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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燕赵合德 几个红颜成薄命(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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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燕,赵合德:几个红颜成薄命

我是赵合德,我姐姐是赵宜主。赵宜主这个名字不响亮,她自己也不喜欢,所以听别人夸她身轻如燕,索性便改了名,唤自己为飞燕。从此,历史上便有了环肥燕瘦。

虽然论姿色论手段,我均在她之上,但是姐妹感情比血浓,我决心与她效仿娥皇女英,两人齐心对付宫里四万尾花狐狸,将刘骜团在掌心里,捏圆捏扁,全凭姐妹心情。

我们姐妹长得不像,爱好不同——飞燕天天研究音律舞技,我研究心理学与**。飞燕的成绩世人皆知——让汉王刘骜一舞惊艳,收入宫中,慢慢做了皇后。而我的成绩,因为涉及**,为宫里书记员所不齿,除了刘骜死在我**让我出了一次名以外,其它均一笔带过。

刘骜自从将我接进宫之后,便忽略了飞燕。飞燕天天惆怅,两条眉哭丧成了燕子的八字尾。她问我:“你不会舞蹈、不懂音律,怎么会让皇帝老儿如此着迷?”我叹气,打算给姐姐洗脑,告诉她,身体也好舞蹈也罢都不是能常换常新的,只有保持脑子新鲜迷人,要让男人爱你的脑子大过你的心。她的嘴张成笛孔,喑哑了半天,吹不出一个字,只是摇头:“你不肯教我便算了,还说姐俩好,原来为了男人,姐妹情意皆可抛。”

我哭笑不得,只得认真地告诉她两个字:“洗澡!”

“洗澡?”她低头嗅自己腋窝,紫涨了脸皮:“天天舞蹈,当然有汗味儿,而且古人经验,天天洗澡会伤元气,我三天一洗,已算勤快。”

两个字点不破,我只好俯耳精讲,她的脸色从乌云密布转到晴空万里然后是百花齐放,拉着我的手说:“好妹妹,谢谢你。”

姐姐飞快地走,还没有出门便交待宫女:“请皇上今天晚上到我的寝宫,我有事找他。哦,给我准备一大盆洗澡水。”

我告诉她那刘骜老儿有偷窥欲,常常偷看我洗澡,仿佛洗澡的女人比穿着露肩轻纱翩翩起舞的女人更加**。看飞燕张罗着以澡诱情,我便吩咐宫女给我卸妆,想必刘骜今天会与姐姐夫妻恩爱将妾忘。

还不等我将头上的饰物尽数除下,只见刘骜脸色灰败地跑了进来,拍着胸说:“吓死朕也!”

再欲问端详,他用手指着东宫紧张地说:“飞燕在洗澡!”

我点头含笑。

他重复:“是飞燕在洗澡!”

“有问题么?”我已猜到八九,心里暗笑——飞燕体态轻盈,适合翩翩起舞而有飘飘欲仙之感,我却是体腴饱满,最宜斜歌横陈。飞燕不读书,要不然便知此种事情史书早有明鉴,云:东施效颦。

刘骜从此更对我爱不释手,而飞燕却从此对挽救男人渐走的心失去了热情。

母以子贵。可惜我与飞燕为了保持身材,很早便用保养秘方——将麝香填在肚脐里。麝香是把双刃剑,美了容貌坏了功能,不但月事不调而且怎么折腾都不能受孕。

身为皇后的飞燕提到此事便惶惶,不自觉到怀疑起汉王的能力,开始找别的男人借种,为汉王兴建绿帽子工程。看她越来越明目张胆,我胆战心惊,知道迟早会有大事情发生。

果然,刘骜一日表情阴云密布,看我的表情也阴阳怪气。我给他倒酒,他却将酒泼翻,高骂:“贱人。”

我装出意外的表情:“我犯了什么错?”然后梨花带雨地哭,眼睛被水浸过,分外迷蒙魅惑。

果然,刘骜收敛了情绪,过来抱我入怀,忿忿说:“赵飞燕居然在房间里留有男人。”

“不可能!”我一口咬定。

“我听到了衣柜里男人的咳嗽,而且她衣发不整。”

我听到这儿,忽然从他怀里挣脱,跪在地上,声音凄哀:“你一定是听了那些王八蛋们的闲言碎语,那么多人嫉妒皇上对我们姐妹专宠,看我们碍眼。我们姐妹天天伴君如伴虎,天天想着法子讨你欢心,还是挡不过三人成虎。”

刘骜慌了神,弯下腰拉我:“别这样啊,合德!”

“姐姐不过是请了老师在编新的舞蹈让你看着开心,不想让你提前知道,你却如此误会。你这样,让我们姐妹如何安心呆在宫里。不如你将我们杀了算了,让别家女儿做皇后。”我做势抱住他的腰哭得断肠。不是我演技好,而是想象力丰富,想到我与飞燕青春好年华,从枝头落下成脱毛凤凰,立马悲从心生。

刘骜抱我入怀,对天发誓:“我刘骜之后只是赵家女儿,飞燕合德无人能代,以后再有中伤你们姐妹的,格杀勿论。”

我松口气,抹了眼泪鼻涕,大事已化小,小事已化了,刘骜的绿帽子从此成了铁打的。

第二天,飞燕来我这儿打听情况时我还睡在**,这次她顾不上吃醋,只是求我:“好妹妹,昨天皇上可说什么?”

我冷笑:“只有爱情和咳嗽是隐藏不住的。皇上说让你宫里以后备好咳嗽药。”

飞燕现在满脑子都是生儿子。如果她不与身强力壮的男人厮混,便来到我的宫里,两眼惊慌瞳仁放大地向我描绘一旦我们不能为汉王生下继承人,会陷入怎样可怕的境地。

“合德,你想想,如果别的妃子生下皇子,我们还会有好日子过吗?她们平时里恨我们姐妹入骨,一旦有了机会不将我们牢牢地踩在脚下碾成粉末才怪。”

她的表情和语气让我连打几个冷战。本来对生儿子无所谓的我,也神经紧张起来。

忍不住说句俏皮话缓和气氛:“也许毛病不在我们,在于汉王呢?”

飞燕急急地捂我的嘴,紧张地四下顾盼:“你还想不想活,有些念头心里想想便是,还要大声嚷出来,这样诋毁皇上,是要杀头的。”

她的话如当头棒喝,我忽然清醒——我们的夫君不是普通人,而是皇上。现在我们万千宠爱在一身,一旦失宠,君让婢死,婢哪儿有活路可走?除非生下皇子,从此便皇恩浩**,如免死金牌在手,一生得保。而我与飞燕,因贪靓无意中酿了大祸,可能终生不孕。

我也恍然起来,与姐姐抱头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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