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第2页)
“学长,我发现你似曾相识。”她一本正经地说。
他声音有点哑:“似曾相识?”
“好像我家里之前养的一只金毛,”她努力地回想,“那只金毛很可爱,后来我狗毛过敏不能养了,只能送到别人家去了。”
他忍不住气笑了:“有你这么形容人的吗。”
她没恼,反而眉开眼笑:“我形容你可爱呢。学长你终于肯笑啦?”
“我又不是面瘫,”他无奈,“我也会笑。”
“你也会哭。”
人总有七情六欲,谢昀深也有难过的时候。
他闷闷地说:“我哭起来不好看。”
“没有!”她反驳,“可好看了,又脆弱又惹人心疼,我还想看你再哭几次。”
谢昀深:“?”
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那还是算了。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灰扑扑的台阶上看星星。
一个带着滑稽的围巾,一个用帽子裹着脑袋;一个刚刚哭过,一个忧心忡忡。
他很快调整了情绪,问她:“怎么突然回来了?”
虞昭硬邦邦地说:“我不接受这个道歉。”
谢昀深自嘲地想,也好。
虞昭又一转话题:“除非你补偿我。”
谢昀深:“?”
虞昭想了想,掰着手指头说:“艺术节在元旦,排练的时间越来越近了。这半个月,你得负责我日常的练习,陪我对练,教我台词。要不然我当场出问题了怎么办?”
“嗯。”
“节目成功演出后我想请你吃顿饭,把上次的药钱补回来。”
“嗯。”
“还有……”她努力地思考,“以后别说‘我们要不要再也不联系了’这样的话,很伤人。”
他微笑着问:“还有别的吗?”
虞昭很诚恳地回答:“没有了。”
谢昀深笑了笑:“好,我都答应你。”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问:“那你可以原谅我了吗?”
虞昭用力地点头:“原谅你了。”
她顿了顿,随即飞快地强调:“我指的是,你说那句‘我们再也不要联系了’这样的话,因为这个我很生气。”
谢昀深弯了弯唇。
因为这句话才生气?
而不是因为亲她而生气?
四舍五入,就是她想亲他。
再进一万步来讲,她想亲他,说明她喜欢他。
这就是爱啊!
那他下次是不是可以装醉让她亲,装哭让她哄?
谢昀深已经脑补出一万篇不可描述的小说,就连表白词、定情信物给什么都想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