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蛮帐淫足慑男魂(第2页)
“唰~~啪!”
树枝不偏不倚,咬入男子右侧屁瓣大腿之间的缝隙,再抽出,留下一道手指粗细的鞭痕!
“不好看!不好看!”
“唰~~啪!”
“校尉大人的身子不好看,宁安人眼界都高的很!”
“唰~~啪!”
“啊~~~别打了!别打了!我…小的错了!小的什么也没看到!没看到啊啊~~”
男子本是个住在城外的庄稼汉,说来也不凑巧,今日恰巧猎了些山货想要入城去卖,却不想赶上了落雪蛮子南下打草谷,自己倒成了猎物。
宁安北境想来远离王化,山野之地律法未至,那些男猎户日子虽苦,倒也乐得自由,并无精税之役苦,这汉子名叫吴方道,宁安漳州人士,原为家生奴,被豢养于当地富户,待精通便婚配家中使女,他却不似寻常家奴,伺机出逃,一路北往,最终于固方城外安顿下来,以渔猎为生,平日顶多与周遭山林十多里地内的其他猎户打些交道,倒也自在,却哪里见过眼下这番情形?
“唔…这身子骨,倒生得真是可人…”耶律云衣一双凤眼翻飞,阴山木枝插入男子双股之间,鞭梢长出,从两颗囊带之间钻出,正抵住昂然肉雀下一截里筋,木鞭贴着会阴前后缓缓抽动,阴冷硬滑的触感,惹得吴方道忍不住缩肛耸屁,两瓣屁肉一紧,夹住了正向外抽出的一截木枝,倒像是不想失去这磨人触感一般。
“真是个骚汉子,”耶律云衣嘻嘻一笑,另一只手在男人屁肉上狠狠一捏,“校尉大人,瞧这汉子看着壮实,胯下那话儿却不甚雄伟,拿来用怕是泄火不得,不若当只暖壶,叫他与大人暖暖脚?”
完颜雪咯咯娇笑,声如银铃却透着几分寒意:“倒是你鬼点子多…也罢!今夜寒风刺骨,正好用他那话儿暖暖老娘脚丫子。”
说着,完颜雪搁在矮凳上的一双裸足跟着稍稍蜷起,足趾足掌勒出一道掌纹,让人不禁浮想联翩,若是男子胯下那活儿落入其中……林三思视线正对那双小麦色玉足,细观其足掌,虽形若新月弓弯,却显着北地将领特有的宽厚,五趾如雁阵齐整排开,趾肚圆钝如磨光的卵石,隐隐透着经年驰骋积下的老茧,十根足趾趾根,各自圈着银色足戒,寒光自趾沟闪出,将十根豆蔻点缀得愈发饱满充盈。
足底纹路尤奇:纵横交错的掌纹深若沟壑,粗粝处似风吹砂打的戈壁岩面,细密处又似桦树皮内里的天然肌理。
脚心三道主纹裂得分明,当中横贯一道特别深邃,竟如舆图上标注的界河般斩截。
脚跟茧皮泛着淡黄光泽,边缘翘起些许龟裂细纹,分明是长年踏镫磨出的战功印记。
偏是这般风霜痕迹衬着浑圆足踝,反生出种奇异媚态:仿佛看见大漠孤烟里骤然绽放的沙枣花,糙砺中沁出甜腥生气。
此时帐外寒风掠过,那足底蒸腾的热气愈发显眼。
汗渍在粗粝纹路间聚成细碎水光,恍若雪原上倏忽消融的星点残冰,带着戎马女子独有的微酸气息,竟似陈年马奶酒般醺人欲醉。
“大人!求大人高抬贵脚!放过小人吧!”吴方道瞧着近在咫尺的玉足十趾勾动,鼻中嗅到带着皮革气息的酸甜,自然知道何为“暖脚”,吓得屁肉绷紧,被加紧在股间的米褐阴山木鞭被夹得纹丝不动,倒像是一截短尾一般,“小的乃山野粗人,不比那些宁安城中的娃娃会伺候人,恐怕污了大人一双玉足!求大人放过小人吧!”
没等一脸醉态的完颜雪出声,耶律云衣嗤笑一声,松开木鞭,身子自后贴上男子脊背,袖袍内的两团柔腻,规模虽比不上完颜雪,却胜在弹滑紧致,抵在男子脖颈,微一挺胸,便将立跪在矮凳前的男子顶的一个趔趄,若非及时伸出双手扶住凳边,便要禁不住倾俯在矮凳上。
“向前膝行半步,把你的卵蛋贴上凳沿,命根子搁上凳面,一会儿如果让我瞧见你那没用的两团东西离开了凳子……”女人“唰”得一声猛然抽出被夹住的木鞭,骤然剐蹭让男人发出一声尖叫,会阴被磨得灼热,人跟着打起了摆子,“刚才你也瞧见了那个不安分的小子的下场吧……”
那男子抖如筛糠,紧咬双唇,斜睨了一眼皮帐一侧不远处——一个半大孩子浑身赤背负双手,悬吊于一颗歪脖树下,男孩两团屁肉上交叠着无数通红掌印,上面还点缀着黑紫色的朵朵唇印,肿如熟瓜的屁肉缝间,男孩菊穴亦肿胀不堪,鲜红肛肉外翻,漏出一片黑绸,隐约可见似是一截女子亵裤…男孩背对男子,瞧不着面容,也见不到玉茎情形,但瞧着两腿间时时垂落的缕缕液丝,想来也必是一片狼藉。
瞧到此处,男子哪里还敢生出反抗之意,身后两只翘乳顶在脑后,屁肉被耶律云衣又是一番抓捏,男子不堪迟疑,哆哆嗦嗦挺起腰胯,将那根半硬肉茎送至矮凳上。
完颜雪一脸醉态,微微摇首,发髻松散,青丝乱舞,女人将交叠的双腿抬起,两只足跟在玉茎底相互抵住,继而两只脚掌左右合拢,将那话儿牢牢夹在当中。
但见她十趾上的银戒相触,叮当作响,瞧着男人被紧密的触感激得轻哼一声,两条粗眉纠结,露出为难之色,完颜雪脸上晕出一丝娇色,眼底腾起两朵欲火,即便远在几十步外,林三思瞧了此时女人欲女神色,也感到腹内丝丝松动。
“咕吱~咕吱~咕吱~咕吱~”
粗糙脚掌在肉茎上来回磨蹭,时而用趾根处压迫玉茎根部,时而以脚尖轻刮龟头系带。
那足戒边缘略显锋利,刮擦间带来阵阵刺痛与快意,玩弄得男子唇齿乱颤,喉中发出呜咽之声。
“咕吱~咕吱~咕吱~咕吱~”
“嗷呃~~不成不成…呃嗷~~那里不成!不呃~~~”
“咕吱~咕吱~咕吱~咕吱~”
“怎的?不爽利么?”完颜雪笑问道,脚下动作不停,两脚交替揉搓那渐渐硬挺的肉茎,足戒不时刮过冠沟系带,留下淡淡红痕,两块厚实粗粝的前掌,混着着皮革与足汗的酸涩,在茎身脉络上碾出一片泥泞,趾沟掌腹借着纵横壑纹捏住茎身各处,不时嵌入冠沟将龟肉挤得没有一丝皱褶,又揉过里筋,将刚漏出的透明前汁搓出一层细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