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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一黄蓉篇(第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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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身后那两团本就硕大无朋、挺翘饱满得几近不合情理的雪白肉臀,却因这腰肢的下塌与臻首的低垂之故,而愈以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下贱姿态高高撅起!

那上翘弧度,比之先前任何时候都要更为夸张,更为惊心动魄,宛若两座等待着神明降下雷霆雨露的圣洁雪山,又似两轮饱含着无尽春情的妖冶满月,于那昏暗暧昧的烛光之下,闪耀着一层令人目眩神迷的象牙色浓稠情欲光泽。

双臂也随之柔顺地向前探出,十根削葱也似的纤纤玉指,轻柔无比地按落在了那略微毛糙的木制地板上,指尖微微蜷曲!

紧接着,那双修长笔直玉腿,此刻也缓缓地屈下了膝盖,毫无保留地跪伏在了地面之上。

从一位发号施令、威仪凛然的女诸葛,到一具四肢着地、承欢献媚的雌淫牝兽——这番姿态惊天逆转,不过是短短数息之间。

整个姿态切换的过程,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竟是寻不见半分的生涩,仿佛天生便该如此,仿佛这个下贱匍匐姿态便是这位江湖第一美女最完美的归宿。

其间的反差之强烈,直看得一旁的大武心潮澎湃,胯下那根早已怒张如铁的狰狞巨物,更是青筋虬结,突突暴跳,险些便要按捺不住,当场喷薄爆发而出!

陡然间——

一声清亮皮肉碰撞之声,毫无征兆地在这死一般沉寂的房间之内蓦然炸响,显得格外突兀刺耳!

原来是大武眼见自己这位师母已然彻底雌伏,臻首低垂,玉臀高耸,摆出了那般任由人淫辱的卑贱姿态,一颗狼子野心再也按捺不住。

他嘿嘿狞笑一声,竟是探出毛糙大手,卯足了力气,狠狠一巴掌甩在了那因四肢着地而愈发高高撅起的雪白丰臀之上!

那凝脂般滑腻的玉臀登时便在那一掌之下,微微向下凹陷,随即又以惊人的弹性弹跳而回,荡起一圈圈雪白肉浪,其上更是迅速浮现出一片巴掌形状的惹眼红晕,与周遭的雪白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大武一掌得手,只觉那掌心传来的触感滑腻温软,弹性惊人,妙不可言,心头那股暴虐的邪火更是“腾”地一下烧得更旺。

他那张因极度兴奋而扭曲的脸上,咧开一抹满足至极的笑容,口中发出了一声夹杂着无上快意的冷喝。

“贱婢!老子一巴掌怕是扇的你不爽利么?还不快快摆动你那骚浪肥臀,为老子开路去!”

大武早已是得意忘形,他自诩早已洞悉了这位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师母,其骨子里那不为人知的另一面——那是一种何等闷骚入骨,甚至可以说是犯贱找抽的浪荡天性!

黄蓉在那隔绝了光华的锦袍头罩之下,听闻武敦儒那般直斥她为“母狗”的喝骂,又被他狠狠掴了一掌的雪臀之上,兀自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羞疼。

然则,这羞辱下贱的触感,更似一注烈性春药,注入了早已意酸软无力的四肢百骸!

非但没有因此而生出半分应有的怒意,反而自那被遮掩的之中,发出一串媚到了骨髓深处的嘤咛之声。

“是……是,好主人……知错了……蓉奴儿便是主人胯下一条不知羞耻的骚母狗……方才主人那一掌,打得好,打得妙,打得贱婢蓉奴儿这下贱身子……通体舒泰,魂儿都快飞了……奴儿这就为主人开路呢……”

这番自甘下贱的回答,彻底坐实了大武心中的龌龊揣测。

自己这师母今日这般种种屈辱姿态,实则是她内心深处那股被压抑到极致淫欲的真实写照,此刻种种,正中其下怀,让她得以毫无顾忌地享受这种悖逆伦常的极致快感!

所谓“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今日师母既然肯这般“委曲求全”至此,心甘情愿地化身为胯下玩物,供他肆意狎玩,他若不抓住此等千载难逢的良机,将这位平日里道貌岸然的“贱货师母”百般蹂躏,让她真正体验“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久违滋味,那岂非是天理不容,暴殄天物?!

大武心中打定了主意,便欲强自按捺住立刻将这尤物师母就地正法的冲动,转身先为她引路……

然则,刚一转身,目光无意中向这房间一侧的粉壁之上扫过,脚步却不由得微微一顿。

只见墙壁之上,竟是琳琅满目地悬挂着不少制作精巧、形态各异的刑具——皮鞭、玉势、藤条、口球、肛塞、乳夹,乃至一些更为奇巧的机关锁具、穿刺银环等等,不一而足,显然是此间供那些嫖客行乐纵欲之用。

大武见此情形,那双贼眼之中霎时淫光暴涨!

一个更为刺激的念头自心底猛然窜起。

他强压下心头的狂跳,转回头,脸上堆起诡秘笑容,对着那正以锦袍罩头,匍匐爬行的淫荡师母,慢条斯理地说道。

“慢着……我且还有一事……你这骚货母狗如今这般俯首帖耳的‘待罪犬奴’之态,虽已是风情万种。然则,似乎总还差了那么意境,未能将那‘牝犬献媚,摇尾乞怜’的妙境展现出来!”

黄蓉在那隔绝了光影的锦袍头罩之下,听闻这孽徒得了天大的便宜,竟还敢得寸进尺,对她此刻这般已是极尽屈辱的“扮相”不甚满意,不由得娇躯微不可察地一颤。

虽已是此等屈辱体态,她却依旧保持一丝明慧,瞬间便从大武的话里已洞悉了意图,这孽畜贪婪无度,绝非仅仅满足于此,腹中定然还酝酿着更为羞辱的后招在等着她。

此念方生,心底那股被极致羞辱所催发出来的奇异兴奋,反而如火上浇油般愈发高涨。

竟是连声音也控制不住地带上了几分不成腔调,令人骨酥筋软的颤抖,自头罩之下低低切切地传了出来。

“蓉奴儿……这条下贱母狗……一切都但凭任主人尽情摆布示下……主人但有任何吩咐……奴儿莫敢不从……定要让主人……尽享极乐滋味……”

大武见这浪荡师母愈发卑微顺从,语态之间更是极尽献媚邀宠之能事,那股压抑在心头的淫邪胆气,更是几欲撑破胸膛!

目光在那些皮鞭、藤条、玉势、肛珠、口枷、乳夹等物事之上一一扫过,最终,锁定在其中一件乌沉沉精铁项圈之上——那项圈约莫两指之宽,幽光沉沉,更令人心悸的是,项圈一端还牢牢系着一截儿臂般粗细的黝黑熟铁链条,也不知曾锁过多少性情刚烈的风尘烈马,饮过多少放荡无羁的浪女香汗!

“我也是无意中瞥见那壁上挂着一件颇为别致的‘母狗颈锁’,其形款与你此刻的贱奴身份,当真是相得益彰!!不知意下如何?”

那张被厚重锦袍密不透风遮掩住的绝世娇靥之上,早已是红潮密布,热浪滚滚,几乎要将那薄薄的丝绢都蒸腾点燃起来一般,其色之艳,其温之烫,怕是已然红得能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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