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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澡豆只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听见对方这般问起来,根本就没拿的叶稚鱼更是心虚了几分。
只是心里心虚,面上却不显。
反而转移话题道:“澜哥儿我看你头发也有些脏了,不如我帮你先将头发洗了吧。”
说着,双手就伸手想去将那罪证湮灭。
但她的手还没碰见发丝,眼前的人忽而转了个身,让她扑了个空。
“玉娘今日为何这般在意我的头发,莫非是……”
叶稚鱼生怕他发现什么不对劲,眼看着他伸手就要朝着那辫子而去。
猛地上前一步抓握住他的手道:“澜哥儿,是这样的,我……我今日发现澜哥儿你的发丝生的极好,所以……所以我才……”
但撒谎本就不是叶稚鱼擅长的事情,又是在这般情急的情况下。
笨嘴拙舌便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口,更遑论一道完美的谎言了。
倒是谢玄辞似笑非笑的倚靠在浴桶边,静静的看着她。
夜色浓重,早早的便将窗柩关了。
漆黑的房中此刻只余点点昏黄的光晕在跳动。
雾气氤氲,无端生出了几分暧昧来。
叶稚鱼敏锐的察觉出空中那些许的不对来。
握住澜哥儿手忍不住想要收回几分。
细嫩的指尖无意落在那炙热的掌心中,似有若无的轻划了一瞬。
叶稚鱼敏锐的觉察出些许的不对劲来。
水汪汪的杏眸有些躲闪的看着眼前的人,脚下却生出几分逃跑的心思来。
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了一瞬,怯生生的开口道:“澜哥儿,我,我还有事就先出去了。”
但她还没走出一步便被人紧紧攥住了手腕。
伶仃嫩白的腕间被人一手握住,又紧紧包裹。
叶稚鱼感受到腕间传来的炙热温度,忍不住瑟缩了一瞬。
清润的眸子轻抬,看了一眼眼前人。
“玉娘还没将我头上的辫子解开怎得就要离开了,这般有始无终可不是好事。”
听见他的话语,叶稚鱼圆润的眸子更是瞪大了几分。
贝齿轻咬着红唇,嗫嚅的小声道:“你,你早就知道了……”
早就知道了,那他方才做出这般动作,那不是诚心捉弄她吗?
太坏了!
叶稚鱼想起方才自己做的事,便忍不住低声浅骂了他一句。
但又因为底气不足,生怕被人听见。
喃喃开口也只为给自己出一口气罢了。
“玉娘说什么?”
叶稚鱼深吸一口气,圆滚滚的双眸怒瞪着他,想要叉腰让自己更有气势一点。
但却因为手腕被人握住,姿势一时间便显得滑稽了几分。
连带着说出口的勇气都变得浅淡了几分。
“我……我说句话都不行了吗?”
谢玄辞听见她这话忽而轻笑了一声。
猛地将人拽着靠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