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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爱的根基(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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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爱的根基

我在卧室里换衣服,把湿衣服挂在门后的衣架上,换上了一套高级西服。白色的衬衣,红色的领带,黑色的皮鞋。我走下楼时,胡晓雪正和我父母他们欢天喜地地谈论着。

我一过去,胡晓雪就说:“霍哥,你不是总想着让伯父伯母他俩享福吗?《圣经》上说,信主的人有福了!你为啥不让伯父伯母和余阿姨他们信主呢?主说,我是葡萄树,你们是枝子。霍哥,你总不能只开花而不结果吧?你知道《圣经》中一而再地出来无花果是什么意思吗?”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于是,我便说:“你不妨解释一下,我这边洗耳恭听。”

她说:“以我的理解,无花果就是虽然没有艳丽的花朵,但一样能结出果子来。作为一个基督徒,也许你没有什么可以炫耀的,也许你根本不需要炫耀,或者大肆张扬。但你在经过艰苦的努力之后,肯定要结出丰硕的果子来。霍哥,我相信你能作到,甚至会作得更好。”

说到信主,我妈和余阿姨特别地感兴趣。想劝一个人信主并不容易,如果能现出一个神迹,恐怕影响的会是一大片人吧?那就是如何为主作见证。可是,在我父母面前,能现出什么样的神迹呢?

我爹却说:“晓雪啊,叶姑娘走了,我看金辉他俩一直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已经说出来就要举行婚礼了,好多人都知道这件事了。到时候,婚礼举行不了,这不是落大笑话吗?”

胡晓雪说:“霍伯父,心急吃不得热米饭,霍哥的婚礼还要继续举行,就看他愿意不愿意了。”

人家是因外婆而结婚,我这是因父母而成亲哪!胡晓雪的言下之意是让我说话,我能对我父母说,叶雨欣走了,胡晓雪就是你们的儿媳妇吗?这样说,也有点儿太唐突了一些。这话该怎么说呢?

我只好来个王顾左右而言他,说:“雪儿,你还是说说你需要和我合作的项目吧!”

胡晓雪郑重其事地说:“我和你合作的项目共分两大项,第一,我们必需举行婚礼,这只是合作的开端。如果连夫妻都作不好,还能作什么呢?第二,我投资百分之七十,共建影视基地。这个影视基地的全称应该是玄幻影视基地。以拍摄玄幻题材的影视剧为主。当然,还包括娱乐和演艺。不但为影视业提供拍摄场景,道具,以及所有需要的东西,还为他们提供演员,还有我们日常的表演中心。表演中心的赢利是为了缓解基地的日常费用。现在你已经有了玄幻游乐园,玄幻工厂,法术学校,如果再扩建一个影视基地,那就会让你的这个大公司更能雄踞郑州,走在全国的前列。随后便能和世界接轨。”

胡晓雪说这些,我父母是听不出来什么的。但对我的震撼确实不小。说白了,胡晓雪是在支持我的事业。当然是有利无害的事情。在我来说,实在是求之不得。但她是以结婚为前提的,只要我一口答应下来,什么事情都不会成都为问题。可我的内心却亦然很纠结。再怎么说,我和叶雨欣是近四年的情义啊!能一朝说完就完吗?况且,我如果马上答应了胡晓雪,这多多少少还有着见利忘义之嫌。

此时,胡晓雪却在对我的父母和余阿姨他们说着我俩的以前。实际上,她是的让我听的。她说,自从初中开始,我们就是同学,一同考上高中,又分到了一个班。后来,由于外星人来访,她和我一起到了玛穆星球。在那个星球上,我们和外星人一起,浴血奋战,终于打败了入侵玛穆星球的敌人。立下了赫赫战功。为此,玛穆星球的玛科雅洲洲长奖励我们一架航空航天飞行器。我们回来的路上,飞行器出了故障,我们不得不在远古大陆迫降。在那里,我们遇到了一群疯狂的原始人。我们带领他们开荒种田,建立了南平公社,还打败了蚩尤的进攻。那时候,我们不懂得爱情,更不知道什么叫结婚,至于夫妻,只是我们开的一种玩笑。但我们配合很默契,像是亲兄妹,又像是夫妻。但又超出了那两种关系。

胡晓雪对我父母说到了未来城,说到了抗日战场。但她总是以我们的情感为主,最后,她归纳说:“你们说,我们俩有这样深厚的情感基础,如今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如果各自去寻找一个朋友,最后我们俩却分道扬镳,痛苦的还是我们自己,并将痛苦一生。所以,只有金辉我们俩结成夫妻,才是最佳的选择。相信你们都会支持我们俩的。”

说外星球,说远古大陆,我的父母不知道。说抗日战场,那是因为打旱骨桩,这件事我父母知道得太清楚了。因为胡晓雪和我一同昏迷了几天,他们也忧愁了几天。说到我们的情感,我父母对此更是有深入的了解。高中时,我们每周从学校回到家,不是我上河东去了找胡晓雪,就是她上河西去找我。我的父母早就认识她了。那个时候,他们已经认定胡晓雪就是他们未来的儿媳妇。可我一上大学,毕业后把他们叫到了郑州来住,我身边的女朋友却是叶雨欣。他们并不反对。纵然有时候叶雨欣对他们并不热情,可我的父母却没有放在心上。

胡晓雪的话说到这儿,已经很明显了。万事具备,只欠东风。而这股东风,就是我答应下来和她结婚。如果我不答应,我不但是一个千古罪人,还脱不了忘恩负义的罪责。

我爹却说:“娃儿,你看这事儿咋弄咧?”

我还没有说话,我妈对胡晓雪说:“妮儿啦,叫您妈他们也上郑州来吧,我们住在一起,那不是更热闹了吗?”

胡晓雪说:“我妈他们现在住在西郊,上个月才过来的。”

我爹果断地说:“娃儿,准备点儿东西,你妈我们俩去看看你老胡叔。这有好几年都没有见过他们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呀?是不是想去会亲家呀?我不好说什么,只好说:“到外边超市买些礼物吧!”

我爹真是雷厉风行,说去就去。我妈说:“也不换换衣裳?”

我爹说:“有啥好换的?胡老弟他们又不是外人。”

我妈一手拉胡晓雪,一手拉余阿姨,说着:“我们一起去。”

余阿姨却说:“你们去吧,我在家看门儿!”

虽然胡晓雪一再邀请,余阿姨说什么也不去。我父母和胡晓雪我们四个人一起出了门。

在胡晓雪的带领下,我们带着厚重的礼物来到胡大叔他们的住处时,胡大叔见到我比见到我爹还要亲热。他拉着我问长问短,问我这几年就作了什么,为什么也不回家了。他还说,雪儿你们俩都这么大了,也该说说你们以后的事情了。仿佛在他们心里,我已经是他们的女婿了。如果我不承认的话,简直是叛逆,是欺天。这逆天大罪只有我一人担当。

我爹却面有愧色地说:“胡老弟,孩子大了不由爷呀!从小到大你为他操碎了心,可他却不理解你的苦心孤诣。我今天来,就是要和你谈谈晓雪他俩的婚事的。”

胡大叔坦**地说:“老霍哥,你还不知道我这人?早多年以前,我就看中了金辉这孩子。只是那时孩子们还小,他们又正在上学,没有机会说那些事情。如今都长大了,不敢再耽误了呀!”

我爹附和着说:“是啊是啊!”

当他们几位老人在热火朝天地交谈时,胡晓雪却把我叫到了她的闺房中。这是人家的地盘啊,她的地盘她作为主,她的地盘听她的。我一走进她的闺房,她便嫣然一笑。这一笑,又让我回到了从前的岁月。我记得,她曾经这样对我笑过一次,正是那一次,我才下了决心要娶她作我的老婆。可是,时世变迁,时过境迁,我认为那一切都不存在了。没想到,多年以后,她主动提了出来。

我伸了伸胳膊,并不是要搂抱她,她却借机钻进了我的怀中。并呢喃着:“我爱你!”

天哪,我的主啊,她这不是在逼婚吗?

事情已经这样了,我再坚持着不说决定话,就太不仗义了。于是,我说:“雪儿,嫁给我吧,我会好好地待你的!”

这是我和胡晓雪在一起时间最长的一次求婚。以前从没有成功过,每次都是她巧妙的把这件事给推辞掉。而我也只当是开了一个玩笑,不往心里放。而这一次,情形大不相同。我一说出口,雪儿便说:“霍哥,我在美国的时候,每天晚上作梦都听到你这句话。如今,你终于说出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亲吻送了上来,先是吻我的脸颊,接着我们便开始深吻。一切都在不言中了。我宛若又回到了从前的岁月,那一场场风雨,一次次坎坷,一片片深情,而今都化成了这热烈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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