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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两声,威士忌三人组的门被敲响了。
离门最近的黑麦威士忌去开门,波本和苏格兰则警惕起来,一有异动就会把来人当场拿下。
“这不是哈里顿吗?”堵着门的黑麦威士忌看着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有些意外。
“我找安室先生。”
不知道是不是黑麦威士忌的错觉,这个金发的孩子对他的态度真的不是很好,现在,他就踩住了自己的脚。
而且,好重啊,他明明只有一米六多,身材匀称,既不胖也不壮,他怎么感觉是一个成年的波本在踩自己。
别问他怎么知道被成年波本踩脚的感受,问就是被踩过。
可这个孩子又不是波本,他还真不能踩回去,只得用力的把脚从他的脚底抽出来,回头喊了一声:
“安室,来找你的,”黑色长发的男人脸上挂起了玩味的笑,语气揶揄,“是哈里顿。”
黑麦威士忌没有马上离开,脸上写满了对吃瓜的渴望,以及看不对付的人乐子的愉悦。
可惜,金发深肤的同事早就看出了这家伙的不怀好意,啪的一下合上了门,隔绝了那个烦人的家伙的绿眼睛。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波本威士忌俯视眼前这个长相酷似自己的少年,率先开口。
安室透感受到了面前的自己实现落点不对,联想到自己曾经与现在看到画面的区别,他心里有数,怕不是在自己眼中,他现在也是一个少年人。
“安室先生,”伪少年,甚至比面前的自己还要大几岁的哈里顿说,“我爷爷有话想对您说。”
“恩肖先生吗?”波本威士忌有些奇怪,他和那位先生可没有任何交集啊?
可人在屋檐下,主人家的话还是要听的,更别提哈里顿不知道为什么很急,几乎一直在催他,像是在躲避着什么人。
安室透确实很急,再过几分钟,今晚负责值夜的浮士德女士就会路过这里,到时候就没办法解释了。
两人步伐急促的上了楼,恩肖先生就坐在那里等待着他们,等这个波本二号一进门。
琴酒:“波本,苏格兰和黑麦都是叛徒。”
波本瞳孔地震,他怎么知道苏格兰是叛徒的,还有什么叫都是叛徒?!
再说了,你是谁啊?我也不认识你啊?
“哈哈,您是在说酒的种类吗?”
“波本,你不认识大哥了吗?”穿着制服的管家语气中带着疑惑,他怎么回事?在大哥面前装聋作哑?
波本沉默,大哥这个称呼以及面前人的体型让他不由得想到了一个熟人,一个抓老鼠狂魔,不会吧?琴酒和伏特加不长这样啊?
“琴酒?”打量着陌生白发男人的波本试探的问。
“是我。”
还真是他,他怎么变脸了,伪装成迷途路人的酒厂成员转向了刚才提醒他的管家:
“你是伏特加?”
看到了那个管家点头,波本又转向了身后,语气古怪:“你不会是贝尔摩德吧?”
她除了变脸之外还能锁骨?
“我是波本。”那个孩子说到。
“那你是波本我是谁?”
“你也是波本。”白发男人像是厌倦了无意义的言语,截住了两个波本之间的对话。
*
X被光线晃了一下,意识到窗帘被人拉开,本来还想想把被子盖住脑袋,结果发现被子像秤砣一样,根本拉不动。
自己想下缩也有个什么东西在那里压着,因为昨晚的谈话,没睡够的主管试了几次还不行后,突然愤怒共鸣,狠狠一用力就把被子扯了上来。
刚心满意足的盖住了头遮住了光线,下一刻……
“呃!”
一坨一无所有被被子扯飞,高高的飞起,而后重重的砸在了X身上。
X差点没被砸的当场去找卡门报道,还睡什么啊,再睡就真的醒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