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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侍候的小喜子识相的连忙躬身告退,边退边道:“奴才什么也没看见,奴才不是人,汪……”
然后拉着所有人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将殿门关上。
小喜子那最后一个字,沈青青听见差点被空气噎到。
君胤低笑一声,觉得是时候给小喜子提个总管做做了。
殿内只剩下二人,君胤一挥衣袖,案上奏折稀里哗啦滑落一地。
他将沈青青抱起来,放在清空出来的御案上,立于她身前,一手牢牢扣住她的腰,另一手托着她的后颈,低头便吻了下去。
沈青青的唇本就破了皮,疼得她蹙眉躲闪:“别……让大臣知道陛下在此白日宣淫,又要骂我是祸国妖妃了!”
君胤将她压得更紧,嗓音喑哑:“谁敢骂朕的爱妃,朕便割了谁的舌头。”
衣襟凌乱,雪白的肌肤上印着些许红痕,那支他亲手雕刻的梅花玉簪不知何时被取下,随手撇在一旁,一头青丝如黑绸般披散肩头,衬得她那张清冷的脸一片绯红。
沈青青只能在心里将这狗男人诅咒了千百遍。
往后两日,君胤去哪儿都要将沈青青带在身边,可谓形影不离,视线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仿佛一眨眼她就会凭空消失。
他罢了两日早朝,晨起为她穿衣梳发喂饭,晌午在演武场也要她在一旁看着,批阅奏折、议论国事就让她坐在怀里,就连沐浴都必须一起。
这样令人窒息的控制欲,却又让沈青青心里忍不住窃喜:【还好……没有真的把他弄丢……】
到了夜里,他更是变着法子折腾她,仿佛是在反复确认她的存在。
他一遍遍在她耳边呢喃,逼问着:“青青今日肯不肯唤朕夫君?”
沈青青咬着唇,泪眼朦胧,就是不肯说出他想要的答案,却换来男人过分。
已是第四日清晨,沈青青醒来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她缓缓睁开眼,却发现身侧的男人已经起身,正在穿戴衣物。
君胤察觉到她的动静,回过头来,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倦色:“醒了?今日早朝,你随朕一同去。”
沈青青欲哭无泪:【什么?上朝也要带上我?我是你的人形挂件吗?这是要让我去朝堂上被文武百官的眼神凌迟处死?】
她正琢磨着该怎么痛斥他昏庸。
却见君胤刚系好腰带,那高大挺拔的身躯突然晃了晃,踉跄着后退两步,跌坐在床沿,单手撑住了床头。
沈青青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你怎么了?”
“没事……”
可沙哑的声音刚出口,君胤身子一歪,直挺挺倒进了她怀里。
“君胤?”
沈青青低头,只见男人脸色苍白如纸,双目紧闭,眉头蹙着,伸手探了探额头,一片冰凉。
明明昨夜还生龙活虎的,怎么突然晕倒了?
沈青青心下慌乱,来不及多想,立即放声大喊:“来人!快,传太医!”
她想下床,却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被昏迷中的君胤死死攥着,怎么也抽不出来。
君胤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嘴里无意识呢喃着:“青青……别走……青青……”
那破碎又无助的声音,像一把利刃,狠狠刺进沈青青的心里。
她眼眶一热,反手握住他冰凉的大手,声音轻柔下来:“我在……我不走……”
宫人将君胤抬回床上躺好,沈青青只随意披了件外袍便守在床边。
太医很快赶到,跪在床前一番望闻问切,神色愈发凝重。
沈青青焦急询问:“陛下到底怎么了?”
太医擦着冷汗,恭敬回道:“回贵妃娘娘,陛下这是……心力交瘁,劳累过度所致。这几日,陛下恐怕是未曾合眼,全凭一口气强撑着,如今心神稍一松懈,便支撑不住了。微臣先为陛下开一副安神汤,陛下眼下最需要的,是好生睡一觉。”
劳累过度?未曾合眼?
沈青青怔住了。
她想起来,这两天夜里,她被折腾得昏睡过去之后,每次迷迷糊糊醒来,都看见身边的男人醒着,睁眼直勾勾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