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史学与唐代政治1(第2页)
考龟文于羲载,辨鸟册于轩年;不出岩廊,神交千祀之外;穆然旒纩,临睨九皇之表。是知右史序言由斯不昧,左官诠事历兹未远,发挥文字之本,通达书契之源,大矣哉,盖史籍之为用也![20]
由此不难看出,史学在唐代统治集团心目中所占地位的重要。正因为这样,唐代史学深深地打上了唐代政治的烙印;这是它获得高度成就的原因,也是它存在严重缺陷的根源。唐代的史学,包括大胆的创新,气魄宏大的修史工作,精心编撰的实录和国史,以及那些顾忌较少的臧否人物、褒贬成败的史论,都是唐代政治的需要和产物。
封建史学历来是为封建的经济和政治服务的。唐代史学与政治的密切关系,可以使人们更清晰地窥见这二者的内在联系。
[1]原载《吉林大学学报》1978年第5~6期合刊,《史学史资料》1979年第1期转载,收入本书时略有修改。
[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704页。
[3]宋敏求:《唐大诏令集》卷八十一,北京:商务印书馆,1959年,第466页。
[4]王钦若等:《册府元龟》卷五百五十四《国史部·恩奖》,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第6657页。
[5]刘昫等:《旧唐书》卷七十三《令狐德棻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2598页。
[6]刘昫等:《旧唐书》卷七十一《魏徵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2561页。
[7]刘昫等:《旧唐书》卷七十一《魏徵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2550页。
[8]刘昫等:《旧唐书》卷三《太宗纪下》,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40页。
[9]刘昫等:《旧唐书》卷二《太宗纪上》,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36页。
[10]刘响等:《旧唐书》卷二《太宗纪上》,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33页。
[11]魏徵等:《隋书》卷四《炀帝纪下》,北京:中华书局,1973年,第95页。
[12]参见董诰等:《全唐文》卷十,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126页。
[13]司马光:《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四《唐纪三十》,北京:中华书局,1956年,第6941页。
[14]刘昫等:《旧唐书》卷六十二《李大亮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2388页。
[15]王钦若等:《册府元龟》卷五百五十四《国史部·选任》,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第6651页。
[16]刘昫等:《旧唐书》卷十四《宪宗纪上》,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428页。
[17]司马光:《资治通鉴》卷二百四十八《唐纪六十四》宣宗大中二年,北京:中华书局,1956年,第8154页。
[18]王钦若等:《册府元龟》卷五百五十六《国史部·采撰二》,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第6682页。
[19]王钦若等:《册府元龟》卷五百五十六《国史部·采撰二》,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第6686~6687页。
[20]宋敏求:《唐大诏令集》卷八十一,北京:商务印书馆,1959年,第46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