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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就算有人把露营车停在天然河的岸边,就此定居下来,也不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可要是在岸边立柱建房,那便成了触犯法律的行为。
但事实上,全国各地都有无数人在河边建起带柱子的小屋,过着他们的小日子。
有关部门每年都会下达一两次搬迁通知,但基本不会强行拆除小屋。
听问告诉乱奘,黑伏家的房子大概也属于这种情况。
“所以当时也有人怀疑,是黑伏家的人暗中动了什么手脚,企图阻挠施工。”
“动手脚?”
“比如……诅咒。”
听问将“诅咒”二字说得极慢,一字一顿。
“诅咒啊……”
“据说黑伏家是有修验道背景的。如果真是他们的诅咒造成了事故,那么请献祭师来解决问题倒也合情合理。”
“嗯。”
“说来也怪,那个献祭师一来,工程便进展神速,大坝也顺利竣工了。”
“黑伏家的人呢?”
“问题就出在这儿——我查不到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你说的‘后来’是指?”
“我只能追溯到大坝开工的那一年。据说当时有个黑伏家的女人去了久我沼家的大宅。”
“哦?”
“从此一去不复返——”
“没人看到她出来?”
“好像是的。”
“也没人知道她为什么要去久我沼家,后来怎么样了?”
“没有。”
“你刚才不是说,有一个死者身份不明——”
“您说秋山征次?”
“有没有关于那个人的其他线索?”
“没有。顺着这条线深入调查,也许会有所发现,但眼下我对他还一无所知。”
听问回答。
停顿片刻后,他再次开口道:“我给不少参与工程的人打过电话,也约见过几个人。对方好像已经有所察觉了,知道有人正在四处打探十五年前的事情。”
“对方?”
“十有八九就是久我沼家的人。好比我昨天约了个人见面,今天找过去,他却不在家,只留了一句话,让我明天再来。这几天常有这种情况。”
“你今天去找谁了?”
“饭冢英夫——十五年前的工地主任。”
“他知道什么内情?”
“大概是知道的。虽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但也不是全凭直觉。”
“你有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