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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渎微h(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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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天光正亮,可屋内门窗紧闭,烛火昏黄,房间安静得只剩时蕴的呼吸声。

江迟坐在矮凳上,守着屏风那头的时蕴,手臂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

方才她用手帕包扎伤口时,手指碰过江迟的皮肤,那触感现在还留在他的皮肤上。

不只是皮肤,手帕上还留有她的味道——淡淡的花香混着女人的体香。明明味道很淡,却直往江迟鼻子里钻,像一根无形的钩子,勾起江迟的欲望。

“江迟啊江迟,大人已故,你怎敢对他的女人生出妄念?”

这份罪恶如刀绞心,江迟在心里不停的告诫自己,不能,绝不能。

可是时蕴的呼吸声,那种均匀的、轻柔的起伏,就像是她在江迟耳边诱惑着低语。

透过屏风的缝隙,江迟悄无声息地观察着时蕴的睡姿。

她侧卧在床榻上,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烛光洒在她白皙的脸庞上,映出柔美的轮廓,长发散乱在枕边,像黑色的丝缎。

起初她的呼吸声还有些不稳,或许是因为一路逃亡的疲惫,很快便平缓下来,陷入了睡眠。江迟轻咳了一声,极小声,像在试探。时蕴没有反应,想是已经睡得极熟。

“就一次。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夫人已经睡着了,谁也不会知道,只要这一次就够了。”

江迟积压的情欲再难克制,他鬼使神差的将手帕解下,凑近鼻尖猛吸一口。独属于时蕴的味道直冲脑门,让他肉棒瞬间硬挺,胀痛着顶起裤子。

他的手颤抖着伸入裆内,粗暴地扯开裤带,握住那根粗长的肉棒。他极少这样疏解,即便是硬得难受也只会用一桶冰水浇下。可这一路奔逃,憋了太久。

裤裆里的肉棒瞬间变得粗硬,青筋鼓起,龟头肿胀发红,还没碰便已渗出黏稠的前液,顶端的小孔翕张着,像饥渴的嘴在乞求得到释放。

,而断续的叹息声,脖颈上的青筋鼓起,脸扭曲成了一团,眼睛也半眯着盯住自己那根正在被蹂躏的粗物。它在掌中东倒西歪,冠状沟被手帕刮蹭得发麻,毛发湿成一缕缕,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

屏风后的呼吸声还在继续,江迟眼睛死死盯着屏风,仿佛能透过它看到她熟睡的脸庞,他的想象逐渐大胆起来。

忽然,时蕴的影子晃动了一下。还好,她只是翻了个身,又继续睡着。这个意外不由得让江迟心惊肉跳,却又兴奋莫名。

他忍不住开始幻想。想象自己如狗般匍匐在她的床边,偷偷靠近,鼻尖几乎触到她的手指,贪婪地吸取她的体香,却不敢抬头看她的脸庞。这种臆想让他口干舌燥,仿佛真的品尝到了那股甜蜜的暖流,使得他不由自主地吞咽着口水。

江迟加快了手速,他的手掌用力挤压肉根,拇指按着龟头揉搓,帕子上的味道让他脑子发热,触感被无限放大,每一次撸动都让龟头胀大一分,黏液更多,涂满掌心,让他觉得整根鸡巴像要爆炸。

他弓起身子,肌肉绷得比石头还要硬,忍耐的痛苦和快感不断重复交织,他的脑子里只剩下夫人呼吸声,仿佛在耳边呢喃,推着他向高潮冲刺。

江迟不想这样亵渎夫人,可此刻情欲如野兽般撕咬着他。

他继续猛撸,手掌死死箍住棒身,狠命往下拽,龟头红得发紫,小孔大张着喷出更多预精,热流顺着手指缝淌下。

快感滚烫地堆积在腹部,江迟的腰根一阵阵发麻,他的手险些失控,肉棒在掌中狂跳,再也压不住低吼。

“夫人嗯啊……”

终于,忍耐崩塌。

下一瞬间,他腹部猛烈一抽,鸡巴猛地膨胀,白浊精液狂泄而出,带着炙热喷洒在眼前。

并蒂莲手帕被彻底浸透,精液溅到腹部、手背、甚至喷到地面。那一刻,他眼前空白,耳边只剩自己粗乱的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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