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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府的男人有点冷(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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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了十几日才入京。

一进京城南街,敖妤就惊奇的观察来往的商贩人群。

她倒是一直想回龙宫看看的,可路上尝试抽离龙魂无用,直接跳河差点憋死后。

她就惜命的放弃了。

看着亮岑岑的糖葫芦,闻着香喷喷的烧饼,她满脑子想着吃一口。

口水咽了八次后,被五六个仆妇掀门帘穿进来的风打断了思绪。

“小渔村来的,架子不小!”

她听见有人小声蛐蛐。

敖妤正盯着路过孩童手里的蜜藕,完全没注意到一嬷嬷手臂悬在她面前已久。

她看了嬷嬷半天才明白什么意思,伸出手搭上了嬷嬷手臂。

小厮拿着脚凳迎她下车,她一抬眼忽见眼前蹲着两个大石狮子像,石狮后三间大开门。

中间正门挂着一个大匾,书:镇国公府。

敖妤听她“爹”说起过这桩婚事。

无非是爷爷辈挣功名时相救相识相惜的故事。

当年约好,自家两个小子以后娶了妻,孙子辈就结姻亲。

后来赵家一路高升至一等大将军,而陈家还操着捕鱼的生计。

本这段姻缘儿时定下,过了三代也没人提起,大家便也淡忘了。

可这两年,老夫人在忙着给自己嫡孙赵临渊张罗婚事时,可算吃尽了苦头。

前年初说了蔡家的三姑娘,那姑娘没过半年恶疾殁了。

前年底又说了李家的大女儿,没想到那姑娘也出了意外,逛街时被马撞死了。

这些不详之兆越传越吓人,甚至有人猜是赵临渊不想娶,暗地里弄死的。

自打赵临渊调任锦衣卫指挥使后,京城议论声里对他的描述就可怖之极。

诸如:性格古怪,不近人情,攀龙附凤,白面阎王。。。。。。

高门贵女纷纷避让,算命的说他命里有个和尚劫。

赵老夫人一听慌了神,拉着那神神叨叨的道士,又是说好话又是捐香的拉扯了半天。

那道士才给了破劫之法。

“天定良缘,勿忘尘约。”

就这一句命联,把敖妤送到了这里。

正当她被拉着往西角门走时,悠闲的马蹄声在身后响起。

敖妤转头,只见一面容俊秀的男子端坐在黑马之上。

他单手控缰,皮革护紧的手腕按在腰间的绣春刀上,马鞍旁悬着一枚玄铁腰牌,露出“北镇抚司”四个字。

赵临渊目光掠过敖妤,像一只鹰,高傲不屑却藏着警惕。

几个仆妇恭敬的低头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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