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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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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珩和董氏云雨了几番,正要安歇,忽地看到董氏似是欲言又止。

贾珩提起一旁的茶壶,给董氏倒来一杯茶,笑道:“娘有话教我?”

董氏笑道:“珩儿是愈发像个大人了。”

贾珩笑了笑,说道:“娘是看我长大的,今日还亲自试了一番不是么?”

董氏捧着茶,笑着感慨道:“是娘糊涂了,珩儿确是个真正的大人了,只是…”

董氏叹了一口气,她只是怕贾珩淫蒸生母上瘾,成天痴缠自己,她又不忍拒绝,可撩拨起来灭不了火,光自个难受。

“珩儿这个年纪,还是该要考虑娶妻生子才对,其实,老爷早给哥儿定了一门亲事。”

贾珩讶异道:“亲事?”

董氏道:“这是婚书,原是早定下来的。”

说着,从床头取过一个木盒,梨花木的盒子做工精致,上面镂着凤凰花纹。

贾珩面色顿了下,伸手接过,打开,阅览着,面色不由凝重起来。

“秦业之女?秦可卿?”贾珩脸色就有几分古怪之意。

秦可卿不是要嫁给贾蓉吗?

也是,此刻的贾蓉年岁刚刚十六,应未娶亲才是。

“只是,以我如今之穷措大的身份,秦业说不得会退婚,我难道还要整个三年之约?”贾珩看着婚书,一时现出凝思。

当然,就算秦业应允下来,秦可卿这种绝色尤物,他若无一些本事,也根本保不住。

红颜祸水,并非虚言。

但让他置之不理,若是秦可卿如原着嫁给贾蓉,再被贾珍那老东西扒灰,好像又……挺膈应的。

贾珩沉吟了下,道:“娘,我们自家人知自家事,我家这般情况,他秦家多半是要反悔的,我们上门岂不是自讨没趣。”

董氏笑道:“珩儿有所不知,这是当年秦业应允过的,岂会反悔,你只管听娘的,下午先送一张请帖到秦府,明日自有计较。”

贾珩不知董氏为何如此笃定,不过见其神情期冀,暂且答应了下来。

翌日清晨,秦业起了个大早儿,洗漱而罢,在大功坊花枝巷的家中简单用了早饭,备着一些简单的礼物,在仆人的赶车下,向着贾家而去。

此时,车窗外凄雨淅沥,路边的一株芍药被雨滴冲撞的苦不堪言,粉嫩的花瓣片片凋零,洒落在地上,又被风儿吹进了水洼,荡漾着飘然而去。

秦业看着那株苦命的花儿,心头就是一叹,当年他还只是工部一小吏,因受得贾四儿夫妻的恩惠,就定了一门娃娃亲。

但时过境迁,原本门当户对的亲事,此刻多少有些……可让他开口悔婚,也决然做不出这等没脸的事来。

可卿自襁褓以至于今,未尝一日离开过父亲,阶前斗草,篱下莳花,自己引为笑乐。如今若是成了离巢之燕,此后膝前承欢,更有何人?

他又记起了可卿去年第一次来月葵时的情形,她手捂下腹,紧咬朱唇,娇羞欲泪,柔媚如水的眸子,宛若受惊的小鹿一般,“爹爹,我……我那里,流血了。”

可卿微抬螓首瞄了秦业一眼,见秦业似未明白自己所言,只得将滚烫的脸颊藏进他的怀里,抓了秦业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微语道:“那里。”

秦业终于明白这是女儿的月葵来了,一瞬间心里既高兴又伤心。

高兴的是女儿终于成人了,伤心的是她六岁失母,没有享受到母爱的温情,连这种女儿家私密的事情都要依赖父亲,他知道女儿已经到了害羞的年龄,向自己的父亲诉说这等事情,真是太难为她了。

而自己对这种事情又知道多少呢?

秦业好一阵心疼,他想叫来家里的吴嬷嬷问一问,可卿竟羞愤地趴在自己怀里娇羞哭泣,“爹爹,你好没来由,让爹知道已是羞死人的事情,再让外人看了去,女儿便不要活了。”

秦业无奈抱着可卿站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轻轻退下她的中衣,可卿自小腹以下赤裸着,两条腿又细又长,在灯光下就像雪白的瓷器,阴户已经微微地隆起,雪白的阴户上竟有毫茎数根,颜色淡淡的。

可卿的脸朝着床里边,如海看不见她的表情,两条腿微分,由于紧张绷的直直的。

秦业看见女儿的两片花瓣紧闭着,仍有血迹渗出。

秦业突觉到自己小腹一阵微热,一时竟想起了死去的妻子,想起了妻子丰润的柔软,想起自己趴在妻子身上时,那种柔软湿润温热的感觉。

“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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