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糖葫芦故事从性开始(第3页)
等他看清楚这是一只圆滚的白猫时,他不高兴了,非常不高兴。
房间里先听到雪球的惨叫,然后听到小九急促的脚步声,还有罗开愤怒的声音。
小九抱起被踢到冰箱上的雪球,没有流眼泪,带着仇恨地盯向罗开。罗开向她们靠近,只是,这一次,他无法再骗过她们。
小九将猫放在身后,冷静地盯着他,为了保护自己的外遇或者孩子而内心亢奋,表情也泛出高亢的潮红。这不是小九的神色。罗开有些恍然。
从此,罗开没有过一天的开心。他的刺刀准备戳穿小九时,忽然看见雪球圆圆的眼睛,马上软成草绳;他亲吻小九的嘴唇时,从小九发后看见那团圆圆的白色一滚而过,马上便兴致全无。
小九真快乐。有猫无性的日子,让她的脸色也好看了很多。
小九像对儿子一样对待雪球,让它天天如影随行,而且给它买了件红色的猫外衣,甚至红色的四只小鞋,然后抱着红色的猫笑得张扬。
罗开终于忍不住了。
故事的真相
故事讲到这里,我已经疲惫,不想再用慢慢的描写或者臆想的猜测来写完罗开与小九、雪球的生活。
我想更直截了当地讲出故事的真相——我便是故事里的那个“他”,但是我是女人。这一点,小九永远也不会知道。
我卖了我心爱的猫给一个叫小九的女人,小九与我在网络上交流着养猫的经验还有生活的技巧。我们说到性,然后我知道她的不快乐。
首先我是个女人,其次我是个医生,所以,我有义务教会这个不快乐的女人如何将性变得欢快起来。
我告诉她与器官过于伟大的男人**时,像她这样盆骨窄小的女人应该采用什么样的姿势;我告诉她她的性恐慌可能还来自于第一次时的痛苦,导致以后对性事的紧张,使得身体干燥,性便有了钻木取火的痛苦;我与她什么都谈了,但是却忘记告诉她我是女人。
小九与我聊天的最后一夜,她告诉我她枪毙了她的男人。
雪球丢了,小九四处寻找,最后在垃圾房里发现穿着红色衣服的雪球。它死了,因为脖子断掉,而让脑袋有了不寻常的角度。小九抱着雪球,不再像抱着儿子或者外遇,而是抱起她的枪。
小九告诉罗开她要到海边将雪球海葬。
罗开没有反对,也许是因为杀掉雪球的他有些心虚,也许是因为小九义无反顾的表情让他惊慌。
他开着车带着小九与歪脑袋的雪球一起到了最偏僻的海边,他看着小九抱着雪球走向大海,在海水将要没过小九的胸时,松手让雪球被海浪卷走。
他叫小九的名字,害怕小九也像雪球一样,从此消失。
小九向他回转过来,慢慢地从海里走出,白色的裙子湿透了,身体的曲线便清楚起来。因为没有了圆圆的猫,罗开又发现了小九那瘦削的性感来。他想要她。在海边。这将会是一场很美妙的**。他的声音会被海浪吞掉,像是踏着浪板在海上划浪,那种跌跌****的快感与刺激,将会超过以前的任何一场。他将小九拖上沙滩,她是他的浪板,骨感的僵硬的。
这的确是超过以前任何一场的**,小九也是这样想。他进入她身体里时,痛苦不只是刺刀的冲刺,还多了盐的蜇伤。海水的咸味进入她的身体,她像被腌制的鱼,痛得尖叫,反抗。
仿佛死掉了。他满足地睡在小九身边,金黄色的沙子将小九弄成了镀金的铜像。
仿佛死掉了。她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扯烂而且腌制。她仇恨地盯着身边的男人。她要枪毙他。像图片中那只站在窗台边的猫一样。
小九被海水冲醒,涨潮了,海水带来了新的痛感。她吃力地移动着身子,像失去尾巴的人鱼,每动一下,便有穿骨的痛。
罗开没有醒,他仿佛睡在儿时的摇篮里,仿佛还听到了歌声:这绿岛,像一只船,在夜里摇啊摇……
我仿佛闻到了电脑那边传来的海水的微咸。
小九不停地在说话,将那些过程详细地告诉我,她是那样兴奋,仿佛从枷锁里解脱。
“你是怎么回来的?”我迂回地问她。
“开车啊。”
“他呢?”终于还是要问到这个问题,我敲下这两个字时,身体冰凉。从她告诉我她要枪毙他时,我便开始发凉,像是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他淹死了!呵呵!”小九快速地回答。
“是你‘枪毙’的?”
“记得吗?你说过:如果你的伴侣不乖,便像这只猫咪一样,将他‘枪毙’掉!”她同时从网上发来的还有那张猫图片的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