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糖葫芦故事从性开始(第5页)
温欣坐进自己车里后,趴在方向盘上哭了一下,又飞快地直起腰,将**从裙子里脱掉,团起一团,塞在车座下。她的腿两侧还是湿的,她抓起白得有些发蓝的纸巾,去擦拭。因为疼,她浑身僵硬。
她没有发动车。而是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还有两个月就结婚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就算我和他分手,也不会和你在一起……我们完了……我……我恨你。”
她有两个星期没有接到方哲的电话,连短信息都没有。
她也没有主动找他。
她打算对这件事情继续保持沉默。虽然她身体的伤已经愈合,但是,她打算用沉默来表示她精神上的伤口依然鲜血淋漓。
可是,两个星期了,还有一个半月他们就要结婚。她给他父母打电话,二老依然喜气洋洋忙着婚礼筹备。她问:“方哲最近有给家里打电话没有?”他妈妈浸着醋回答:“他怎么会记得妈?”
两个星期的坐立不安。这天下班前,她终于忍不住给他发了消息:“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他回复得很快:“好。”
“我去你那儿还是我们出来坐坐?”
“我家。”
房间里依然没有开灯。不过,时值黄昏,落地窗外的夕阳一片璀璨。室内空调的温度正好。他们站在桔黄的光影里,沉默显得很温柔。
她说:“我们下个月的婚礼……”
“告诉我真相。”
“我爱你。”她的眼睛像是被做了加柔处理,目光软软湿湿地向他缠了过去。她爱他。他僵直着站在离她一米开外时,她感觉比平时被他抱在怀里还爱他。她决定忽略那天他对她的粗暴,也决定对他诚实,还愿意接受他的惩罚——因为她爱他。
“你和他在一起多久了?”
“我们可以不提这件事情了吗?”她虚弱地请求。
“在我不弄清楚之前,我没有办法结婚。”
她忽然就哭了起来,膝盖有些发软:“他什么人都不是,我和他结束了。不。我们都没有开始过。我和他,只有过那么几次。”
房间里很安静,她的哭泣声显得聒噪。
“给我讲讲你们的事情——讲之前,先来看封邮件吧——是你告诉他我的信箱地址的?”
“你是拥有她的人,我是吮吸她的人。
光想想她我就亢奋了。
她揭起裙子坐在我身上,椅子在我们身下猛烈地撞击着地板。
你不会像我这样贴近她——躺在她身上是一回事,从她的腹股沟进入她的内心是另外一回事。
我要她。
她做不出离开你的决定,但是你可以驱赶她——像有尊严的男人那样拒绝这样的女人做你的太太。”
这几行字像是一场性事那么长。温欣在方哲的目光里窘迫极了。她勉强还能在通红的脸上挤出类似于笑的表情:“他在胡说八道。你将他设成拒收吧,以后不要再看它。”
方哲坐在椅子上,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掀起她的裙子。
她扭动着躲避他的手指。
他问她:“我驱赶你好不好?”
温欣又快要哭了。
“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坐到我身上来……”方哲的声音含混起来。
“这信是乱写的,我和他……半年前出差去A市时……开会……认,认识的他……上个月又在A市……只有这几次……我告诉他我要结婚了……”
又是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