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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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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聿的意识依旧漂浮在上方,底下的画面却朦胧得像隔着雾气,隐约可见其中一人谄媚地宽衣解带,手腕已然主动攀附上了镇南王。

一道恼人的暗示猛然出现,直白地言明画面中这人便是安然,并不断地干扰沈聿的思绪,使他忘记了其中的不合理。

在看见镇南王贴近那道模糊人影时,沈聿额角青筋跳动,凌厉得令人胆寒的杀意顿起,只想取镇南王的项上人头。

但下一秒。

手臂传来细微的刺痛,沈聿的意识徒然脱离了梦境。

“殿下!您可算是醒了!”大太监喜极而泣,一边向温予白引荐来的行医的老者激动地道谢。

正在收针的鹤发老者倒是处之泰然,整理好佩囊便告退了。

温予白则蹙起眉头,看向刚苏醒睁眼的殿下,后者情绪显然不对劲。

沈聿极具侵略性的俊脸阴沉得滴水,森冷眸底充斥着可怖的杀意。

一众在旁候着的侍从,以及反应过来的大太监皆打了一个寒颤,纷纷屏息噤声。

沈聿太阳穴抽疼,记忆有些紊乱,但梦境的最后一幕让他止不住生出暴虐的戾气。

小狸奴长得漂亮得招人,但脑袋笨笨,胆子又小,随便一吓唬,就会眼泪汪汪地缩到角落。

要是被有心人胁迫,小狸奴羞红了脸颊,要哭不哭地主动投怀送抱,镇南王那一介莽夫怎么可能忍得住?

说不定带着下流欲。念的目光早就落到,被溢出的奶水润湿而勾勒出形状的前襟上了。随着安然羞耻地啪嗒啪嗒掉眼泪,小奶包也一颤一颤的,脖颈裸露的白嫩皮肉全是羞赧的粉意。

主动送上门的美人只会让人觉得廉价,哪怕被粗鲁对待也理所当然。

甚至会被男人恶意地一口一个小奶妓的叫着,巨大的羞辱猫猫哪里受得了,估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偏偏奶尖还颤巍着一直溢出汁液,甜腻勾人的奶香味愈加浓郁。

不用想都知道,最后漂亮的小猫会被欺负成什么样。

可能潮红的脸颊全是干涸的泪痕,在男人怀里哭得嗓子都哑了,剧烈而疯狂的颠簸却仍在持续,娇气的小奶包布满强势的咬痕,被欺负得红肿不堪,连圆润泛粉的脚趾都无法触地,白皙的小腿肚无助地跟着颤动……

沈聿抵着仍然刺痛的太阳穴,咬牙切齿道:“镇南王人呢?还有,安然找见了吗?”

大太监被问得一个激灵,“早些时候就派人手朝着西北边追过去了,但镇南王的一队人马行进速度太快了,还没看见个人影——”

温予白敏锐地指出问题,“许是方向错了。听说镇南王的属下尤其善于隐匿踪迹。”

实际上后半句是前世与镇南王交战之后得出的结论。

大太监也是个人精,见主子脸色不好,立马准备小跑出去召集侍卫朝着其他方位搜寻,却被沈聿叫住了。

“不必了。传令下去,立即启程,改道至平城。”

平城乃镇南王的封地,此举显然是想直接到庙里找和尚,大太监心下一惊道:“殿下,可冀州那边……”

沈聿没有丝毫耐心接话。

再度出现的纷杂画面让沈聿太阳穴涨疼,其中小猫的背刺不断被提及,甚至新涌入的记忆画面中,沈聿风光登基,身旁却——

四处寻不到安然的影子。

沈聿心脏猝然收紧,沉得如同浸在冰水之中,一种遗失重要之物的后怕蔓延全身。

他眸底闪过不详的赤红,那是犯瘾症的预兆。

沈聿额角青筋浮显,强压不适朝温予白道:“你上次提到丹阳山下采冶出的玄铁石,可还有余料?”

正准备就改道一事劝谏的温予白微愣,“有,不过此种矿料虽坚硬非常,但确实过重,煅造为武器将——”

沈聿打断道:“造笼子,造天底下最结实的笼子。”

他神情不对,眼底赤红愈加明显,语气几近于偏执的呢喃。

然后把小猫放进去,这样就不会弄丢了。

边上的大太监惊出冷汗,连忙去外面叫人,而温予白眉间划过异样:“臣斗胆一问,此笼为何所铸?”

“为了狸……”

沈聿话未说完,脑子闪回了东宫长廊上温予白抱着安然的场景。

犯病状态下沈聿对于触碰小猫的男人,只有混杂杀气的浓烈敌意。

忽然,他看向温予白的目光异常阴冷,右手快而准地抽出床头佩剑,在吓得两股战战的侍从的惊呼声中,泛着寒光的剑刃径直架在温予白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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