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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宴(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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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瓍和张栖迟在返回福满楼的路上时,恰巧碰到了气喘吁吁的赵乔松,还有……陈丞相之子陈昂与他的小厮。

“容兄……张兄……你们怎么就出来了?”赵乔松扶着肚子,音都有点破了,他什么时候这么匆忙过?

“此事说来话长……”

“张兄!”陈昂合上折扇,拱手道。

他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小的乐子居然能碰到张栖迟,辩论那天回府,他被他爹打得半死,哭嚎之后被下令要与张栖迟交好。

“陈兄,别来无恙。”即使知道了陈昂的身份,张栖迟也依旧不卑不亢。

“哦,差点忘了你们两个认识,陈兄,容我介绍一下,这位也是我兄弟容瓍。”赵乔松挠着脑袋,再配上这壮硕的体格子,看着有些傻傻的。

“容兄。”陈昂礼貌性问好,但眼睛却一直黏在张栖迟身上,“原来赵兄所言救援,救得竟是张兄,真是缘分啊,仍记得考试前夕你我之辩论,字字犀利,乃大才啊。”

“不敢当,在下只是一舒眼中所见心中所想罢了,若陈兄也深入民间见过百姓疾苦,恐怕辩论结果要反过来了。”

“张兄实在是过于自谦了。”

在这两个人互相客套寒暄的时候,容瓍凑到赵乔松身旁问道:“怎么是陈公子和你一起来了?”

“那衙役随我到了福满楼,恰巧陈兄也在并且他俩似乎相识,陈兄了解了一番后便给了衙役几个碎银让他放了我,只是这厮滑头,说你是葛公子点名要的他也不好放人,让我们亲自去牢里要人,陈兄心善,便和我一道了。你们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那牢内的狱卒大哥人好,把我们放出来了。阿玉姑娘和阿青姑娘也平安离去。”容瓍懒得在此处细说,只捡了几个重点。

“那今天可真是碰到许多好心人了。”赵乔松还在那儿傻乐。

“赵兄。”

“咋了?”

“借我二十两呗,我身上没钱了。”容瓍尴尬地摸摸鼻子。

“你咋就没钱了?”赵乔松还以为容瓍的钱是被偷了或被骗了去。

“都给了那两位姑娘了。”

赵乔松戏谑揶揄道:“英雄救美嘛,我懂了。”

“别胡说!”容瓍只觉得脸上发烫。

“今日我正准备宴客,张兄容兄赵兄可否一同赏脸?”陈昂甚是恭敬,与前几日傲气的样子大相径庭。

“自然,陈兄相邀岂有不去之理?多谢陈兄了。”

“好吃的多吗?”容瓍口快,随即察觉自己说了蠢话,丞相府怎么会没有山珍海味呢?

陈昂似是没想到容瓍会问这个,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对张栖迟说:“张兄,这容兄看来也是个妙人啊。”

“陈兄,以后你还会发现北林兄的更妙之处。”

“雨蒙兄过誉了。”

容瓍知道张栖迟是有意在丞相之子面前举荐她,但是她不想太引人注目,至少在殿试之前她需保持低调。京城权势复杂,稍有不慎便会被打为某一派系,未来可能会成为黑点。

丞相府果然气派豪气,跟着陈昂转了一道又一道拱门,路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假山奇石,才来到花园中举办宴席的地方。

琴瑟和鸣、人声喧嚣、酒香饭香扑鼻,热闹非凡。

“陈兄。”几个儒生与陈昂打招呼。

“这位不是……”他们互相使了个眼色。

容瓍将此皆收入眼底。

陈昂怕他们说出什么胡话,连忙搂过张栖迟的肩:“没错,这就是那日与我辩论的张栖迟张兄。”

“张兄,恕我们几人失敬。”儒生们笑着奉承道。

不久,陈昂大胸襟、海纳百川之气度便会在京城被传为一段佳话,一向傲气的丞相之子在众人面前被一不知来历的书生怼的哑口无言下不来台,却仍奉之为座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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