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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任务她的任务(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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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被害者手机里。”

白局长长吁一口气,说到:“老冯啊,你也快退休了,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手段,把这事搞定之后,你一定能顺利退休。这事要是搞砸,别说你,大家都不好过。”

“我明白。”

“没什么事先挂了。”

“等下。”老冯叫住白局,“还有个事,不知道您还1记不记得五年前?”

“五年前?”白局停顿一下,“什么是?”

“陈宛然。”

白局语速又加快了一些,明显再次紧张起来,“陈宛然那是不是早过去了,怎么还提起来。”

“还是哪个已经死了的目击证人搞得,陈宛然死前还留了一封遗书,不知道从哪里被翻出来了。”

“什么内容?”

“总之对凶手不利。”老冯道。

“东西在你手上吗?”白局问道。

“我要过来了,现在在我手上。该怎么处置。”

“这还要问我吗,五年前的事早已尘埃落定,别节外生枝,处理掉。”

老冯道,“明白了。”随后挂断了电话。

警局内再次恢复冷清,中年男子的汗水从脸颊滑落。老冯走向卫生间,中年男人跟在身后。关上门,打开窗,掏出打火机,按下按钮,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火光冲向天花板,片刻过后老冯手中的两张信纸已经变成一地灰烬,中年男子从墙角抽出扫把,地面很快恢复整洁,几滴雨水偷偷地从窗户溜进卫生间,打在地面上,寒风依旧呼啸……

女生收起雨伞,用父亲刚给地钥匙打开家门,桌上已经摆好两道菜,母亲依旧在厨房努力着,见门一看,顾不得卸下围裙,便拥抱住女生,“莹莹,今天我给你做了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去收拾一下,反马上好。”

父亲在一旁为母亲做着后勤工作,微笑着询问,“刚才自己一个人干什么去了,还让我先回来,自己一个人也要注意安全。”女生点点头,给父亲一个大大地拥抱,回了卧室,换上一身新衣,便躺在床上,用被子裹紧全身,打开手机,点开相册。除过第一个视频过后,是几张才拍下不久的图片,女生喃喃道,“希望我拍下信纸是无用功吧。”照片上的一行行内容已经刻入女生脑中,字字戳痛心扉……

【我叫陈宛然,高二(九)班学生,无论你是否认识我,希望不要将它让我的母亲看见,我对不起她,辜负她的期望。

初二的时候,父母分开了,父亲好像在外面有了女人,不要我了,从那时起,只有母亲一个人照料我的生活、学习,她好辛苦,但也好严格。

她开始加倍要求我完成各种任务,但凡少做或做错,无一例外会被她骂,起初是骂,之后是打,在然后用拖鞋,现在只要一犯错,身上就会多几道戒尺鞭打的痕迹,我好怕,不仅怕她打我,更怕辜负她的期望。

从上个月开始,一群人开始欺负我,从辱骂、恐吓变成暴力。

12月30日,她们拍下我的裸照,大概从那时起,我再也抬不起头。

1月6日,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找到年级部的白荆平主任,他人一向很好,平时常常在街上,食堂里同学生们一起嬉笑。于是,我找到了他。

1月7日晚,在学校北面仓库里那蔬菜堆放处后,他给我看了一组照片,我这辈子也不会想到他从哪里弄来的照片,他威胁我听从他,我心里最后一扇门也被紧紧锁住,没有一丝光亮。他先是解开我的衣服,一件一件从我身上剥离,接着一把扒下我的裤子,自此我的全身肌肤裸露在灯光之下。

仓库里好冷,今天大概有零下三度,我唯一的温暖只能从白荆平身上获取,否则,我一定会被活活冻死。,我紧紧抱住他,任凭他摆布,我已经麻木了。我的生活已经完全失去了希望,就这样吧,起码他身上很暖和,我感受到了暖流。

我醒时已经11点有余,衣物零散的盖在我身上,仓库里寂静无声,只剩我一个人,校门也早已关闭,借着微弱的灯光翻过校门。回到家,母亲已经快要发疯,在班级群内一遍遍询问我的踪迹,戒尺一下下的打在大腿上,对于已经麻木的我已经无所谓了。她一边打一边骂一边哭,我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只好默不作声。

那夜我永远不会忘却,在楼梯道的横梁上,仅挂着一件单薄衬衣的我被双手反绑,吊了一夜。

我好困,但撕裂的痛让我无闭眼,只能用脚尖点地,维持在痛与冷之间,凛冽的寒风一直吹着,好像全身已经麻木僵硬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玻璃射在我身上,我不知道是怎么活过这一夜的,也许是老天眷顾吧,我拖着伤痕与疲惫背上书包。

可她们偏偏再次找上我,我扭捏的走路姿势被她们关注,为首的女生掏出小刀在我的小腿、大腿、胳膊上磨刀,一道道伤痕渐渐放大,血液顺着身体滴答的流,我看见了白荆平,他冲着我笑,笑得瘆人。

他带我到办公室,给我看了一组更新的照片,是昨晚拍的。

我的天彻底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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