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通典的历史地位和历史局限(第3页)
[66]裴潾,唐代后期人,他在唐文宗大和年间,“集历代文章,续梁昭明太子《文选》成三十卷,目曰《大和通选》,并音义、目录一卷,上之”(《旧唐书·裴潾传》)。
[67]章学诚:《文史通义》卷四《释通》,叶瑛校注,北京:中华书局,1994年,第373页。
[68]梁启超:《中国历史研究法》,见《饮冰室合集》专集之七十三,北京:中华书局,1989年,第21页。
[69]章学诚:《文史通义》卷一《书教中》,叶瑛校注,北京:中华书局,1994年,第40页。
[70]以上均见杜佑:《通典》卷二十一《职官三·宰相》,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第534~540页。
[71]这里,需要说明的是,《通典》自注,内容很广泛,并不只限于论议。陈光崇的《杜佑在史学上的贡献》一文,认为《通典》“发展了史书自注的方法,是它在史书编纂方面的成就之一”;同时认为,《通典》的注文,“大致可分五类:一、释音义;二、举典故;三、补史事;四、明互见;五、考史料。这些子注,不但可以补正文的不足,而且指出了材料的出处,便于稽考,特别是对于史料的考辨,表现了杜佑谨严的治学精神”,见吴泽:《中国史学史论集》(二),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0年,第194页。这些看法,都是很好的,可供阅读或研究《通典》者参考。
[72]《宋史·艺文志》不载。《宋史·李昉传附李宗谔传》记:“(李宗谔)尝顶修《续通典》,《大中祥符封禅汾阴记》、《诸路图经》,又作《家传》、《谈录》,并行于世。”
[73]参见马端临:《文献通考·序》。
[74]参见马端临:《文献通考·序》。
[75]见杜佑:《通典》卷四十一《礼典一》目录注文,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
[76]杜佑:《通典》卷四十一《礼典·礼序》,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第1119页。
[77]魏徵等:《隋书》卷六《礼仪志》序,北京:中华书局,1973年,第105页。
[78]杜佑:《通典》卷一百四十一《乐典》序,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第3587页。
[79]杜佑:《通典》卷四十一《礼典·礼序》,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第1119~1120页。
[80]恩格斯:《卡尔·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年,第122页。
[81]司马迁:《史记》卷一百三十《太史公自序》,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3319页。
[82]班固:《汉书》卷一百下《叙传下》,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4271页。括号中语为引者所加。
[83]杜佑:《通典》自序,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第1页。
[84]杜佑:《通典》自序,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第1页。又见《通典》卷七《食货七》后论。
[85]《德意志意识形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年,第32页。
[86]《德意志意识形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年,第32页。
[87]参见胡寄窗:《中国经济思想史》(中),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63年,第450页。
[88]司马光:《资治通鉴》卷二百二十六“德宗建中元年”条,胡三省注,北京:中华书局,1956年,第1285页。
[89]陆贽:《陆宣公奏议全集》卷四《均节赋税恤百姓六条》。
[90]胡寄窗:《中国经济思想史》(中),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63年,第452页。
[91]李翰:《通典序》,见杜佑:《通典》,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第2页。
[92]权德舆:《唐丞相岐国公杜公墓志铭并序》,见董诰等:《全唐文》卷五百五,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5136页。
[93]陈寅恪:《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北京:中华书局,1963年,第1页。参见同书第158页。
[94]李翰:《通典序》,见杜佑:《通典》李翰序,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第2页。
[95]参见李之勤:《杜佑的历史进化论》、陈光崇:《杜佑在史学上的贡献》,以上见吴泽:《中国史学史论集》(二),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0年,第170~200页;拙作《论〈通典〉在历史编纂上的创新》、《论〈通典〉的方法和旨趣》,见瞿林东:《唐代史学论稿》,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89年,第249~290页。
[96]以上见杜佑:《通典·职官典》。
[97]以上见杜佑:《通典·边防典》。
[98]见杜佑:《通典》卷一百七十一《州郡》序、卷十二《食货》后论。
[99]以上见《通典》卷一百七十《刑典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