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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嫽耳边,魏琨也轻轻在哼唱,轻快悠扬,听着好像就真的不冷了。
跳了一场,这样的冷天,伏嫽身上还出汗了,脸颊红润,神态里也是欢喜高兴的。
休息时候,魏琨把她拐到庙里,找了间堂室,进去后,捧着她的脸亲,亲够了就近坐到木枰上,拉她坐到腿上。
青天白日里,她红着脸用他最喜欢的胯腿坐好,双手挂他脖
颈上,明明只是这样坐着,身上的衣服也完好,可还是感觉的到他兴奋,她想说外面都是人,这样很不好,可心底又有些骄傲,喜欢她的身体到难以自控,这又不是她的错,她已经很纵容了,哪有女娘在白日里坐在男人身上,还任他轻薄,这样很过分。
他这样紧紧搂着她,她浑身都发酥发软,可她也不讨厌。
魏琨低声叫她绥绥,听见她嗯声,他才缓缓道,“陛下下诏,命我去平叛六安国和江夏郡,你想我去么?”
第93章
伏嫽认真思考了一下。
这南地太远,先前戾帝已经令右军中郎将遣八万士兵去打汝南郡的叛军,而今戍守在长安的兵力虽颇为可观,但北面有匈奴,西面有羌人。
司隶往上是五原郡,太守就是她二姊夫张元固,他们夫妇镇守北境,除非匈奴举全族兵力犯境,等闲侵扰未必过得了他们这一道防线。
西边设有属国兵,这些属国兵多是外族归降来的,便把他们安顿在边境居住,朝廷封其中的首领为属国都尉,让他们戍守西境,
近些年边境看似太平,那也是大楚国力强盛,震慑了这些外敌,一旦地方叛乱太多,这些外族定也会蠢蠢欲动。
所以长安有北军驻守,上林苑内也有人数众多的屯兵,这些兵力是拱卫长安的存在,轻易不能外调。
戾帝派魏琨镇压两地叛乱,都不知道他是对魏琨太自信,还是故技重施,想让魏琨去送死,六安国和九江郡的守备兵力凑一起,怎么也该有六七千了,九江郡对外的守备军人数只有五千。
不管戾帝什么想法,如果魏琨真遵照他的诏令,以九江郡现在的地方守备兵力,打这两地不算难事,但收复后这两地还得归朝廷,戾帝在派亲信过去当太守。
魏琨岂不是白打了。
而且魏琨带兵出九江郡,梁献卓再趁他不在派人来攻城,她没底气能拖到魏琨回来,就算魏琨回来了,也是才刚打过一场硬仗,那时候真是人困马乏时。
上次朝廷军队吃了被偷袭的亏,吃一堑长一智,不可能不防的,到时候将她和魏琨一网打尽,那她和魏琨这两年不仅白干,还全给梁献卓做了嫁衣裳。
伏嫽吃什么也不吃亏,她也不想再经历上次差点屠城的危险境地。
“不想,”她果断道。
魏琨摸了摸她的后颈,喉咙里发出很沉的一声嗯,唇贴着她颊侧,和她说悄悄话。
她不想他走,他是不会走的,他还没陪够。
伏嫽咬唇,什么叫还没陪够,这阵子借着打铁,他没少往她身上使劲,他精神头还足的很,她也只能勉力应承着,常常被磨的难起身,就这还不够呢!
她靠着魏琨的肩,感触到薄唇在颈上烙吻,她细细颤着,身体也愈加柔而无力,只感觉笼着腰腹的手很热,快把她热化,腰也叫那坏手故意下摁,非让她知道他说的是真话。
伏嫽皱起了眼,眉间盈着娇,她心底有着难以说出口的羞耻,她喜欢魏琨时刻对她释放热情,只是碍于礼教,她羞于说出来。
在关着门窗的室内,哪怕甚少说夫妻情话,魏琨在床榻百般纠缠她,她嘴硬,身子却出卖了她。
极端庄的女娘,也渴望炽热的欢情。
上辈子她在梁献卓这里跌的头破血流,她怕了像梁献卓这样的男人。
淡漠温柔,好像有时候对她很好,可回味过来时,才会发现,这只是敷衍糊弄,钟情是没有的,甚至一点喜爱都是装出来的。
所以她有了患得患失的毛病。
也许是弥补上辈子,她放下了矜持,愿意跟魏琨厮混,享受魏琨挥洒给她的情热,魏琨对她越热切,便越能让她快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