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第2页）

“昨天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花木兰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势比划出一个抚摸臀部的动作。

那女人先是一愣，然后忽然顿悟的样子，噗嗤一笑，妩媚说道：

“感觉怎样，是不是又翘又有弹性？”。

气氛已经缓和，花木兰也松驰下来。

“还有点滑”；

“就像杀鱼的时候，鱼在你手上挣扎，几乎拿不住”。

“行了，行了，将军都不当，倒杀起鱼来了，你不是被册封了将军吗？”，苏小小故作愠怒道。

“那都是传言。”

“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

“那是文艺作品，太夸张了，怎么可能，我们这样的，也就是一个小头目”。

“木兰不用尚书郎，愿驰千里足，送儿还故乡，你不是回家了么？”

“在家里呆了一段时间，父母天天催婚，天天相亲，不胜其烦，所以就来了洛阳”。

“怎么不在朝廷谋一份差事呢？”。

“感觉不太适合我”。

“你今年多大了”。

“不知道”。

“不知道？从军十二年，今年应该30多了吧”，苏小小对花木兰故意回避问题有点生气，也故意刺激花木兰。

“我16岁不到就从军了好不好”。

“那年纪也不小，为什么不结婚，还连相亲也烦？”。

“不为什么”。

“这个年纪还不结婚的人，一般有两种”；

“一种呢，是极度自恋，觉得别人都配不上自己，看这个不满意，那个也不满意”；

花木兰任由苏小小继续说：

“一种呢，不喜欢男人，却喜欢女人”；

“你是哪一种，是不是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

“你看我怎么样，莫，不是对我一见钟情了”。

苏小小盯着花木兰，嘻皮笑脸地说。

花木兰瞪了苏小小两眼，蓦地起身，一言不发，气乎乎走到门外。

苏中小也赶紧起身，向店家买了一斤熟牛肉、一斤熟羊肉、4个奶酪、2瓶酒，追出门外。

外面，雨仍在若有若无地下，苏小小冲入花木兰的伞下，挽起花木兰的一只胳膊，跟着花木兰在这温润如酥的雨中漫起步来。

“你一直在跟踪我？”，花木兰说。

“正确”。

“为什么？”。

“人生太无趣，找点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