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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潜意识02(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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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精神分裂症,我们只谈到了对Ucs一般性理解,因而对这种病症中的压抑过程与移情性神经症中压抑是否有共同之处,这一点存有疑虑。我们的定义是,压抑是在Ucs系统和Pcs(或Cs)系统之间所发生的一种活动,其结果是使一些材料与意识保持一段距离。对这一定义,必须进行一些修正,以便使其能将早发性痴呆(dementiapraecox)和其他自恋性情感(narcissisticaffes)包括在内。在这两种典型的神经症中,自我试图逃避,在撤销的意识贯注中表现自己,毫无疑问是其共同的特征。这种最肤浅的见解告诉我们,这样一种自我逃避倾向,在自恋性神经症中表现得是多么的彻底和深刻。

如果在精神分裂症中,这种逃避表现为,从代表着潜意识对象之表象处来的本能贯注的撤销,那么看上去显得奇怪的是,属于Pcs系统的这一对象的呈现部分——即与潜意识对象相符的语词的系统论述》(1911b)中,也提到该假设。]表象——相反地会接受一种更为强烈的贯注。我们所更期待的是,属于前意识部分的语词表象,将不得不承受压抑的第一次撞击,压抑过后,当其迫近潜意识事物表象时,它会变得完全不能贯注。当然,这是很难以理解的。这表明语词表象的贯注并不是压抑活动的一部分,而是代表了争取恢复与痊愈的首次尝试,这十分明显地支配着精神分裂症[295]的临床治疗计划。这些努力直接指向对已失对象的重新获取。为了实现这一目的,最好是通过运用表达这一对象的语词来捕捉它,但这时就不得不满足于以词代物。一般说来,我们的心理活动总是沿着两个相反的方向运作:要么是从本能出发,经过Ucs系统,到达有意识的思维活动;要么始于外部的激励,经过Cs和Pcs系统,最终到达潜意识王国中的自我贯注和对象贯注。这两种途径,尽管必须经受压抑,仍能运转自如,且在很大程度上允许神经症患者重新找到其对象。当我们抽象地思考这一问题时,就有忽略语词同潜意识事物表象之间关系的危险,我们必须承认,我们的沉思哲理所涉及的内容和表达方式已经开始倾向于使用类似于精神分裂症患者所使用的不受欢迎的思维方式。[296]但从另一个方面讲,如果我们认识到精神分裂症患者面对具体事物时总是以抽象的方式对待,那么这种奇异的思维方式的特征也就搞清楚了。

如果我们对Ucs的性质做出合乎事实的评估,而且还对潜意识表象和前意识表象进行了准确的区分,那么,我们的研究将不可避免地将我们从其他研究角度带回到同一种领悟的世界,实现殊途同归。

【注释】

[1]指标准版第8卷页码,下同。——中译者

[2]在一次私人通信中,他认定此话出自弗洛伊德之口。

[3]在目前这个版本中,为参考查阅之便,作者将较长的章节分成若干部分,并分别给它们编了号。

[4]在弗洛伊德致克劳斯(F。sKrauss)博士的信中[(1910f),标准版,第11卷,第234页]关于**的诙谐那一段里,可以找到一个小小的例外。

[5]“DerWitz”,偶然亦被用于心理官能及其产物——“措解巧妙的能力”(“wittiness”)和“妙语”(“witticism”),此处用的是已摒弃了的含义。除了一个相当含混的语义外,德文词还能用作“足智多谋”(“iy”),但英文词“wit”(“机智”)用于这种情况时,同时有其更宽泛的用法。

[6]正是这本书给了我从事这项研究的勇气以及这样做的可能性。

[7][让·保罗·里希特,1804年,第二部分,第51自然段。]

[8][克勒佩林,1885年,第143页。]

[9][康德的《判断力批判》,第一部分,第一节,第54页。]

[10]此系合成词,由familiar(亲近)与Millionairely(百万富翁)拼合而成。其诙谐含义在后文有进一步的解释。——中译者

[11][冯·福尔克的《回忆录》(1897)。]

[12][《旅游图》Ⅲ,第二部分,第八章。]

[13][我们将在后面继续讨论这一诙谐;那时我们将有机会更正李普斯的解释,我们自己的版本先把他的解释作为出发点。不过这不会影响我们在后面进行的讨论。(可以说,“familiar”一词也可能有“属于家里人”的意思。)]

[14][李普斯的翻译也是如此。]

[15][虽然这一例子至今已被较好地译成英语,但如果提供德文词的话,所产生的只能是更准确的效果,主要的区别在于德文中副词形式并不要求在形容词后加“ly”。]

[16][这两个词分别用正体和斜体排印。它们的普通音节都是用粗体字排印的。那个几乎没有发音的第二个“I”当然可以不予考虑。这两个词有几个共同的音节,这一事实给诙谐技巧提供了构建这个合成词的机会。]

[17][《旅游图》Ⅱ。]

[18][德语“傻瓜”。]

[19][“Scheusal”的意思是“怪物”。]

[2”有“悲伤的,令人悲伤的”之意,是“Ehering”的同义词。]

[21]一个不存在的单词。英语中可找到。“moal”一词意为“纪念碑的,不配的”。——中译者

[22][本段与接下来的三个例子为1912年所增补。]

[23]我有权这样做吗?至少我没有草率地解释这些诙谐。它们在本市(维也纳)尽人皆知,无人不说。爱德华·汉斯里克(EduardHanslick),著名音乐评论家在《新自由报》(NeueFreiePresse)及他的自传中已把它们中的很多公诸于众。至于其他的诙谐,口头传说中难免发生歪曲。假如出现这种情况,我就应该为此道歉。[N先生有可能就是法学教授,1881年起任最高法院院长的约瑟夫·安格尔(JosefUnger,1828~1913)。]

[24][“roter”的意思是“红的”、“鲜红的”。“Fadian”的意思是“笨家伙”。词尾有“-ian”有时加在形容词之后,使“Fellow”(家伙)带有轻蔑之意。同理,“grob”的意思是“粗鲁的”;“Grobian”的意思“粗鲁的家伙”;“dumn”的意思是“愚蠢的”;“Dummian”的意思是“愚蠢的家伙”;形容词“fade”或“fad”(像其法语的对应词)的意思是“枯燥乏味的”、“单调的”;“Faden”的意思则为“丝”、“线”。记住了这些,再遇到类似于此的情况就容易弄懂了。]

[25][在本书中,弗洛伊德是从“还某物于其原有形式”的意义上使用“还原”(redu)一词的。在前面有关海涅的诙谐的研究中,他已使用过这一方法。动词“还原”的类似用法在后文中可以见到。]

[26]在英国海军中,我们常听说一种奇特的训练。国王舰队的每一条绳索,不论结实与否,都是用一根“roterFaden”(红线)贯穿整根绳索的方法编织而成。抽出这根红线,就必须解开整条绳索,而且它证明,即使是最细小的绳索也是皇家的财产。同理,一根感情和依赖的线贯穿于奥蒂莉厄的日记中,使其成为一体,并表征了日记的整体特点。歌德《有择亲和势》,第20卷,第212页。

[27]我几乎不必指出,这一可源源不断地进行的观察与“诙谐是一种玩笑性质的判断”的断言之间的契合程度是多么小。

[28]法语tête-à-bête的近音词,法语原意为“面对面地”。——中译者

[29]英语“畜生”(beast)一词的第一个字母是“b”。——中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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