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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病的还在后头,完整毫无缝隙的紧合令这只牙尖嘴利,又快要干涸的金鱼缓了两秒,尾鳍忍不住地颤着,带着点鼻音控诉:“你是不是故意粗鲁报复我?”
“你个混蛋!你怎么不阳痿算了!”
“”孟嘉珩不比她好过,青筋紧绷,觉得这只咕噜咕噜嘴硬吐泡泡的金鱼真是可恨,就应该再狠点,满到堵到她说不出话来!
“我现在阳痿,你能好过?”
她嘴硬,他就恶劣,仿佛为了证实她说的话,开始凶狠地报复。
黑漆漆的房间里,偶尔还能听到外头住客路过交谈的声音。
空气中弥漫着热涔涔的暧昧,时间消磨得很慢,湿濡的回弹契合至极点,他这种时候还在挑剔房间太小,雨伞的质量差,方知漓克制着喉间破碎的轻吟,不肯服软,甚至张牙舞爪地骂了他两句。
没有空调,失水的金鱼在窒息感中持续纠缠。
偏偏两条金鱼的脾气都不太好,其中一条甩着鱼尾打了另一条金鱼,下一秒,就被抑住了呼吸,似乎连骨头都被吞吃干净。
她力气耗尽,模模糊糊的,只记他温热的吻,落遍了她全身上下,最终,手心掠起湿黏,痒意令她失神片刻。
她闭着眼,自嘲地想,他还真是变态,连这么丑的伤疤都要亲-
从浴室出来时,他还没有离开。
就这么双腿交叠地坐在沙发上,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微敞的领口处,是暧昧斑驳的咬痕。
“你怎么进来的?”
一场精疲力尽的博弈,让她有些疲惫,眼底依旧有湿亮的水光,薄薄的眼皮染着靡丽脆弱的绯红,大脑却清醒了许多。
目光望着敞开的玻璃门,心里不由冒出一个想法,“你不会,是从阳台翻过来的?”
他没否认,与刚才那样恶劣汹涌的模样完全不同,嗓音淡淡,“伤怎么回事?”
她的情绪没有太大的反应,平静地喝完一杯水,才倦怠地回到已经被换过床单的床上。
“你不是知道吗?”
她懒得嘲讽他会亲自换床单,也没有多解释伤口,只是翻脸不认人地赶人,“行了,睡也睡了,你应该也满意了,可以走了吧?”
孟嘉珩知道她说的不只是离开房间那么简单,“睡完,爽到,还想一笔勾销,你觉得有这种好事?”
她困得不行,脾气上来了,很不耐烦地和他顶嘴,“你装什么纯情?”
“你不想可以拒绝啊,更何况,你又不是没爽到,做人不要这么贪婪行不行?”
她是真的懒得和他周旋了,缩进被子里,自暴自弃般,“你爱怎么样怎么样,至于补偿,要么我死要么你死,再搭理你一句,你明天就阳痿。”
孟嘉珩被她这睡完就翻脸的渣女样气笑了,将人捞了起来,“你凭什么觉得我们之间,现在还是你说了算?”——
作者有话说:总之,就是,做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