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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姊姊可知缘由?”
“陛下登基到现在,已经一年多了,只有当初的皇后殿下怀过陛下子嗣,宫里其他的妃嫔都没动静,陛下似乎着急子嗣,不仅要扩建殿室广招家人子为自己开枝散叶,还秘密找了太卜算卦,想知道子嗣何时能有,太卜无法算出陛下的子嗣,陛下为此勃然大怒,想要处死太卜,太卜为了保命,便让陛下去寻求方士。”
“陛下寻来的方士告诉陛下,陛下之所以还没有子嗣,皆是因死去的鲁王鬼魂作祟,只要在宫里修一座思子宫,悼念鲁王,鲁王的怨气散去,陛下的子嗣就能有,”伏姜道。
他们都很清楚,戾帝这辈子不会有孩子了,修什么都是在瞎折腾,戾帝不会有损失,可惨的是底下人。
梁萦在时,戾帝都有钱挥霍,更不提梁萦已成庶人,宫变时,伏嫽听见朝臣对戾帝抱有期望,指望劝诫就能让戾帝成为好君王,抱有这种想法的,不在少数,大多都被梁萦杀了,剩下的都是惜命的,便是有心想劝,也怕死,更遑论戾帝在空缺职务上安插的都是自己人,谁还能劝的了他。
一时室内安静。
过片刻,伏嫽问伏姜,“大姊姊,是不是除了陛下,宫里都知道陛下已经绝嗣了?”
伏姜点头。
这就对了,伏嫽先前猜测只有薄朱知晓,可显然梁萦和翟妙也都知道,要不然不会铤而走险,让翟妙找宫外的男人借胎,自然的,梁献卓定也知道了,这事是瞒不住了,再过一阵,戾帝就该发现了,以戾帝癫狂的性格,届时才是大乱。
伏姜道,“以前年少无知,嫁给你姊夫以后,总盼望着你姊夫有大出息,这一年多下来,我也没了心气,只想一家人平平安安,阿翁和阿母先时送信给我,叫我不要再掺和宫里事,我也多日未再与先生联系,君舅到了年岁,明年就能致仕,以后远离朝堂未尝不是好事。”
她望向魏琨,“斑奴刚立下大功,陛下却让你做太傅长史的闲职,我知你未必甘愿,可伴君如伴虎,急流勇退并非坏事。”
魏琨敬声说知晓。
伏嫽眼眸闪动,自从大姊夫被戾帝撤了职务,大姊姊真与以往大不同了,大姊姊自来都是要强的,现下也甘于平庸。
伏嫽也想像大姊姊说的,放下一切,这世只做普通人,可是命运半点由不得人,放下一切,就意味着任人鱼肉,梁献卓若坐上帝位,定会翻旧仇,薄曼女鸡犬升天,也不会放过她。
伏姜没在魏家逗留,拉完家常,便走了。
伏姜一走,伏嫽茶也不喝了,推搡着魏琨出去。
魏琨把耳杯倒扣在茶几上,任她怎么推,纹丝不动。
“今后我要睡这里。”
伏嫽脸一下红起来,踩着木屐踢他,“你少做梦。”
魏琨往她走光的腿上看,她急忙拽下摆遮挡。
魏琨拍拍腿上的灰爬起来,打开交窗,吩咐长孺把他的被褥都拿去烧了,以此表达他要入住主卧,和伏嫽睡一个被窝的决心,再告诫阿稚,不许封窗。
阿稚嘟哝着,又不是她想封窗,是伏嫽要的。
魏琨砰的关了交窗,回过头对伏嫽道,“你想让我在主卧里沐浴,还是去盥室。”
他这意思就是要是想让他去盥室沐浴,就不能关门窗,否则他要在主卧沐浴,让伏嫽长针眼。
伏嫽很是羞恼,他是一刻也忍不了了,就是要跟她做那档子事,说不得,这几日,他满脑子都是龌龊,好不容易给他逮着机会,他岂能放过。
魏琨不见她应答,便要自作主张,让长孺抬水进来。
伏嫽气道,“你去盥室!”
魏琨挑起唇,眯眼笑出,随即开门去了盥室。
过片刻,阿稚送魏琨的衣物进来,还告诉伏嫽,她已经和魏琨说过了,这是伏嫽特意为他买的。
伏嫽面如火烧,双肘衬着茶几,双手遮在脸上,不想被人看见,她脸上红透了。
不到一刻钟,魏琨已经洗完澡进来了,几步走到茶几前面,拨开伏嫽的手,注视着她涨红的脸,慢慢凑近亲她,她身子软的一塌糊涂,他兜抱起来放到腿上,她颤身想躲,但他的手按在腰上,还得寸进尺往下按,她颤的更厉害。
魏琨还是先脱掉自己衣服,随后再脱她的,脱到一半,浑身紧绷,托着她倒向旁边矮榻上,
边亲她,手边往那开着的衣襟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