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18页）

然而——！

就在这足以让常人瞬间痛死的极致痛苦浪潮之下！

一股同样狂暴到极致！

霸道到极致！

精纯到足以洗涤灵魂的奇异快感洪流！

也如同挣脱了所有束缚的九天神龙！

从那被强行撑开、反复碾磨、甚至可以说是在“重塑”的甬道最深处，轰然爆发！！！

这快感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蛮横！如此的具有颠覆性！

以至于它竟然……竟然盖过了那撕心裂肺的剧痛！如同最烈的毒药，又如同最甜美的甘霖！疯狂地侵蚀、麻痹、淹没着萧书白的每一根神经！

让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投入了冰火交融的熔炉之中！

痛苦与极乐！

毁灭与新生！

两种截然相反的极端体验，在他体内疯狂地交织、碰撞！

炸裂出无数绚烂而危险的火花！

他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错觉——仿佛自己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而是变成了一个纯粹的、只能被动承受这极致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容器？

一个为了承载这超越常理的伟大力量而存在的……祭品？

而恢复了完全体状态的萧凝霜，也在最初那因为尺寸骤然变化而带来的强烈不适之后，迅速地被另一种前所未有的、更加汹涌澎湃的感觉所淹没！

充实！从未有过的、极致的充实感！

紧致！紧致到仿佛要将她这根无坚不摧的龙根都彻底吸附、碾碎的极致紧致！

湿热！如同最滚烫的温泉，包裹、滋养、熨烫着她的每一寸神经！

这才是……这才是“凰哺龙”……最完美的……状态吗？！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股原本因为功法残缺而暴戾不安、难以掌控的庞大能量，在进入儿子这具拥有着浩瀚九阳之力的“熔炉”之后，仿佛找到了最完美的归宿与转化之所！

九阳之气如同最温和也最强大的催化剂，源源不断地涌入她的龙根，流遍她的四肢百骸，中和着她体内那股过于霸道的阴寒与掠夺之力，洗涤着她灵魂深处那因为石厉娘残魂自爆而留下的歹毒魔气与创伤！

之前那如同跗骨之蛆般的阴冷刺痛感，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消退！

枯竭的生命本源，如同得到了甘霖的沙漠，重新焕发出蓬勃的生机！

苍白的脸色迅速恢复红润，冰冷的身体也变得滚烫起来！

甚至连那涣散的眼神，都重新凝聚起了属于强者的锐利光芒！

治疗效果……立竿见影！而且……远超预期！

不仅仅是伤势的恢复！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修为瓶颈，那个困扰了她多年的、难以逾越的最后障碍，似乎也在这极致的阴阳交融与能量循环之中……隐隐有了松动的迹象！！！

这巨大的惊喜与前所未有的舒适感，让萧凝霜再也无法维持平日里那冰冷高傲的伪装！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那双冰封的凤眸之中，也彻底被一种混合了极致快感、强烈占有欲、以及对身下这个正在承受着难以想象痛苦却又在给予她新生的儿子那复杂到极点的爱意所填满！

“书白……我的……好孩子……”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喘息和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近乎哽咽的颤抖。

她低下头，用那依旧沾染着血迹的唇瓣，极其极其珍重地、反复地亲吻着儿子汗湿的、因为极致的痛苦与快感而微微抽搐的额头与鬓角。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毫无保留地表达着自己心中那份被压抑了太久的母爱与……或许还有别的什么？

“对不起……让你……承受……这么多……”她一边吻着，一边断断续续地道歉，声音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心疼与愧疚，“可是……母后……真的……好舒服……好……”

舒服？

听到这个词，正沉浸在冰火两重天极致体验中、意识已经彻底模糊的萧书白，似乎被触动了某根神经。

他极其艰难地、微微偏过头，用那双已经失去了焦距、只剩下水光潋滟的眸子，努力地向上望着母亲那张因为情动而显得无比妖艳动人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