没什么人。言颜趁空，进了系统空间。

种植区里，西红柿和黄瓜已经成熟了。西红柿又大又红，像小灯笼，挂在枝头。黄瓜翠绿鲜嫩，顶花带刺，看着就爽口。她摘了几个西红柿，几根黄瓜，退出空间。

现实里，她家的菜园，西红柿才刚结果，黄瓜才手指长。但系统空间里的，已经可以吃了。

她想了想，摘了些现实里的西红柿和黄瓜，又掺了几个空间里的。混在一起，看不出区别。

下班回家，她做了个凉拌黄瓜，西红柿炒鸡蛋。黄瓜脆爽，西红柿酸甜，鸡蛋嫩滑。很简单，但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