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1页)
期限,一日日临近。
终于,在最后一天的夜晚,姜静荷下定了决心。
她知道,唯有彻底满足功法的要求,才能完全化解隐患,也能让……让这份扭曲的关系有一个“圆满”的结局。
甚至,在她心底隐秘的角落,对那最后一步,也产生了一种混合着恐惧和病态好奇的期待。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穿着严肃的道袍,而是沐浴更衣后,从储物法宝的最深处,取出了一个从未打开过的玉匣。
里面是一件薄如蝉翼、几乎透明的纱制寝衣,这是多年前一次剿灭合欢宗分支时的战利品,当时她觉得此物污秽不堪,本该销毁,却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留了下来。
此刻,她颤抖着手,将这件近乎的情趣睡衣穿在了身上。
冰凉的纱料贴合着肌肤,几乎遮不住任何春光。
饱满傲人的双峰、嫣红的蓓蕾、纤细的腰肢、乃至腿心那抹幽谷秘影,都在轻纱下若隐若现,比全然赤裸更添几分诱人风情。
外面,她勉强罩上了一件常规的丝质睡袍,系紧了衣带,却依旧掩不住内里的风光和那颗狂跳的心。
她深吸一口气,端着一碗精心准备的、加入了少量安神灵草的羹汤,走向儿子暂住的偏殿。
脚步间,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似乎也带着一丝勾人的韵律。
姜伯玉刚刚结束晚课,正坐在桌边翻阅一枚玉简,上面是一些更为深入的双修法门介绍——这是他这几日想方设法找来的知识,自从那次真正结合后,他对男女之事的渴望和探索欲达到了顶峰。
“玉儿。”姜静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柔媚。
“母亲?”姜伯玉抬头,见到母亲深夜前来,有些惊讶,连忙起身。
他的目光掠过母亲手中的汤碗,心中一暖,“您怎么亲自过来了?”随即,他的目光被母亲睡袍领口下那隐约可见的黑色薄纱吸引,呼吸不由得一窒。
“来看看你。”姜静荷将羹汤放在桌上,手指无意间擦过儿子的手背,两人皆是一颤。
她强迫自己镇定,坐在儿子对面,“功法可还顺畅?”她微微倾身,领口下的春光若隐若现。
“很顺畅,多谢母亲挂心。”姜伯玉点头,感觉母亲今晚似乎格外不同。
灯光下,她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眼神水润,带着一丝撩人的媚意。
而且……母亲睡袍下的身体,似乎……几乎没穿什么?
姜静荷抿了抿唇,知道不能再拖。她挥袖加强了偏殿的禁制,隔绝内外,这一次,并非为了遮掩,而是为了……无人打扰。
“玉儿,”她开口,声音干涩,却带着一丝决绝,“关于你功法隐患之事,尚有最后一处关隘,需……需得解决。”她抬起眼,目光灼灼地看着儿子。
姜伯玉神色一肃:“请母亲明示。”他的心开始狂跳,预感到了什么。
姜静荷避开儿子的目光,脸颊烫得惊人,几乎是嗫嚅着说道:“祖师所传《阴篇》……最后一步,需……需阴阳之气于……于后庭交泰,方能……方能彻底根治,完成最终循环……”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后庭?”姜伯玉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恶补的知识还未深入到如此细节。
姜静荷羞得几乎要将脸埋进胸口,声若蚊蚋,却清晰无比:“就是……肛交……”
姜伯玉猛地愣住,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又猛地涌上!
他脑中飞快闪过玉简上看过的那些模糊图画和描述,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意思!
那个地方……那个污秽之处……竟然要……对母亲……
“这……这怎么可能!”他霍地站起,脸上满是震惊、抗拒,甚至有一丝恐惧,“那里……母亲,那里怎可……这是亵渎!是侮辱!”他无法想象,自己对高贵圣洁的母亲做出那种事。
虽然他已经占有了母亲的花穴,但后庭……那是完全不同的领域,代表着极致的征服和玷污。
姜静荷抬起泪眼朦胧的美眸,看着儿子,眼中充满了羞耻和不容置疑的坚定:“玉儿……这是唯一之法了……也是祖师功法的最终要求……娘……娘愿意的……为了你……也为了……彻底圆满……”她站起身,走到儿子面前,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玉儿,相信娘……好吗?帮娘……也帮你自己……”说着,她仿佛下定了最后的决心,缓缓解开了睡袍的系带。
丝质睡袍滑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