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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啪嗒一声关了,屋子里静悄悄的,裴道晚这会终于能冷静思考了,她有点懊恼,事情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起初她只是覺得余瑾昭人品靠得住,就当拿余瑾昭做疏解剂好了,结果……
结果却完全超出自己的预料!
粹了冰的声音响起:“系统!”
系统一个激靈,它就知道,虽迟但到,这世上还有比它更憋屈的系统吗?不但宿主不听它的,还让它连个屁都不敢放。
它算是看明白了,宿主不舍得生余瑾昭的气,那么这个气就注定要发泄在它身上了。
颤颤巍巍的声音响起:“我在!”
它已经做好迎接狂风暴雨的心理準备了,来吧来吧。
裴道晚这会儿已经恢复平静了,语调沉沉:“昨晚有没有彻底标记?”
“放心,放心,宿主,绝对没有,这个您可以绝对放心。”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就这?!
这就没了!?
那它做了半天心理建设算什么,裴道晚把它叫出来就问了这么一句话,它已经做好宿主要把余瑾昭大卸八块,扔海里喂鲨鱼的準备了。
它也打好满腹草稿准备劝裴道晚呢!
结果裴道晚看着那么平静,就问它一句话就完事了,这也太宠余瑾昭了吧,不行,它受不了了。
奈何裴道晚根本就不给它多说话的机会,一个意念,它只能消失,它恨余瑾昭~
裴道晚歪头看着床头的药膏,眼底晦涩難辨,眸光沉沉,就这么出神许久。
半晌,她试探性的拿起药膏,挤出一点点在指尖,除了冰凉,无甚感覺。
犹豫半晌,还是决定叫余瑾昭,这个罪凭什么只有她受着,余瑾昭也要陪她一起。
门外的余瑾昭其实根本没走远,精神时刻警惕着,一听到裴道晚唤她的名字,立马放下手头的活冲向卧室。
“怎么了?怎么了?”
看着余瑾昭满脸慌张,裴道晚有那么一瞬,感觉被取悦了。
她拿着药膏,口气居高临下:“你来抹。”
余瑾昭颤着手接住药膏,那模样真的是如临大敌,不知道的还以为要走上断头台似的。
没有忽略裴道晚指甲的药膏残留,余瑾昭拿起床头柜的湿巾,把裴道晚的手指里里外外擦的干干净净。
紧接着把自己的手指也擦的干干净净,完事了还摆了两圈给裴道晚检验劳动结果。
裴道晚眼神有点幽怨,余瑾昭生的好看也就算了,手指也是纤细有力,骨节分明,昨晚她已经感受过了,此刻余瑾昭在拿这样的一双手在她眼前晃悠,很難让她感觉这不是在炫耀。
好想把她手剁了啊!
察觉到裴道晚目光不善,余瑾昭以为她嫌自己太过墨迹,急忙挤开膏药,均匀抹在指尖。
裴道晚撇撇嘴,不情不愿背过身子,露出显瘦的背和脆弱的脖颈,用手背撩开碎发,红肿的腺体就暴露在余瑾昭眼前。
只是看了一眼,她就更心虚了,腺体红肿未消暂且不论,周遭都是凌亂的牙印,瓷白的肌肤泛起靡丽的紫,与旁边的指痕交织在一块,活像被施虐了一般。
余瑾昭小心翼翼将药膏附在腺体周围,指尖轻柔着打圈按摩,好加快药效的吸收。
“嘶~”
清凉和刺痛一并传来,余瑾昭不禁溢出声,尤其是余瑾昭转动时,带来按压的痛,还带着点酥麻,让裴道晚有点难挨。
“抱歉!抱歉!是力道有点重吗?那我轻一点。”
裴道晚没出声,其实不是轻不轻的问题,余瑾昭的手法已经够温柔了,只是昨晚被反复标记的腺体还十分敏感,任何外界的丁点刺激都能让她颤簌难忍。
明明是清凉舒缓的药膏,但裴道晚觉得一点也没有缓解,刚敷上去的时候可能还好点,这会儿随着余瑾昭指尖打圈按摩,她觉得越来越难受了。
没有看向余瑾昭,直接伸手挡住自己的后颈,声音沙哑隐忍:“好了,不用按了。”
余瑾昭真的愧疚极了,满脸都是忐忑,这会儿听到裴道晚不让她继续按了,感觉天都要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