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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谲怪象交现实(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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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们的膝盖还没沾到地,语蚀音已经眼疾手快,一手一个,精准揪住他俩的后衣领,像拎两只不听话的小猫一样把他们提溜起来。

“你…你们俩个…”

语蚀音看着他们那副“我知道错了但下次还敢”的表情,尤其是水柚柚那双学着某人装无辜眨巴的眼睛,最终化作一声带着疲惫和无奈的叹息。

“哥哥这样也就算了…你们怎么也跟着…唉…”

陈见山被拎着衣领,还不忘嘴贱,嘿嘿笑着对水柚柚说:“看吧,我就说语哥吃软不吃硬,这招百试百灵!”

水柚柚连连点头,一副受教了的模样。

“陈,见,山…”

“错了!”

旁边看戏的武旦师姐乐不可支:“哈哈哈!蚀音你这‘猫妈妈’的属性是越来越明显了!”

王河砚双手合十,慈悲为怀状:“阿弥陀佛,一物降一物,此乃天道轮回。”

这时,暂时“安全”了的陈见山好奇心又冒了出来,他摸着下巴,目光在江卜尘和白怀身上转了一圈:

“对了,白哥,江哥,既然京剧和舞狮都能这么‘玩’,那…相声呢?要是把相声、京剧和克苏鲁结合一下,会是什么样?就比如…半年前的相声社?”

水柚柚也来了兴趣,暂时忘了刚才的“危机”,好奇地凑近:“诶?相声?”

江曲幽也从陈见山身后探出头,理性分析:“艺术创作常源于现实事件的变形与重构。”

“没错,我们确实参考了半年前那起尚未侦破的相声社纵火案作为灵感来源之一。”陈见山双手一拍,但下一秒扶额叹气,“但…我对相声本身了解有限。”

江卜尘闻言,神色没什么变化,但语气平缓道:“天津相声,讲究说学逗唱,贴近生活,讽刺幽默。包袱要响,节奏要稳。”

“我有一位朋友曾短期学习过天津相声,据她描述,其表演形式灵活,尤其注重与观众的即时互动,语言密度高,逻辑环环相扣。”

江曲幽顿了顿,看向江卜尘。

“不过,关于那场火灾,官方通报似乎至今还未明确锁定嫌疑人?”

江卜尘点了点头:“据说是…现场有些混乱,线索不明朗,确实还不知道放火的是谁,动机也不清楚。”

“是啊…不仅如此,我最近听说,天津那边好像也不太平。”白怀轻轻叹了口气,指尖摩挲着玉坠,接过话头。

“老字号的青木年画店传出颜料配方被窃、核心版画受损的消息,还有泥人张彩塑那边,似乎也出了不小的事故,一批珍贵的传统模具莫名其妙损毁了…”

一直安静跟在众人身后的小学徒听到这话,猛地瞪大了眼睛,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脸上露出紧张和害怕的神色,小声嘟囔:“怎么…怎么感觉好多地方都出事了…”

陈见山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是有点巧啊…这些好像都跟老手艺、老玩意儿有关?”

水柚柚也收起了玩笑的神色,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连一向不太关注这些新闻的语蚀音,此刻也微微蹙起眉头,松开两人,捏着下巴,闭上左眼。

之前戏院附近出现的可疑人物,以及今天水柚柚莫名遇袭…难道…

一种模糊的不安感悄然爬上心头。

他虽然不喜欢那些光怪陆离的“克苏鲁”幻想,但对现实中潜在的麻烦,却有着一种近乎本能的警觉。

王河砚看着突然沉默下来的众人,轻声念了句佛号,打破了沉寂:“阿弥陀佛…但愿只是多事之秋,巧合而已。”

“只能…这么希望吧…”

而这时,白怀双手一拍,大声道:“好了,刚才的都不算啥,我还有个更棒的脑洞!”

众人下意识看向白怀。

“那就是~《贵妃醉酒》的克苏鲁版本~当然,这那肯定不能是用在正经舞台上了,一切仅为脑洞,比如~来一场真人版、不可名状的木偶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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