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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拜托都市丽人的,可以吗?”陶怀州才不在乎身段,“求你,可以吗?”
男狐狸男狐狸男狐狸!
刑沐在心里把陶怀州往死里骂:害死人不偿命的东西!
但到底,双侧搭扣的裤腰是陶怀州手把手教刑沐拆解的,拉链是刑沐甩开陶怀州的手,一个人搞定的,明明是负气,却像是迫不及待。
接下来的一切,就如同刑沐所想了。
手感更上一层楼。
一成归功于最后一层的质地令人爱不释手。
九成是驯兽师和“畜生”之间的阻隔从铁笼到纱帐,收益和风险攀比着噌噌飙涨。
陶怀州扳过刑沐的脸,像吸氧一样亲她。
刑沐满脑子只有两个大字在循环:坏了坏了坏了!
质疑、理解、成为……
她从质疑到理解,然后就成为爱摸鸡的女人了?
不然如何解释她被他亲得天旋地转,却把手里那玩意儿当救命稻草?那玩意儿明明是罪魁祸首。
刑沐的思绪仿佛在乌云滚滚中划过一道闪电:“陶怀州,你不准……交待出来。”
她的底线已然一降再降,公德心已然所剩无几,说破大天也不能让他交待在这里。
“你多虑了。”陶怀州的眼神飘飘散散,言辞却不容置疑。
刑沐不信:“不是我多虑,是你没底线。”
“是,我是没底线,”陶怀州受不了刑沐把唯一一张嘴用来和他针锋相对,亲得七零八落,“但你没技术。”
刑沐眼睛瞪得像铜铃,却也只能咽下这口气。不管他是不是激将法,这什么狗屁技术?她没有也罢。
陶怀州不是激将法,是大实话。
纵然刑沐随便抚,随便弄,就够他排山倒海,但她根本是在乱抚、乱弄,不可能让他翻船,这就是大实话。
瞬息万变,二人又处于了对立面。
一个没底线。
一个没技术。
后来,二人都没输。陶怀州守住了底线。刑沐精进了技术。
她不想精进的……
不想湿意洇透他最后一层,染脏她的手。
一开始,刑沐慌神:“你不讲信用!”她的谴责都站不住脚。假如一个人连底线都没有,怎么可能讲信用?
“我没有。”陶怀州的嗓音仿佛得了重感冒。
刑沐不接受陶怀州睁眼说瞎话,要把手抽出来当呈堂证供给他看看:“你自己看……”??x?
“不是。”陶怀州强硬,“我说不是就不是。”
刑沐被震慑住,手没抽出来。
“刑沐,你在跟我搞笑吗?”陶怀州算得上出言不逊了,“你觉得交代出来是这样吗?你不知道男人也会……”
湿?刑沐还真不知道。
她的理论知识没这么面面俱到,实战只有陶怀州,关键是她在实战中的眼睛和手躲都躲不及。
她并不嘴硬:“我不如陶老师有经验,谢谢陶老师指教。”
有经验?这用得着有经验?
但陶怀州没机会辩解了。刑沐不耻下问:“男人这样,也是因为想要吗?”拇指指腹更探索地往湿意的发源地寻去。
陶怀州的喘息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