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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杀狼团
看着大家这么高的兴致,我也不好意思就这么地让他们散会。我以征询的口吻对胡晓雪说,“我们的游击大队是不是应该有一个响亮的名字?”
胡晓雪说:“你说的对极了!我们游击大队确实应该有一个能威震敌胆的名字,让鬼子们一听见就害怕才好。”
其余的人就此议论开来,但不知道取个什么样的名字最合适。
我以商量的口气说:“我们游击大队以后就叫杀狼团吧!同志们分析分析,看怎么样?”
袁双莺问我:“高队长,为什么叫杀狼团呢?你像杀猪队、打狗队、飞虎队、飞虎团、驱魔团、斩妖队、锄奸队,这么多名字,为什么非叫杀狼团呢?”
大家把目光都对准了我,我只好耐心地对他们说,日本鬼子们的名字差不多都是什么狼啊,狗啊的。什么灰太狼,红太狼,花太狼,黑太狼,什么山田一郎,二郎,什么日本浪人,全都是狼子野心,狼心狗肺。我们杀的就是这些侵略我们中国的豺狼。所以叫杀狼团才最好。
冯二贵说:“呀,高队长,那你以后就不再是高队长,而是高团长了。慕容姐姐也就不再是副队长,而是副团长了。”
我说:“不!虽然我们游击大队取名为杀狼团,但我们还是游击大队,我仍然是队长,你们的慕容姐姐还是副队长。”
温书奇说:“高队长,今天杀狼团就算开张了,咋着也得杀两个鬼子祭祭刀祭祭旗啊!要不,把这三个家伙全给砍了吧!”
胡晓雪说:“这可不敢乱来,我军对俘虏有着宽大而优厚的政策,第一项就是不虐待俘虏。何况,这两个鬼子军官和那个翻译官还掌握着很多重要的军事情报,得到他们比缴获几十辆汽车的价值都大。今天晚上我们就给他们来个三堂会审,审问之后,等明天,让他们和汽车一起,送到主力部队去,让上级领导决定怎么处理他们吧!”
胡晓雪这算是一锤定音了。
我们这些与会者们吃了饼干和罐头,天已经黑下来了。范清凌她们点亮了两盏煤油灯,我让谢长山找来了笔和纸,以便作记录。
我们首先把翻译官给弄了过来,我用日语问了他叫什么名字,哪一年出生的,跟日本人作事已经多少年了,为什么要跟着日本人。我那流利的日语一出口,不但四座皆惊,把翻译官给震得直翻眼睛。当他准备用日语回答我时,我说,“你作汉奸还没有作够吗?用我们的汉语,我们都听得懂。”
他说,他叫覃友太,今年四十岁了,已经跟日本人作了两年零四个月的翻译官。他是一个普通农民家的儿子,家里有妻儿老小。他学会日语,是他七年前在东北时跟一个东北人学的。那时候学会了日语,他觉得也没有多大的用处。后来,日本鬼子进中国了,当日本兵到他的家乡时,他认为发财的机会来了。他会日语,日本的队伍一定很需要,他若跟上了日本人,肯定能得到不少的好处。于是,他便跟上了日本人。
不用说,这两年零四个月里,覃友太干过的坏事已经不少了。一个甘愿作走狗、发国难财的人,他能好得了吗?
袁双莺作完了这一节笔录,胡晓雪对覃友太说,“别的你就不要说了,你说说这两个日本军官的事吧!”
覃友太说,那个大高个,名叫松原太郎,他是日本关东军派往这一战区的司令官。他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他的前任由于连连失利,被罢免了战区司令职务,召回到东京接受裁决去了。
那个矮胖子,就是山阳城特高科的机关长佐藤一郎。这次他秘密接来松原太郎,只有他和翻译官知道。士兵们一点也不明真相,都以为是在押运军用物资呢!
“那么,你是谁的翻译官?”谢长山问的很到位,这一句问的也很关键。
覃友太说:“我跟着佐藤一郎作事。”
屋子里暂时处于一片沉寂之中,可能都在寻思着问最得体的问题吧?
范清凌突然问:“覃友太,你既然是佐藤一郎的翻译官,你肯定知道前些天山阳城逮捕的地下抗日组织的成员,他们被关在什么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