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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妍汐将糯黄色的小纸包递给单檀,单檀受宠若惊:“多谢二小姐。”
“劈来劈去的很是麻烦,好好护住殿下。”
转而唯妍汐又回到了儒雅端庄的大家闺秀模样:“多谢殿下,小女恐不好多待,就先告辞了。”
淡月倾斜撒下的余光落在唯妍汐的背影上,圣洁而不容置喙。
凌昕晟单手握住红木暗纹的轮椅把手,唯妍汐,到底哪个才是你真实的一面。
宴会上酒过三巡,一着碧色丫鬟惊慌通报,相府别院竟有女子与人苟且,隔着院子传来男女欢好的声音。
唯相和唯母当即脸色大变,这是有辱门楣的丑事,是谁闯下如此塌天大祸。
唯夫人起身,礼乐骤停:“大胆刁奴,岂敢胡诌,来人。”
丫鬟忙跪着往前爬梨花带雨,生怕下一刻就被处决,她收了白可儿的银两,定要此时宾客众在通报:“主母饶命,主母饶命,奴婢所说确有其事,不信可带人前去查看。”
“来人,把这刁奴拖出去乱棍打死。”
白可儿的至交好友沈知州之女沈怀枝开口道:
“夫人切莫急着下定论。”
“瞧着这奴婢声泪俱下不像是假意通传消息,若冤枉好人落了刻薄的名声就不好了。”
“我瞧着相府二小姐直到现在连面都没漏,这人不会就是。。。。。。。”
满座宾客开始议论纷纷。
户部侍郎白斟,白可儿之父开口道:“如此有辱门楣家风的女子,合该杖毙。”
“丞相大人莫不是想要包庇。”见有人出口,有些不满唯丞相唯阑的开始纷纷附和。
“岂敢妄下定论。污蔑我女儿的名声。”唯夫人道。
唯阑开口询问,威而盛怒道:“你看见那女子是谁?”
丫鬟双手伏地,头嗑的极低,声音发颤:“奴婢,奴婢看的也不是很真切,只是背影隐约看着胜似。。。二小姐。”
“大胆。”唯阑愠怒。
家仆皆跪于低,品阶低的官员也无一敢出声。
唯阑取出身旁的配剑起身,踹了跪地的丫鬟一脚:“带路。”
“若是小女作出如此荒唐行径我必不轻饶。”
百官携家眷乌泱泱一众人来到别院,院里是不堪入耳的声音,户部侍郎惊觉声音竟与白可儿有些相似,这才发现白可儿从离席竟一直未归。
唯阑正欲踹门,白斟反常的挡在门口作揖道:
“此事归根到底也只是小女儿的闺房家事。”
“不如私下处理解决,也不好如此兴师动众。”
“让开,你既然说里面是我女儿你此刻拦什么。”唯阑立马洞察到白斟的反常。
唯妍汐迈着先秦淑女步身着淡紫百蝶洋缎,清新脱俗,眼眸清澈明亮,转盼婀娜美的不可方物。
“初霁见过各位伯伯伯母,小女酒量不行,早早离席,未能陪伴多久实在惭愧,还妄海涵。”
“不知聚于此处所为何事,听闻爹爹派人四处寻我,我一直在星月楼并未出阁,所有下人皆可证。”
众人惊诧万分之余,便又发现此事的主人公衣着得体,句子优雅,谈吐大方。
那屋子里的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