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第1页)
至于骑射,她也学的不错,弓已经可以拉开两石了。
时常跟着皇帝去校武场跑马,射箭,有时候还会让侍卫抓了猎物过来,让他们射个过瘾。
至于另外两个琴棋,她也觉得不好,特别是棋艺,皇帝打小就下的好,她一直赢不过,原本就要动脑子,就直接不想学了。
说白了,她就是受不得苦,她也找不到自己受着苦的缘由,她的家世不错,父亲早早就入了汉军旗,如今在常州做知府,她又有皇帝的恩宠在,妥妥的二代,只管嫁个合适人,继续过她吃喝玩乐的生活就是。
唯一的问题,就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她脑子里浮现了,扬古泰,要不是他阿玛不
喜欢她,倒也真是一门好亲事,扬古泰虽然不少毛病,但是家世太硬了,是皇帝的母族,按照皇帝念旧情的脾性,除非他犯了不可饶恕大罪,能这么一直稳稳当当的升官下去。
两个人又是青梅竹马的,她熟知扬古泰,除了偶尔性格太过跳脱,冲动之外,是个比较纯粹的人,也很听她的话。
今年她已经十六岁了,她和皇帝这情分,肯定不会拖到二十五岁出宫,皇帝又除了鳌拜这个心腹大患,重新掌握了权柄,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最多这一二年就会给她赐婚了。
不过还有时间,总是要慢慢找,家里也给她写了信,说是在给她找合适的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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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榜单,今天应该还有一更,但是我不知道啥时候。[让我康康]
慈宁宫暖阁的窗扇支起半面。
太皇太后带着额帕,斜倚在铺着杭绸软垫的宝座上,脸色有些苍白。
“太皇太后,药好了。”苏麻喇姑捧着描金漆盘进来,盘里白瓷碗中盛着黑色的药汁,她身后跟着宫女,一个托盘上摆着一摞白色帕子,一个捧着盛着青杏蜜饯的青瓷小碟。
太皇太后搭在膝头的手指轻捻着一串东珠念珠,指腹因常年礼佛磨出细腻的薄茧,她眼
,遏必隆是开国勋旧钮祜禄氏之后,系镶黄旗,上三旗之重,宿将故旧多半都是出其门,这时候定了死罪,难免会让人觉得这是皇帝对镶黄旗不满,甚至触怒了新帝,以后不得重用,而这种赦免,就是在安抚人心。
赦免是可以,但是如何赦免也是个学问,让钮钴禄氏来,就是好的答案了。
既能让钮钴禄氏站稳脚跟,跟皇后分庭抗争,平衡后宫,不让赫舍里氏做大,还能安抚住钮钴禄氏和其背后的镶黄旗族人,为皇帝心甘情愿的效忠,就是太皇太后也不得不感叹一句,皇帝这件事干的实在是漂亮。
当然其中,钮钴禄氏也是非常警觉的,她平日里因为父亲的缘故,极为低调安静,这一次突然去求,显然就是有所察觉。
太皇太后惋惜的叹道,“是个中宫资质,可惜了。”
“娘娘,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