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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柱大人。”
这个被冬月称作炎柱的男人显然状态并不怎么好。
他的眼下挂着很重的黑眼圈,头发很毛糙,没怎么仔细打理。
顺便一提,这位炎柱先生和刚刚开门的杏寿郎一个发色。
该说不愧是父子吗?
“主公大人希望您去一趟东京。”
“走不开。”
炼狱禛寿郎一脸的烦躁,眼底满是红血丝。
他的夫人病的很重,他没办法放弃。
“我和一斗会替您暂时照看炼狱家。”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据说东京发现了上弦的痕迹,除了柱以外,没有人可以征召了。
这个消息让炼狱禛寿郎肉眼可见的烦躁起来,随后他瞥见了一旁的一斗。
“这个小鬼是谁?”
为什么头顶长着角,脸上还带着不详的花纹。
“他是雾岛先生的弟子,荒泷一斗。”
冬月的话让炼狱禛寿郎陷入了沉思,随后嗤笑出声。
“雾岛那家伙,还活着啊……”
“算了,你们先过来。”
他们这一辈人的帐,他没打算记在这些个小鬼身上。
跟在禛寿郎身后,冬月和一斗来到了主屋面前。
杏寿郎抱着个婴儿在檐下轻轻的哄着,看到来人抬起头说一句。
“父亲大人!”
炼狱禛寿郎顺手把杏寿郎怀里的婴孩捞在怀里,又摸了摸杏寿郎的头。
“进去看看你母亲。”
“嗯!”
随后炼狱禛寿郎站在门口,一脸认真的对着冬月讲。
“你们先回去跟主公汇报,等我过一阵子亲自去跟主公请罪。”
这个紧要的关头,他怎么可能抛弃家里重病的妻子和两个年幼的孩子而独身前往东京。
这个道场里已经是他的一切了,他实在是,赌不起。
面对炼狱禛寿郎的请求,冬月也一时无话可说。
毕竟,这是人之常情。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禛寿郎身后的门开了。
“所以,禛寿郎,你打算做一个逃兵吗?”
“瑠火,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
“咳咳,不要紧。”
那位仿佛风一吹就倒的夫人披着件外套,搀扶着门框,勉强站立着。
“回答我,禛寿郎,你是不是要做逃兵!”
这回轮到炼狱禛寿郎无话可说了,面对妻子的质问,他选择沉默的转过头去。
“你忘记我们结婚时候的誓言了吗?”
“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