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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智却还是不愿意妥协,抬眸看向好友道:“当初你们走散便说明你们没有缘分,你对她……不过是报复,折磨她也不过是折磨自己,与其这样为何不能放过彼此呢?”
话音落下的瞬间,谢玄辞捏在手中的狼毫笔瞬间朝着姜智面中而去。
姜智捏起扇子来,挡住了那袭来的狼毫笔。
只是神情坚毅仍然不愿退让。
谢玄辞站起身再说道:“你不必操这份心了。”
姜智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视线触及好友那冷然的视线时,还是败下阵来。
叹了口气,准备起身离开了。
走到门口却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道:“澜哥儿我同你乃是多年的好友,但时至今日我也不得不劝你一句,有的人你若是不珍惜,错过了便再也不会有了。”
谢玄辞对他的话嗤之以鼻,根本没放在心上。
见人彻底离开了,这才又坐了下来,只是桌上的信件奏疏却完全看不进去。
脑海里想着的却全是方才叶稚鱼醒来时看见他的那一幕。
为何这般久了她对他还是惊恐居多?
想着想着,谢玄辞便觉得烦闷了起来。
忽而将手中的奏疏放下道:“青鱼。”
侯在门外的青鱼闻言走进来道:“大人有何吩咐?”
“将春红放回去继续伺候她。”
青鱼听见大人的话语眼中都闪过一丝惊愕。
这般行事跟大人的作风完全不像。
以往这般坏事的奴婢,早也便死了,但如今居然还能完好无恙的将人放回去。
难不成真的是跟叶娘子在一起久了,心肠也变得软了?
只是谢玄辞接下来的话语很快便打破了他的幻想。
……
叶稚鱼再次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看见侯在床边的人。
心中忍不住有些瑟缩。
只是待睁开眼看见眼前之人是谁时,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半坐起身看向春红道:“春红,能帮我倒杯水吗?”
她滴水未进快一日了,实在是有些干渴。
春红倒是比以往沉默了些许。
起身从桌上倒了杯茶水递给娘子。
又端来了一小碟好消化的点心放在娘子身侧。
用了茶水又用了糕点,叶稚鱼才算是有了实感。
到此地满打满算不过三月,但发生的事情却比她前三年的加起来都惊险。
也许澜哥儿在朝为官,侦查案件便时常便会遇见这样的事吧。
只是她实在胆小,没有办法在这些变故面前还能镇定自若。
想到这,叶稚鱼在心底微微叹了一口气。
在床上也躺了许久了,叶稚鱼觉得骨头都酥掉了。
勉强从床上站了起来,将身上的大半重量都放在了春红身上。
只是这不动便罢,一动她便感受到她浑身都疼。
最为明显的便是脖颈和手腕。
只是脖颈如今缠上了纱布,看不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