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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水润的双眸好似完全浸在了水雾中,湿漉漉的。
连带着身上那雪白的凝脂上都多了点点红梅。
……
春红不知道为什么娘子和郎君又闹起别扭来。
分明前几日还好好的。
只是说是闹别扭,但其实只是娘子单方面的不理郎君罢了。
不过郎君见到娘子这般,却还笑盈盈的凑上前去。
好似求之不得一般。
叶稚鱼在房中也待了大半月了。
只是依着谢玄辞的说辞,她因着生病的缘故,一直呆在房中,一步都未曾踏出过。
但就算是再好的府邸,再好的景致,这般日日看,早已看得厌倦了。
叶稚鱼双手拖着下颌,从敞开的窗柩向外看去。
便看见在那天边盘旋不止的鸟雀。
自由自在的在空中翱翔着,呼朋唤友。
春红站在娘子身后,顺着娘子的视线看去。
看见那在天边的鸟雀后如何不知道娘子的心思,只是郎君已然嘱咐过了。
娘子万万不可离开才是。
叶稚鱼看了半晌,默默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来。
她这病来的真不是时候,不然她就可以跟着澜哥儿出去看看了。
只是她这病是怎么得的?
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叶稚鱼觉得自己的记忆不知为何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但与澜哥儿的相处却记的还是那般牢靠。
好似她的记忆都随着她的心绪慢慢的退化一般,只牢记一人。
想到这,叶稚鱼连忙摇了摇头。
这怎么可能呢?
一个人的记忆怎么可能被改变呢?
估计是她生了病这才将那些记忆都淡忘了才是。
只是双眼看着外面盘旋不止的鸟雀,叶稚鱼将带着眷恋的眼眸从上面取了回来。
转过头看着春红,可怜兮兮的恳求道:“春红,
我真的不能出去走走吗?”
春红看着娘子那圆润的眸子,还是狠狠心偏过头道:“娘子,你的病还没好全,大夫都说了要好生修养才是。”
叶稚鱼听到这话,心中免不了燃起一股失望来。
但还是遵从医嘱待在房中,继续看她之前未看完的话本子。
也算是打发时间了。
看着看着,她忽而将手中的话本子取了下来,一脸认真的看向春红问道:“春红,你有心仪的人吗?”
“你跟你心仪的人会像话本子里一样坎坷吗?”
春红:……
食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