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0章 必须将那个娘们给物理毁灭了(第1页)
郭英南带着小耳朵他们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他们看到码头上横七竖八的小鬼子尸体,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谁都知道这个小祖宗心狠手辣,但是除了连虎以外,谁也没有亲眼看到大宝竟然狠到这种程度,这么支小鬼子的特攻队,几乎全被大宝送进了地狱里。
还有十几个活着的,也是断胳膊断腿,这是大宝没来得及补刀,现在已经不是单纯的为妹妹报仇了,而是国仇家恨一起来,如果昨天晚上小鬼子只是击退社团等人的进攻,而不是赶尽杀。。。。。。
夜雨初歇,南锣鼓巷的青石板泛着幽光,像被岁月打磨过的铜镜,映出天边微明的晨色。雷洛推开院门时,一只流浪猫从墙头跃下,悄无声息地钻进隔壁废弃的老屋。他驻足片刻,望着那扇斑驳木门,仿佛看见颜同当年趾高气扬巡视辖区的模样??如今那扇门后只剩尘埃与蛛网。
堂屋里,猪油仔已等了两个钟头,手里攥着一份刚出炉的《香江日报》,头版赫然是徐乐山戴着手铐被押上警车的照片,标题触目惊心:【忠臣变逆贼!警界元老涉谋杀案】。副标题更是一针见血:“昔日功勋探长沦为权力囚徒”。
“雷sir,这一仗打得漂亮。”猪油仔将报纸摊开,“徐乐山手下三十多名亲信昨夜已被调离原岗,关进廉政督察组审查。他们想抱团抗命,结果陈副处长带人直接查封了他们在湾仔的地下钱庄,当场起出两百根金条、三本假账册,还有……”他压低声音,“一份名单。”
雷洛接过那份名单,纸页发黄,边缘磨损,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名字、代号、金额和联络方式。他一眼就认出了几个早已退休的老探长,甚至还有两名现任督察。最末尾一行字用红笔圈出:“目标:雷洛,优先级最高。”
“这是他们的‘影子系统’。”雷洛冷笑,“不是为了办案,是为了控制。每一个名字背后,都有一段交易、一次包庇、一场沉默的背叛。他们自以为织了一张天罗地网,却不知,这张网早该烧了。”
“要清吗?”猪油仔问,语气里带着一丝犹豫。
“全清。”雷洛合上名单,目光如铁,“一个不留。但不能乱来,要用制度清。让他们自己暴露,自己垮台。我们要做的,是给他们机会??遵守新规的机会。谁回头,我们拉一把;谁执迷不悟,那就只能送他们去坐牢。”
正说着,门外传来脚步声,节奏沉稳,却不急迫。抬头一看,竟是斯特劳斯亲自来了,身后只跟着一名翻译官。这位总督府警务顾问穿着深灰色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脸上没有笑容,却也没有敌意。
“雷sir,打扰了。”斯特劳斯开门见山,“昨晚伦敦来电,军部对徐乐山案极为震怒。他们要求彻查所有涉案人员,并限期提交报告。”
雷洛点头:“我已经下令成立专案组,由廉政督察组牵头,七日内呈报初步结果。”
斯特劳斯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道:“你知道为什么杰登休伯特坚持让你接手刑侦处吗?”
雷洛摇头。
“因为他看穿了你。”斯特劳斯缓缓坐下,“他说你不像其他华人警官,眼里只有钱和权。你说过一句话??‘警察不该是收租的,而是护街的’。这句话,打动了他。”
雷洛沉默片刻,轻声道:“我只是记得我小时候,在这条巷子里被人抢走饭钱,哭着去找警察,结果反被骂‘穷鬼滚开’。那时我就想,如果有一天我能穿上这身制服,绝不能让别人再经历那种羞辱。”
斯特劳斯点点头,起身欲走,却又停下:“还有一件事。英国商会昨夜召开紧急会议,提出抗议,称你的‘规费透明化’政策损害了商业秩序,要求暂缓执行。”
“请转告他们。”雷洛站起身,直视对方双眼,“香江的秩序,不该建立在黑箱之上。真正的商业秩序,是公平竞争,是守法经营,而不是靠贿赂换来的‘安稳’。他们若不服,可以告我,可以在法庭上辩论。但我不会退一步。”
斯特劳斯嘴角微动,似笑非笑:“你知道吗?二十年前,我也说过类似的话。后来我学会了妥协。”他顿了顿,“但也许……现在是时候重新开始强硬了。”
说完,他转身离去,皮鞋踩在湿漉漉的石板上,发出清脆回响。
猪油仔望着他的背影,喃喃道:“连斯特劳斯都被你镇住了。”
“不是我镇住他。”雷洛望着窗外,“是我们正在做的事,让他想起了自己也曾年轻过。”
当天下午,廉政督察组正式挂牌成立,办公地点设在原九龙警署旧楼,门口挂起一块崭新的铜牌,刻着八个大字:**执法如山,取信于民**。
陈细九作为首任组长,身穿新制黑色督察制服,站在台阶上宣誓就职。台下站着一百余名经过严格筛选的新晋警员,平均年龄不到三十岁,大多出身贫寒,靠奖学金读完警校。他们眼神清澈,站姿挺拔,与过去那些满脸横肉、走路晃膀的“老油条”截然不同。
“从今天起,我们不再是谁的奴才!”陈细九高声道,“我们是法律的执行者,是百姓的守护人!谁敢贪污,谁就脱掉这身制服;谁敢欺压弱小,谁就滚出这个队伍!”
掌声雷动。
当晚,雷洛召集核心团队在家中密议。除了猪油仔、陈细九,蓝江也从训练营赶回,带来一个惊人消息:**徐乐山在狱中绝食,声称自己遭构陷,要求面见总督申诉冤屈**。
“他在演苦肉计。”蓝江冷笑道,“想博同情,动摇高层决心。”
“不止如此。”雷洛摇头,“他是想拖延时间,让他的势力趁乱反扑。而且……”他看向大宝,“他背后的人,还没浮出水面。”
大宝一直坐在角落,手中摩挲着一枚老旧怀表,闻言抬起头:“你是说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