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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解套赢招出迷局(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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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正中随着张铜生又在宿舍里转了转,就满怀心事地离开了。

景正中在回办公室的路上,张铜生和中年妇女的对话在心头萦绕。景正中开始思索“走出去”的问题。是啊,何不帮着这群职工们走出去呢?脑海中闪过在深圳开货运公司的高中同学李星海,每次回宁阳,他都让自己给他推荐好司机。这不正有一批业务熟稔的好司机吗?

回到办公室,景正中在通讯录上翻出李星海的号码,用座机拨打过去。

“星海,我是正中,方便接听电话吗?”景正中亲热地问。

“哟,正中啊,老同学日理万机,今天怎么记起我来了?”李星海是他高中时代的铁杆哥们儿,性格开朗爽直,说话总是带着副嬉皮笑脸的味道,两人虽然身处异地,但一直保持着密切联系。每每李星海从深圳回宁阳,一般都是让他用车去接,住宿吃喝全由他负责买单。李星海又笑道,“呵呵呵,我刚刚跟客户谈完一笔生意,现在还在咖啡厅里,大局长,找我一定有事吧?”

“聪明,咱们班的生物课代表风采依旧啊,对周围的事物仍然保持着敏感的洞察力。我就直奔主题了!”景正中语气高亢,仿佛回到了高中时代。

“说吧,语文科代表语文课代表,几十年了还是那么文绉绉的,真叫人受不了,跟我客气什么,你知道我是个急性子,这会儿比你还急,。兄弟我帮得上忙的自然是没得说,一定帮,;帮不上忙的创造条件也要帮,如果有事你有事不找我,我还要跟你急呢,快说!”李星海刀切豆腐一样地笑道。

景正中感受到了老同学的诚意,心里一片亮堂:“好,是这样的,你的公司现在还需不需要工人,就是干司机以及修车技工这一行的。我们局下面的汽运公司现在效益很差,惭愧啊,我作为他们的头,发不出来他们的工资,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饿死吧,得给他们谋一条出路。”

“那好,你把招工的有关条件给我用传真发过来,等会儿我把传真号码用手机发给你。”

“行,明天早上联系。”

放下电话,景正中长舒一口气,靠在椅背上,一抹笑浮现在嘴角。

第二天上午,景正中收到李星海的公司发过来的传真,当即他把汽运公司金经理叫到办公室,把事情布置下去。

连日来,范晓斌都是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一份报纸,、一杯清茶,打发一天。

范晓斌觉得自己成为了交通局的局外人,没有事干,没有人理,没有人管,闲得发慌,无聊得恨不得撞墙,孤寂得像一颗远在天外独立运行的星球,世人不知晓,常人看不到。双手捧茶杯,喝了一杯再来一杯,;报纸摊桌上,看了一遍再看一遍,连那旮旯缝里的医治性病的广告也没放过,那门诊电话看得烂熟于心。更多的时候,他双手托着后脑,背倚椅靠想心事。我错了吗?这是他自省最多的问题,但每次的答案都惊人地一致:怎么说也没错呀,我应该是做了一件好事,因为200万元没受损失,因为违法乱纪的人受到查处。市里亦好局里亦好,把我从一个重要科室调到一个虚设部门,公平吗?公正吗?说得过去吗?这就是惩罚吗?他们为什么要惩罚我?五个亿大桥贷款不能转为国家投资5个亿大桥贷款不能转为国家投资,是我范晓斌的责任吗?

一想到五个亿的巨额贷款由市财政背着一想到5个亿的巨额贷款由市财政背着,范晓斌的心慌慌的不能踏实下来。

这天,在煎熬之中挺到下班,范晓斌像前几天一样急急地往家里赶,如今,只有家才是自己栖息的一片港湾,温暖、舒缓、亲切。在打开门的一霎那,他呆住了,还以为自己走错了门,范晓斌下意识地看了看手中的钥匙,千真万确是自己家。

客厅的天花板上环绕着一圈一圈的彩色丝带,颇有喜庆气氛,闪烁的吊灯下面,两个粉色的心形气球,心心相印,正在翩翩起舞,上面用荧光笔写着:“老公,祝你生日快乐!”,整个屋子装扮得像童话世界!浪漫而狂热的《yesterday》从唱机里飘出来,leonaLeonalewisLewis那感性的声音让整个屋子充满了情调,。范晓斌怔怔地站在吊灯下,他盯着西餐桌上的奶油蛋糕,盯着巧克力做成的数字“31”,他的头垂了下来,眼泪润湿了眼窝。

范晓斌抱住周雨菲,亲昵地说道:“小泥人,你在做什么好吃的?”

“快,帮我挠挠后颈子。”周雨菲着急地挣扎道。

范晓斌伸出手。

“对,就是这里,突然觉得好痒。”

“要不要我晚上亲自帮你洗个澡啊!”范晓斌朝周雨菲笑了一下。

周雨菲举起两只拳头朝他挥过去,小两口像两个长不大的孩子满屋追打开了。

“哎呀,完了完了,我做的土豆饼全糊了!”闻到糊气闻到糊味儿,周雨菲连忙跑回厨房,关掉火灶,嘟了嘟嘴。

范晓斌看见两片黑糊糊的东西,在锅底贴着,一阵阵地冒着糊气。天哪!这就是周雨菲说的土豆饼吗?完全像是黑芝麻饼儿。本来想给周雨菲留点面子,克实在忍俊不禁可实在忍俊不禁,范晓斌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哼,有什么好笑的。”周雨菲一只手贴在范晓斌的额上,范晓斌的额头立刻白了一块,像戏剧中的小丑,。周雨菲得意极了,忙冲到卧室拿出她的化妆镜,双手举到范晓斌面前,“哈哈哈哈!看看我的杰作,你比我的土豆饼还要可爱!”

两个活宝又打又闹,直到晚上九点钟这顿生日宴才做好,周雨菲关掉灯,点了三支梅花蜡烛,范晓斌许愿吹灭蜡烛。接着,他打开红酒,和周雨菲杯碰盏靠地干起来。什么事情也懒得去想了,去他的交通局,去他的5亿巨额贷款,去他的国家投资,统统见鬼去吧!有了可爱的妻子,有了温馨的家庭,我范晓斌何求之有?

两人频频碰杯,吃蛋糕,喝酒,恣意潇洒,渐渐地有了些醉意,刚才还相谈甚欢的,不知怎么地两人都不说话了不知怎么的两人都不说话了。

烛光中的周雨菲,眼神迷离,长长的睫毛轻轻扇动着,像蝶儿的翅膀,脸上已被红酒晕染得一片玫瑰红,如玉般光滑的颈子勾勒出完美的线条,紫色的低胸吊带绕在肩上,就在她微微弯腰的一瞬春光乍泄,她看着范晓斌,嘴巴微翘。眼神执著的范晓斌眼神迷离的范晓斌,直直地凝视着周雨菲,他觉得面前的这个漂亮女人太完美了,找不出一点瑕疵。他有点怀疑这不是真的,他勃然有了一种冲动,想紧紧地拥住她。

范晓斌站起来,走到周雨菲身后走到周雨菲身边,两只胳膊从背部绕到周雨菲胸前,两只手包住她的**,俯下身,把唇送了上去,紧紧覆盖着她花瓣一样香甜的唇。他醉了,紧紧地抱着她深情地吻着她,他们双双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已经许久没那项活动了,他感觉到她的急迫和**,她感觉到他的迫切与坚挺。落地窗上的白纱轻轻地摆动着,她开始战栗,他用一份坚实的力量控制住她,;她开始沉溺,身子绵软得像水一样,任他摆布着,他粗重的呼吸伴随一波一波的节奏,把她抛向幸福的云端。这沉醉的夜啊……

“晓斌,赶快报警。”周雨菲哭喊着叫道。

范晓斌愣愣地看着周雨菲,没有动,低下头,嘴里喃喃地吐出一句:“没有用的。”

“你知道这是谁干的对不对?”周雨菲瞪着惊恐的眼睛问。

范晓斌没有说话。

“上次你被人打,也是因为同一件事对不对?”周雨菲追问道,“你为什么老是瞒着我,有什么事情我们不能一起面对吗?”

范晓斌正欲开口,突然感到大腿间一阵剧烈的酸胀,这疼痛来势汹涌,迅速蔓延,扩散到整个下身。他痛苦地蜷曲起身子,双手紧紧地捂在**。

“怎么了,晓斌?”周雨菲赶紧蹲下来,想扶住范晓斌,已经来不及了,范晓斌一屁股坐在碎玻璃屑上,他顾不了这些了。尖利的碎片划伤了他的臀部,一道殷红的血渗出来,周雨菲在旁边尖叫起来,范晓斌不住地摇头,示意周雨菲别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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