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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缙看着他,沈扶靠在他的胸膛上:“就是他还没死…他还没死,”

“但也只是没死了…”

那一瞬间难以言喻的巨大的悲伤涌上,泪水几乎要从段缙的眼里夺眶而出。

你就那么爱他吗?

沈扶,你就那么爱他?

哪怕他留下的标记让你这么痛苦不堪,哪怕他带给你了那么多的孤独、痛苦、与绝望。

沈扶疲惫地偏了偏头,颈后的腺体已经又红又烫:

“你做吧。”

他已经不要去看了。

段缙将他脖颈处的发丝拨开,Alpha尖锐的犬齿雪亮。

然而临到头他却没有急着刺进去,先是伸出舌尖,舔吻了一下。

沈扶浑身一抖几乎失声叫出来,那个地方实在太敏感太不能碰了。

他哆嗦着小幅度夹紧腿:“你…”要咬就快咬

段缙却仿佛故意和他作对,非但没有咬,还故意沿着腺体一点一点舔吮亲吻着。

Alpha烈酒的信息素在空中散开,追逐亲吻着那淡淡的鸢芙花香,交融、缠绕,严丝合缝地融为一体。

沈扶浑身颤地不成样子,段缙的手指太长了,他又常年锻炼军旅生涯,指腹薄茧骨节宽大,偏偏还非常灵活。

体内一直灼烧的缺失的那一块被填上,沈扶身体克制不住地向内缩成一团,段缙身形比他高大太多了,从背面看都能完全把他笼罩起来。

沈扶紧紧咬着唇,下唇那点肉不知道被他咬了多久咬成什么样了,然而另一只有力的手覆上来,在他迷茫抬头的时候,一点、一点揉开了他的嘴唇。

那是一个很富有暗示性和侵略性,又极尽压抑的动作。

沈扶的双唇被他分开,牙齿很白很莹润,一点收不住的晶亮涎液要挂不挂地在舌尖唇瓣上,被盛渊抹到了自己的手指上。

沈扶眼睛迷蒙蒙的,他真的太久没经历这些了。

段缙很明显是在迎合和服务着他,收之的丽度、频绿都控制在一个刺机又不会太让他承受不了的程度。

那种感觉其实非常好,让他想起很多年前盛渊最开始的时候。

光有一身蛮力和精力,常常一弄就是一整碗,千面又痛又酸,后面他多数情况下,都是昏过去了的。

段缙正忍着自己的欲/望牙都快憋的咬碎了,觉得自己这辈子圣人过,尽心尽力地服务着呢,突然疑惑地看着怀中人又掉起眼泪来。

沈扶哭的时候不出声不闹,只有泪水滴滴答答往下掉,那简直叫人连心都能心疼化了。

“不舒服么?”他用另一只手替沈扶理了理被汗濡湿的额发,然后看着沈扶眼泪掉的更凶了。

他哭的气都快喘不过来,段缙怕他背过气去,但是他又能感觉到沈扶其实快到了。

他亲了亲沈扶的眼角,加筷了授上的冻做。沈扶细白手指猝地绷得近乎痉挛,无法克制地要去抓去挠段缙的背,然而隔着一层衣服其实什么都挠不到,大褪?侧还在余韵中一下一下地抽怵着。

沈扶满脸都是泪,但就在这时,段缙突然把他往自己怀里用力一按,与此同时后颈腺体上尖锐的痛感传来。

“盛——”

夹杂着快感与痛处的尾音都在变调,Alpha的信息素可怖地源源不断注入冲刷着,沈扶只觉得自己竟又要快死过去一次。

他没看到在自己“盛”字脱口而出时,段缙骤然变色的脸色。

不用照镜子段缙都知道自己现在面容扭曲成了什么样,那是能让灵魂一并狰狞丑恶的鲜烈妒意。

还好…他咬着沈扶,冷冷地心想。

还好沈扶看不到我现在的样子。

沈扶只觉得一直在注入的信息素又蓦地加剧了几倍,他在这样急剧的冲刷下连简单的气音都发不出,浑身抖得不成样子。

标记漫长的仿佛没有尽头,艰难吞咽含泪承受,终于在段缙松开牙齿的前一刻,沈扶彻彻底底昏了过去-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夜空广袤无际,巨大银河横贯长空,这座无与伦比的银灰色巨大都市宛若一座狰狞的史前巨兽,昏沉喘息着。

段缙把沈扶抱出来,放到床上,屋内信息素味道交缠浓烈,任谁进来一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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