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来越懂得如何爱你（第2页）

虞挽棠试图收回手：“操作机械爪的标准姿势需要调整。”

颜灼立即想起刚才在游戏厅，虞挽棠操作抓娃娃机时异常熟练的手法。她心头一紧：“你练习了多少次？”

“有效练习27次。”虞挽棠语气平静，“根据肌肉记忆形成理论……”

“二十七次？”颜灼打断她，声音有些发颤，“就为了抓一个娃娃？”

电梯到达楼层，虞挽棠轻轻将她带出电梯。入户门的密码锁发出轻微的滴答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颜灼，”虞挽棠转身面对她，目光在玄关暖光下显得格外柔软，“你记得我们第一次去游戏厅吗？”

颜灼怔住。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她硬拉着从没进过游戏厅的虞挽棠，在抓娃娃机前失败了整整一个下午。

“当时你说，”虞挽棠的声音很轻，“总有一天要抓到最特别的娃娃送给我。”

她抬手轻抚小熊的蝴蝶结：“现在换我来实现你的愿望。”

颜灼的眼眶突然湿润。她从未想过，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会被这个人如此郑重地记在心里，在多年后以这样的方式回应。

“笨蛋……”她把脸埋在小熊柔软的绒毛里，声音闷闷的，“哪有人这么较真的。”

虞挽棠轻轻将她揽入怀中：“对你，我永远较真。”

这时，儿童房的门悄悄打开一条缝。晞晞揉着眼睛站在门口，怀里抱着她的小兔子玩偶：“妈妈，你们回来啦……”

她的目光突然被颜灼手里的小熊吸引：“哇！新的熊熊！”

颜灼蹲下身把女儿搂进怀里，顺势擦了擦眼角：“这是妈妈给妈妈抓的宝贝哦。”

晞晞好奇地看看小熊，又看看虞挽棠，突然伸出小手：“晞晞也要抱抱！”

虞挽棠弯腰将女儿抱起，小家伙立即发现她手上的淤青，嘟起小嘴轻轻吹气：“妈妈痛痛飞走~”

望着这一幕，颜灼忽然明白——爱从来不需要刻意学习。当一个人真正把你放在心上，连最笨拙的表达都会变成最动人的诗篇。

夜深时分，颜灼靠在虞挽棠肩头，看着床头柜上并排摆放的三只玩偶——晞晞的小兔子，她刚收到的小熊，还有虞挽棠多年前第一次成功抓到的猫咪。

“下次，”她轻声说，“换我为你学点什么吧。”

虞挽棠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你早就给了我最好的礼物。”

“是什么？”

“教会我如何去爱。”

月光洒满卧室，三只玩偶安静地依偎在一起，像这个家一样温暖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